阿爾文對于斯塔克的理論還是認可的,雖然隻是猜測,但是這些猜測确實切中了要害。
斯塔克的猜測和威爾森教授的推論把整個地球所處的曆史背景給串聯了起來,最少阿爾文聽起來邏輯是合理的。
看着表情奇怪的斯塔克,阿爾文笑着說道:“你覺得漏洞會是什麽?
我最近有了一些奇怪的感覺,我認爲這些找上門的麻煩都不是無緣無故的。
如果這是所謂的‘漏洞’在起作用,那麽我們應該怎麽辦?”
說着阿爾文看了一眼表情有點離奇的伊森韓特,這位老兄已經被阿爾文他們聊得那些玄幻至極的東西給徹底的搞蒙了。
伊森韓特自問也算一個見過大世面的人,但是“神話”“仙”“自由”等等這些東西牽扯到的神秘和超能讓他非常的吃驚……
“我一開始把伊森韓特當成了突破口,我想知道他爲什麽要把那具棺材帶回來,我想知道那個女巫爲什麽會在這個時刻蘇醒?
甚至我想知道威爾森教授當時爲什麽要讓伊森韓特去探索那間古墓……”
說着阿爾文看着略微有點内疚的威爾森教授,笑着說道:“您不要誤會,我對您沒有任何懷疑的意思!
我隻是在奇怪,一切爲什麽這麽巧?
當危機出現的時候,那些夜行神龍來了,樓上現在還躺着一個‘天使’,您又帶着埃及的曆史資料趕來了。
我現在有種奇怪的感覺,有兩股我們無法發現的力量在‘交戰’……
而我被夾在這兩股力量當中,這讓我很不愉快!
我不相信所謂的‘宿命論’,我相信我的戰斧能劈開一切危機……
但是危機出現,然後解決問題的辦法随後就出現了,這難道不奇怪嗎?
我和奧斯本合作去搬遷那些夜行神龍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伊森韓特去發掘古墓又是什麽時候的事情?
那個‘聖斧會’很早就來到監獄島要跟我合作,難道他們那個時候就知道黑女巫會複活?
現在他們出了問題,立刻就有一個巫師獵人卡爾德冒了出來……”
斯塔克算是最了解阿爾文的人,他沉思了很久的時間,說道:“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
那些危機并沒有讓你覺得無法應付,而是你感覺身邊的所有的危機都是被操縱的,所以你會覺得無比的難受。”
說着斯塔克想了想,說道:“我假設宇宙是一個設定好的智能程序,而地球這個病毒一直在跟它對抗。
那麽危機的産生和解決問題的人出現就不奇怪了……
我唯一覺得奇怪的是爲什麽這些事情最後都會彙聚到你的身邊?
仿佛最後總是要你一錘定音的去解決問題……
如果你是被選中的那個……
不對,不對……
那些‘仙’的目的是讓人類擺脫命運的桎梏,‘被選中’就意味着有了使命,這和那些‘仙’的精神并不相符。
因爲你也是人類……
如果地球病毒的底層代碼是‘自由’,那麽一個被‘命運’左右的地球人就是在破壞病毒本身,因爲這和它的邏輯是相悖的。”
斯塔克有點被自己繞住了的時候,阿爾文腦子“嗡”的一聲……
自己是人類嗎?肯定是!
但是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人類嗎?一半吧!
阿爾文清楚的知道自己到底來自哪裏,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自由”的那個,還是自己隻是一顆被用來對抗“宇宙命運”的棋子……
阿爾文上輩子對于這個世界了解的也不多,他唯一知道就是沒有自己,那個洛基和奇瑞塔人也會被打敗,但是最後在複聯三的時候一半的人被一個叫“滅霸”的家夥一個響指毀掉了一半……
如果自己隻是一顆棋子,那麽自己的使命到底是什麽?
是幹掉那個紫皮的大個子就算完成了任務?還是需要對抗外界“命運”的侵蝕,最後點亮“自由之光”?
那種感覺很離奇,一般的時候阿爾文很少會考慮這種事情,強大的力量讓他很少會去考慮那些能用戰斧解決的問題。
但是一旦這個問題在心裏紮根之後就會像是一根刺一樣……
憑什麽老子就注定要幹點什麽?老子自己都不自由,其他人還談什麽自由?
就在斯塔克和阿爾文被自己的矛盾困擾的時候,諾曼奧斯本有點好笑的說道:“我們假設托尼的理論是成立的,那麽我們應該回到一切根源去尋找所謂的‘漏洞’,而不是去探讨阿爾文的問題。
自由之地不可能出現命運之子,因爲這不符合自由的底層邏輯。
那些麻煩圍繞着阿爾文,我更願意相信是力量的原因!
