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躺在地上,絕望的看着蠻橫的搶走了自己手上蜂蜜的大白。
這位把自己化妝成華國國寶的家夥,把一條後退輕輕的壓在韋斯利的胸口,高興的伸出舌頭舔舐着搶來的蜂蜜。
小金妮穿着一身背帶牛仔褲加牛仔夾克,頂着一頭蓬松的亂發,雙手抱着被颠的頭暈眼花的小樹苗跑了過來。
小姑娘嘻嘻哈哈的把自己的小臉埋在大白的脖頸處蹭了兩下,然後夾着快要嘔吐的小樹苗跑到韋斯利的腦袋位置,低頭看着這位倒黴的老兄,好奇的問道:“你怎麽了韋斯利?
你被大白吓壞了?”
面對小公主的問題,韋斯利怎麽敢說自己是來勾引大白幫忙幹活兒,然後被這頭蠻橫的大熊欺負了?
看着小金妮天真的表情,韋斯利臉上堆着微笑,說道:“羅伯特讓我來找大白,他那裏需要一點幫助,結果……
甜心,快點讓大白把它的腿從我的胸口拿開,我覺得自己就要窒息了。”
小金妮皺着可愛的小鼻子看着韋斯利,想了想之後說道:“羅伯特爺爺需要幫忙?
你應該找我爸爸,大白不會離開我身邊的……”
說着小金妮一屁股坐在了韋斯利頭頂處的地面上,低着頭,小胖手拄着自己的腮幫子看着倒黴的韋斯利,說道:“要不你帶我去吧,我去幫羅伯特爺爺打架,大白也會幫忙的。”
韋斯利聽了哪裏敢答應?他就是裝了個“虎膽”也不敢帶着地獄廚房的小公主出門冒險,他覺得自己要敢這麽幹,會有一個連的人來扒了自己的皮。
看着天真的小金妮,韋斯利舔着臉說道:“甜心,快點讓大白把腳拿開,羅伯特隻是要個有力氣的家夥去幫忙,我現在覺得傑西卡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小金妮嘻嘻哈哈的站起來用力的把大白的粗腿從韋斯利的胸口推開,然後拉着大白沾滿了蜂蜜的大臉轉過來,臉上做出一副“兇悍”的表情,說道:“我要去幫羅伯特爺爺打架,傑西卡哪裏有大白厲害,快去開車……”
小姑娘說話的時候,福克斯走過來一把将這個坐不住的小搗蛋抱起來,搖頭歎息的看着她的一頭松散亂發,覺得自己永遠無法成爲一個合格的後媽,最少自己永遠無法糾正這個小天使的離奇審美。
這可能就是男人帶孩子的後遺症了,阿爾文肯定是個合格的老爹,但是他對怎麽打扮一個天使一樣的小姑娘完全不在行。
這個小姑娘爲了擺脫自己的長頭發已經偷喝了幾次“龍骨酒”了,可惜她的舉動除了讓自己暈乎幾分鍾然後小屁股挨幾下揍以外什麽也沒發生。
看着倒黴的韋斯利,福克斯皺着眉頭說道:“羅伯特怎麽了?
大白絕對不會離開金妮和學校太遠,如果羅伯特需要幫忙,我們可以讓其他的人去。
你的兄弟上氣守在餐廳就沒什麽事情,你爲什麽不去找他?”
就在福克斯說話的時候,佩珀、雪莉還有剛來到學校的海拉慢慢的走了過來。
剛才她們都聚在阿爾文的辦公室聊天,結果大白的一聲怒吼把她們都召來了。
韋斯利看着幾個某種意義上來說比阿爾文還危險的女人跑過來圍觀自己,他無奈的抱着腦袋說道:“我就知道我不應該來這裏,在這裏有個女朋友的人會受到“來了就倒黴的詛咒”!”
