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也忘不了。”
說完後,葉琉璃小心翼翼地看去,“呃……我烏泱泱的說了一堆,你聽懂了嗎?”
東方洌輕笑,“是否聽懂記住不重要,隻要你想送黃落楓,我就想辦法給你要回來。”
葉琉璃感受到東方洌眼中的寵溺,但卻一點高興不起來,如果東方洌罵她幾句,她心情還能好受點。
畢竟……呃……騙了他。
捧得越高,摔得越狠,而現在東方洌就是要把她捧上天際!
突然,葉琉璃眼神閃了閃,“當然,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東方洌見葉琉璃狡詐的小模樣,有了興緻,“哦?還有什麽原因,說來聽聽。”
葉琉璃道,“他當衆拒絕了我們的水昶劍,随後武林大會被水昶劍打敗,最後又得到了水昶劍,這是什麽?這不是啪啪啪啪啪打臉又是什麽?隻要想到那個可惡的家夥時時刻刻被打臉,我就開心。”
東方洌挑眉,“确實喜聞樂見。”
葉琉璃聲音頓了下,眨了眨眼,“心肝兒,如果那樣,我是不是就太惡毒了?”
東方洌柔聲安慰道,“不惡毒,這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葉琉璃點頭,“對,對。”
東方洌拍了拍她的額頭,“你睡一會,我再去與冷青鸾說說。”
“他會不會生氣?”
“不會,放心。”
就這樣,東方洌安撫好了葉琉璃,便又轉身出門,尋那冷青鸾去了。
……
别說,東方洌還真就将水昶劍要了回來,而爲表達歉意,其想将那兩萬兩銀還給冷青鸾,對方卻不肯要。
最後兩人達成一緻,再爲冷青鸾單獨制作一柄長劍,連顔色和花紋都是冷青鸾挑選,也算是定制版。
這麽一折騰,就到了晚上。
葉琉璃并未将水昶劍直接給黃落楓,而是先給了黃芷彤。
黃芷彤隻覺得愧疚無比。
島上小宅。
黃芷彤牽着葉琉璃的手,低聲道,“雲月,我要如何感謝你才好?我知我哥的任性和狂妄,委屈你了。”
葉琉璃搖了搖頭,“罷了,過去之事就過去了,黃大俠他……呃……真性情吧,”語調一轉,換了話題,“今日晚上前來不僅是送水昶劍,還有一件事,明天我們就啓程離開松陵島了。”
黃芷彤一驚,“這麽快?武林大會今日才剛剛結束……你們多玩幾天不好?”
葉琉璃也是不舍,“抱歉,必須要盡快回去。”黃芷彤先是不解,緊接着瞬間想到了什麽,一拍額頭,“一定是因爲你身孕一事吧?看我這腦子不靈光,我竟将這等大事忘了,我總想着留你參加我的大婚,卻忘了你也要立刻大婚,”說着,自怨自艾起來
,“真想你參加我的大婚,或者我參加你的大婚啊。”
葉琉璃心道,她幾百年前都婚完了,說了你們也不信,“矮油,黃姑娘别這樣,都有孩子了想事情就要陽光一些,心情好、孩子長得才好不是?待回頭大婚完,我們再見面。”
“好,就這麽說定了。”葉琉璃笑嘻嘻道,心中暗想,這孩子還真好騙。
另一邊。
房外。
兩個人又去釣夜魚了,雖然根本釣不到什麽上來。
小舟之上,君落花和東方洌兩人一人在船頭一人在船尾。
“待我們走後,你就直說斷了消息,找不到人罷,”東方洌道,“左右他們連我們的國籍都不知曉,當然,如果黃姑娘情緒太過激動,或者鬧得厲害,你就直接将我們身份說出來,斷了她的念想。”
“好。”君落花。
一聲“好”後,便沒人說話,隻有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湖面,以及很遠很遠的地方,隐約傳來的歡慶聲。
武林大會結束,便是打擂輸了的人,也是開心無比,這個就好像奧運會一樣,冠軍隻有一個,但狂歡卻是大家的。
君落花盯着自己魚竿上的魚漂,“卻沒想到,終于有個願意交下的知己,卻又做不了朋友。”東方洌輕笑道,“話别說得這麽早,在一年多前,我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但她出現卻改變了我的人生,人生太長、命運多舛,誰知以後我與琉璃會不會隐退官場,你與黃姑娘會不會隐退江湖,若到那時,
我們便找塊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豈不是很好?”
君落花凝了凝眉,也順着東方洌的思路,“白日裏我們便去釣魚,她們在家料理家事,”聲音頓了一下,“可以開墾一塊菜地吧。”
東方洌失笑,點頭,“完全可以。”
随後,兩個暢想未來的大男人竟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好一會,君落花歎了口氣,“如此,我還十分憧憬。”
“琉璃的腦袋裏有你永遠想象不到的鬼點子,每日的生活都會新奇、快樂,而黃姑娘賢淑大方,若真能如此,這日子還真就不錯。”東方洌擡頭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我也很憧憬。”
誰知道,未來會不會實現呢?
就在所有人憧憬未來之時,卻有一人對未來無比擔憂,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葉琉璃!葉琉璃已累覺不愛——到底要如何對東方洌說假懷孕一事?會不會因此挨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