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阿爾文審問結束的時候,楊銳端着自動步槍謹慎的湊了過來。
看着好像審問結束了的阿爾文,楊銳趕緊湊過去問道:“我的那個戰友怎麽養了?他被那個鋼鐵人帶走了。”
阿爾文笑着跟這個精悍的大兵握了握手,說道:“我不清楚,不過你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估計他應該還在手術,肯定死不了。”
楊銳看着四周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平民,還有不少被誤傷的平民屍體,這個黑黝黝的漢子苦笑一聲,對着阿爾文說道:“這個俘虜能讓我問兩個問題嗎?”
阿爾文點了點頭,關掉攝影機,拔出了裏面的儲存卡,然後笑着用華語說道:“他是你們的了,你的那個機槍手怎麽樣了?
我剛才可看到他的狀況不是太好,我那裏有個不錯的外科醫生,肯定能幫得上忙。”
楊銳感激的看了一眼阿爾文,從身上拿出幾個捆紮帶,熟練的将大胡子的雙手掰到身後,把他的小臂和拇指捆紮在一起。
阿爾文看着那個在楊銳手底下不停掙紮的大胡子,他重重的一腳跺在大胡子的膝蓋上,讓這個倒黴鬼的膝蓋發出一聲可怕的碎裂聲。
側躺在地上的大胡子瞪着絕望的眼睛低頭看着自己的膝蓋愣了兩秒鍾,然後發出一聲高亢的慘叫。
楊瑞吃驚的看着暴躁的阿爾文,說道:“嘿,他是俘虜~我們還要問一些口供。”
阿爾文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暫停了踩碎這個倒黴鬼另外一個膝蓋的想法,笑着說道:“他還活着,你要一個活蹦亂跳的恐怖分子幹什麽?有口氣就行了!”
說着阿爾文看了一眼大巴的位置,說道:“别在這個家夥身上浪費時間了,你的戰友還能撐得住嗎?”
楊銳咬牙在不停慘叫着的大胡子後頸的位置錘了一下,把他打的暈了過去,然後看着阿爾文說道:“我們的支援就快到了,我想留在這裏等待支援。
我的戰友必須馬上送去醫院,這裏的條件根本就沒法兒進行複雜的手術,再好的外科醫生也是一樣的。”
阿爾文笑着點了點頭,說道:“我那裏可能有點不一樣,把你的人召集起來跟我來,讓你的戰友先接受專業醫生的治療。
而且我還有幾個問題想要找一個記者問一問,她就在你們的車隊裏,這才是你們被襲擊的根源所在。”
說和阿爾文看着突然警惕起來的楊銳,笑着說道:“别擔心,我肯定沒有惡意,不然不會跟你說那麽多的話。
而且隻要事情搞清楚了,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們找回一點利息!”
楊銳愣了兩秒鍾,然後吐了一口氣,搖頭失笑的說道:“是的,殺光我們對你來說一點都不難。
不過我能問一下,你到底是什麽人嗎?我之前看到了那個叫托尼斯塔克的鐵皮人,你跟他是一起的?”
阿爾文打開通訊器呼叫了一下斯塔克,跟他說了幾句,然後讓他不用過來了,接着看着楊銳說道:“我叫葉青,我是美利堅一所社區學校的校長……”
說着阿爾文看着一臉不樂意表情的楊銳說道:“我沒撒謊,你可以回去上網看看,他們一般叫我曼哈頓戰斧。
如果你還不相信,就去找神槍會一個叫黃秉義的家夥求證一下,相信我,我對你,對華國都不可能有惡意!
我的人馬上就會開車趕過來了,你最好讓你的人準備一下,一起去我們的營地。”
楊銳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不能猶豫,李懂還在阿爾文那裏,石頭也需要緊急的治療,如果那裏能有幫助實在沒有必要拒絕。
按着脖子上的通訊器交代了幾聲,楊銳掃了一眼四周遍布死屍的戰場,還有那些趴在地上瑟瑟發抖的平民,說道:“他們怎麽辦?就這麽放他們離開了?”
阿爾文好笑的看着臉色晦暗不明的楊銳,笑着說道:“不然呢?你還想帶着他們離開?這裏是這些人的家園,随他們去吧!”
楊銳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阿爾文,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有在多說什麽,他隻是另行交代了那個女機槍手佟莉和爆破手徐宏開始在戰場上搜索那些攝影機。
阿爾文很欣賞這個謹慎的大兵,他笑着從口袋裏掏出了那張攝影機的儲存卡,笑着說道:“這裏有我跟那個恐怖分子的全部對話,到時候我給你複制一份,它能證明這裏的事情都是美國佬幹得。”
說着阿爾文沖楊銳擠了擠眼睛,笑着說道:“讓你們的人記得在我的臉上打碼,你們總能找到那種面對鏡頭胡說八道的人,對吧?
這事兒你們可占着道理呢!”
楊銳這下算是徹底的松了口氣,他朝着阿爾文舉手行了個軍禮,正色的說道:“華國蛟龍小隊隊長楊銳,感謝你的幫助!”