說着韋斯利看着福克斯說道:“羅伯特監視的那個國會議員那裏發生了一點事情,他需要制造一點大動靜,炸彈不太保險,他想讓大白去幫幫忙。
結果你看到了,也許我真的該給傑西卡打個電話,她應該比這頭蠢熊靠譜……”
韋斯利的話音剛落,大白就張着沾滿蜂蜜的血盆大口沖着他憤怒的咆哮了一聲,并且再次把他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上。
小金妮在福克斯的懷裏,龇牙咧嘴的揮舞着小拳頭威脅着倒黴鬼韋斯利,“大白聰明,不準說它是蠢貨……”
韋斯利無奈的雙手用力試圖推開坐在自己身上的大白,發現自己不可能得逞之後,他隻能臉上堆着可憐的笑容,對着小金妮說道:“是的,是的,大白是最聰明的大熊!
甜心,看在上帝的份兒上讓它放過我吧……”
韋斯利求饒的時候,海拉踩着一雙高跟鞋從他的兩腿之間路過,尖細的高跟鞋帶着可怕的聲響讓韋斯利抽動着雙腿,頭皮發麻的打了個冷顫。
海拉眯着眼睛看了一眼膽子不大的韋斯利,然後走到福克斯面前,從她手裏接過了小金妮,用額頭跟她頂了頂,笑着說道:“這個混蛋說的不是真心話,我們應該在他的鼻子上來一拳。”
小金妮高興的雙手捧着海拉的臉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開心的叫道:“是的,海拉,讓我們一起揍他,哈哈……”
福克斯翻着眼睛看着煽風點火的海拉,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感覺對不對,自從海拉從倫敦回來之後好像變得更有“人味兒”了。
過去的海拉雖然喜歡小金妮,但是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表現親昵,而且這位阿斯加德的女神哪裏會跟韋斯利這樣的“小角色”廢話?
不過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作爲阿爾文的未婚妻,福克斯覺得自己有義務在阿爾文不在的時候幫他處理一些“小事情”。
在小金妮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福克斯揪着大白的耳朵把韋斯利“拯救”出來,然後看着他說道:“羅伯特在什麽地方?
除了阿爾文,大白不會聽任何人的指揮,如果羅伯特需要幫助,我們會親自趕過去。
紐約那位國會議員的事情很重要……”
韋斯利想了想,無奈的說道:“好吧,羅伯特會原諒我的。
他在一棟大樓的外圍,那裏現在被一大幫不怕死、不怕疼的超級士兵圍住了。
我們不知道那裏發生了什麽,但是想要打進去光靠羅伯特和那個鮑勃李斯瓦格不是太夠。
那個國會議員一直待在鮑勃的視線之外,羅伯特想要利用大白制造一點大的動靜,逼他們轉移位置,這樣鮑勃就有機會了。”
海拉聽了韋斯利的講述,笑着在小金妮的臉上親了一下,對着福克斯說道:“事情不應該搞得這麽複雜,既然決定要殺人爲什麽不幹脆一點兒?
我們跟那個鮑勃有什麽關系?
他想複仇,我們想殺人,如果事情有些變化,難道我們還需要配合誰?”
說着海拉看着懷裏活潑的小金妮,笑着說道:“看看我們的小公主,她等不及要上“戰場”了!”
福克斯無奈的在興奮的小金妮腦門兒上點了點,然後對着海拉說道:“讓金妮上“戰場”,阿爾文會發瘋的!
不過你說的對,我們不需要配合誰,我和雪莉一起去一趟。
殺掉那個所謂的國會議員結束紐約的糟糕現狀,這樣阿爾文他們在北極還能安心一點!”
說着福克斯皺着眉頭看了一眼走過來的諾曼奧斯本和埃利斯總統,說道:“那個家夥和那個副總統都是阿爾文的敵人,他們才是一切事情的源頭。
死了的敵人才是好的敵人!”