超常的力量引來超常的挑戰……
我們需要尋找的是那些超常麻煩的來源,而不是去探讨更深刻的哲學問題。”
說着諾曼奧斯本看着表情有些沉默的阿爾文,笑着說道:“我之前還和托尼探讨過,我覺得地獄廚房好像成爲了世界的世界的核心。
那可不是所謂命運的選擇,而是你的選擇!
爲了一個虛無的猜測去傷腦筋完全沒有必要!
假設托尼的理論是正确的,宇宙智能想要摧毀地球病毒需要植入一些反病毒的東西。
那些東西是什麽?
我們把地球本身的東西刨除掉,外界試圖入侵的威脅也可以視爲宇宙本身對地球的侵蝕。
就我所知引發了二次世界大戰還有上次外星入侵的核心關鍵是那個‘宇宙魔方’……”
諾曼奧斯本的話讓阿爾文悚然一驚,他這才回憶起自己第一次帶上空間戒指的時候那種别扭的感覺。
空間戒指強大異常,但是仿佛有什麽東西在提醒自己,把它藏起來……
一顆寶石在地球引起了綿延數十年的戰亂,被平息之後又卷土重來……
阿爾文想起了當時在空中航母上索爾對尼克福瑞說的那些話,“你們利用宇宙魔方就是在告訴整個宇宙,你們做好了高級戰争的準備……”
這東西就像一個信标,給外界的野心家指引了方向,它的存在把地球置于危險當中。
阿爾文看着諾曼奧斯本,有些不确定的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那解釋不了爲什麽地球内部會出現危機,還總在關鍵的時候往我身邊湊……
我們随時都要去尼德維尼爾參戰,這些女巫的出現代表着什麽?
空間寶石一直都在我的身上,它沒道理能影響到那些早已經埋進土裏的玩意兒!”
說着阿爾文拿出了那枚醜的要命的空間戒指,他拿出空間戒指的瞬間就感覺到一股離奇的别扭感,仿佛這枚戒指跟自己格格不入。
過去他一直以爲那是自己的錯覺,現在聽了諾曼奧斯本說的那些話,他覺得這可能不是錯覺,而是自己有什麽東西在警告自己。
就在阿爾文帶上空間戒指的瞬間,一聲悠長的歎息傳了過來……
一道火花四濺的空間門在阿爾文他們的不遠處被打開。
身穿明黃色袍服的古一和一身金色盔甲的奧丁從空間門的那一頭走了過來。
阿爾文探頭看了一眼空間門的對面是阿斯加德的皇宮,弗利嘉正在不停的訓斥索爾,似乎那個家夥又犯了什麽錯誤……
奧丁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提醒阿爾文不要老盯着自己的老婆看,然後他走到了伊森韓特的面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面對奧丁的威勢,伊森韓特很沒種的扶起了意識不清楚的班吉,就要去另外一組沙發上坐下。
奧丁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手掌輕輕的在班吉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微弱的電光在班吉的皮膚下面閃動了幾秒鍾的時間。
伊森韓特驚恐的發現班吉的耳朵裏面爬出了一隻正在冒煙的黑色甲蟲。
身體一直非常僵硬的班吉在這隻甲蟲出現之後,突然像是被抽幹了力氣,吐出了一口灰暗的氣息之後再也沒有反應了。
伊森韓特看着“死去”的班吉,既驚恐又憤怒的對着奧丁叫道:“你他媽的幹了什麽?你殺死了班吉……”
奧丁難得的表現出了一點耐心,說道:“你的夥計早就死了,實際上你也早就死了……
你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現在是你的靈魂在驅使着你的身體,你的身體被選中,成爲了承載埃及神祇混亂和戰争之神‘賽特’的容器……
當然,有阿爾文在他應該不會得逞,不過你确實已經死了……”
看着伊森韓特驚恐和不信的表情,阿爾文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别太擔心,你還是你!”
說着阿爾文看了一眼身體迅速發紫的班吉,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管發生什麽事情,最後總能解決的。
我現在需要搞清楚一些事情,然後我們一起去找那個叫阿瑪内特的女巫。
我不保證班吉能活過來,但是我保證不會看着你死去……”
伊森韓特也是被最近發生的事情折磨的夠嗆了,尤其是他剛才聽到了那麽離奇的傳說,現在他的腦子完全是混亂的。
看着難得對自己一副溫和表情的阿爾文,伊森韓特沉重的點了點頭,說道:“謝謝!
我的腦子有點亂,但是我知道班吉肯定沒死,我要救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