說着楊銳放下手臂,跟阿爾文重重的握了握手,說道:“這個人情我記住了,有一天你要是回國了,記得來找我,我請你喝酒!”
阿爾文愣了一下,然後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雖然希望不大,但是我們可以交換一下電話。
不一定是我去華國,你如果來美利堅也可以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喝酒。
你們都是好樣的,到時候我介紹幾個厲害的老鄉給你認識一下。”
…………
等阿爾文坐着倫諾克斯開來的卡車趕到臨時營地的時候,發現那些神盾局的跳槽外勤已經來到了這裏。
哈皮開的飛機一定沒有這麽快,肯定是斯特蘭奇開門把他們找過來的。
阿爾文跳下車的時候,就看到伊森博士從一件臨時搭建的帳篷裏走了出來,兩個在帳篷兩邊站崗的全副武裝的大兵一臉敬畏的看着他。
阿爾文笑着跑過去跟伊森博士擁抱了一下,說道:“你怎麽來了?這裏可不是什麽好地方,不過既然來了就幫忙看看,車上有個重傷員。”
伊森博士聽了趕緊招呼那兩個看門的大兵去拿擔架,然後說道:“斯特蘭奇正在紐約醫院給那個士兵動手術,他的肩膀受傷很重,但是斯特蘭奇說他能保住他的胳膊。
正好我帶着幾個新的機器人準備去非洲的惡魔聚集點,就讓斯特蘭奇開門去紐約接我,然後把非洲的人手替換過來了。”
說着伊森博士看到了擔架上的石頭,他隻是簡單的打量了一下石頭糟糕的臉,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看着那個手臂上綁着臂章的醫療兵陸琛說道:“處理的不錯,但是他要在1個小時内手術,不然傷口失血和感染還是會要了他的命。”
陸琛對着楊銳點了點頭,确認了伊森博士的話,然後用熟練的英語說道:“但是我在這裏沒有看到适合做手術的地方,我這裏有他的顴骨碎片,這會是個很複雜的手術。”
伊森博士伸手指了指那個巨大的帳篷,然後笑着說道:“我們有人在紐約一所醫院裏準備了一個手術室,你們的那個狙擊手小夥子也在那裏。”
說着伊森博士看着滿臉疑惑的陸琛和楊銳說道:“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們可以派個人跟着一起來,這個醫療兵很合适,他能節省我不少的時間。”
伊森博士的“從容”和“專業”鎮住了楊銳這個大頭兵,雖然他說的什麽紐約醫院楊銳一句也沒聽懂,但是他還是看着陸琛點了點頭,說道:“你跟着這個醫生去,照顧好石頭和李懂,我就在這裏等你們的消息。”
阿爾文笑眯眯的看着伊森博士和陸琛跟着擔架進了帳篷,然後聽到裏面的伊森博士打了個電話。
不到5秒鍾的時間,透過帳篷大門位置的縫隙裏就能看到一片橘色的光芒,十幾秒鍾後,那兩個看門的大兵拿着擔架走出了帳篷對阿爾文點了點頭,就接着站起了崗。
楊銳透過帳篷開門的瞬間就看到帳篷裏除了幾張病床以外哪裏還有自己戰友的身影,他焦急的盯着阿爾文說道:“這是怎麽回事?他們人去哪裏了?”
就在楊銳說話的時候,斯塔克的聲音傳來,“他們都去紐約了,那裏有最好的醫院和醫生。”
說着斯塔克走到阿爾文的身邊,看了楊銳一眼,撇着嘴說道:“幹得漂亮大兵,你把我也卷進了一場戰鬥。”
阿爾文好笑的在斯塔克的肩膀上拍了拍,說道:“這跟他們可沒有一點關系,他們都是很棒的士兵,夥計,你可不是這麽小氣的人,發生什麽事情了?”
斯塔克煩惱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剛才找我的機器人了,它們的殘骸被人劫走了,幸好機器人身上的聚變反應堆有自動銷毀的功能,不過這還是讓我很生氣。
這裏的情況看起來很不友好,我得加大一點投入才行。”
焦急的楊銳哪裏能聽的明白這種玄幻的話題,什麽叫去了紐約?什麽機器人殘骸?他一開始還以爲“紐約”是這間帳篷裏的手術室的代号,結果自己的人進去就失蹤了怎麽讓他不着急?
“他們到底去哪裏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阿爾文笑着安慰了焦急的楊銳一下,掏出電話給伊森博士撥了過去,電話接通之後,阿爾文讓伊森博士把電話交給那個醫療兵陸琛,然後就把電話遞給了楊銳,笑着說道:“真的是紐約,我們沒有開玩笑!你可以自己确認一下!”
說着阿爾文看着接過電話還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楊銳,笑着說道:“你就當這是魔法,它也确實是魔法。”
楊銳跟電話裏的陸琛聊了幾句,然後挂斷電話,嘴裏喃喃自語的說道:“這怎麽就出國了呢?這可咋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