海拉欣賞的看着果斷的福克斯,笑着說道:“這才是處理事情的最好方法。
别讓婆婆媽媽的阿爾文影響到你的做事方式。
你是不錯的女刺客,但是你缺了一點堅決。
阿爾文需要的可不是一個花瓶……”
湊過來的諾曼奧斯本撇了一眼被幾個女人的口氣震驚了的埃利斯總統,有點好笑的搖了搖頭,畢竟放着美利堅總統的面,商量着要去幹掉一個國會議員确實有點太嚣張了。
諾曼·奧斯本微笑着走到海拉的身邊,大馬臉上挂着微笑,看着小金妮說道:“這是地獄廚房的珍寶,我們需要讓一切“厄運”從她的身邊離開。”
說着諾曼奧斯本看了一眼福克斯,指了一下埃利斯總統,笑着說道:“那個國會議員不在是威脅了,總統先生在這裏,那麽美利堅的“最後防禦”也應該在這裏。
至于“殺人”,還是讓我們男人去幹吧!
阿爾文他們都不在這裏,我有義務替他們完成一些需要沾染血腥的事情。”
福克斯看了一眼表情嚴肅的埃利斯總統,抿着嘴唇認真的說道:“你們能保證事情在你們的控制之内?
羅伯特回來“求援”,說明事情變得複雜了!”
福克斯剛說完,海拉眯着眼睛看着一副紳士模樣的諾曼奧斯本,說道:“我讨厭大男子主義,尤其是一個虛弱的老男人号稱要來保護我們。”
說着海拉看着福克斯和雪莉,說道:“我們自己幹,這樣的家夥一點都靠不住。”
諾曼奧斯本有點震驚的看着冷豔的海拉,不可思議的說道:“其實我還沒有五十歲……”
………………
紐約的安全屋内,艾瑞克貝爾看着四個面無表情的保密的人員正在配合國會議員驗證“核彈箱”的密碼。
四個保密人員兩個一組,分别保管着“核彈箱”和“發射密碼”。
現在“核彈箱”已經被放到了桌子上,兩個保密員用兩把鑰匙合作打開了箱子,露出一套複雜的操作系統。
另外兩個保密人員把裝有密碼的箱子放在桌子上,同樣用兩把鑰匙配合打開了箱子之後,把裏面的一張硬質的塑料卡片交給了國會議員。
國會議員表情不是太情願的接過了塑料卡片,看了一眼上面的複雜密碼,他突然笑着對艾瑞克貝爾說道:“這就是地球上的至高權利?
如果所有的核武器都消失了,你說這個世界會變成什麽樣子?”
艾瑞克貝爾聽了,沉聲說道:“如果所有的核武器都消失了,世界将會重新陷入戰火之中。
它代表着“權利”,同時也代表着“和平”!”
國會議員看着手裏卡片,笑着說道:“世界的“和平”寄托在殺人武器上面,你說諷刺不諷刺?
擁有它的人能肆意行駛這種權利,真的公平嗎?”
艾瑞克貝爾皺着眉頭看着說話很奇怪的國會議員,說道:“看起來我一定錯過了什麽,你說的話讓我有點奇怪的預感……”
艾瑞克貝爾說話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當他接起電話,裏面傳來了一陣激動的聲音,“埃利斯總統被救出來了,他現在就在地獄廚房……”
艾瑞克貝爾聽完挂斷了電話,朝着國會議員伸出了手,說道:“議員先生,你可以把手裏的“權利”交給我了。
幾個小時之前您還告訴我,這不是你想要的,現在你可以擺脫現在的處境了!
它真正的主人回來了!”
艾瑞克貝爾的消息讓國會議員愣了一下,不過幾秒鍾之後,他突然微笑着搖晃着手裏的卡片在臉頰邊扇了扇,笑着說道:“把“權利”從别人手上奪走非常的不禮貌!
我想真正的感受一下“權利”的滋味!”
說着國會議員張開手臂,微笑的看着表情變得難看的艾瑞克貝爾,說道:“你是個固執的愛國者,我其實挺喜歡你的,雖然你對我非常的不禮貌。
我一直認爲自己能夠不開槍解決問題,但是現在看起來事情跟我想的有點不一樣。
你們隻是趕走了我的人,他們現在回來了!”
國會議員說話的功夫,他們房間側面的牆壁上被炸開了一個大洞,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大兵沖了進來,并且外面發生了激烈的槍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