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逢的切磋機會,我……我想珍惜機會,試一試我的武功,我……”連她自己都不知在說什麽,就這麽胡亂地解釋着。
見慌張的黃芷彤,君落花竟有一絲忍俊不禁,“你與落楓沒切磋過?”
“……已經……好多年沒切磋了。”黃芷彤低下頭。
“爲何?”君落花不解,雖然好友黃落楓平時不苟言笑說話也少,但卻很疼愛妹妹。
“我太忙了。”
“……”
随後,兩人竟僵持住,不知說什麽是好,就這麽尴尬的站在原地。
葉琉璃扭頭道,“姐姐,那你就認下這位公子了?”
“……”黃芷彤的臉紅彤彤的,不知如何回答。
下面的人起哄道,“難不成還不想承認?說好的比武招親,人家打赢你了,你還想反悔?”
“沒錯,沒錯,這位公子外表俊逸,武功高超,打着燈籠沒處找,勸你快拿下,否則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你妹妹不是說比武招親最後環節是親一下嗎?快親!”
“親!”
“親!”
一群老少爺們開始起哄起來,這種感覺就好像鬧新房似得。
東方洌冷哼一聲,“這就是你要的效果?黃姑娘和君門主如何下得來台?”
葉琉璃白了一眼,“你懂個屁?不放點狠招,就他們倆一個冰冷冷一個死闆闆的性格,什麽時候才能修成正果?在我離開之前,一定要看着他們在一起,不然我放不下心!”
東方洌歎了口氣未理會,再次思忖着如何對君落花賠罪。
擂台下,鋪天蓋地的起哄聲。
擂台上,兩個人很尴尬。
君落花想一走了之,卻發現黃芷彤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麽。黃芷彤在想什麽?她在努力說服自己——她相信雲月姑娘的話,也憧憬逍遙公子寵愛雲月姑娘這樣的愛情,她不想做黃臉婆,不想夫君看膩了她去别的女子身上找刺激,她知道自己性格木讷,她應該……
挑戰自己?
想着,黃芷彤怯生生地擡起頭,看向對方。
“……”君落花。
突然,風馳電掣一般,黃芷彤沖上前去,雙手顫抖地扶住他的雙肩,閉着眼睛親了上去。
擂台下一陣哄鬧,葉琉璃都快笑噴了,“哎呀你快看你快看,真是孺子可教也,黃姑娘好樣的!just do it!you are the champion!you are winner!”
“……”東方洌聽不懂葉琉璃又亂喊什麽瘋言瘋語,隻知道君落花的面色很難看,十分難看!
黃芷彤未摘面紗,直覺告訴她應該摘下面紗去親,但……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如果摘了面紗當衆和男子親吻,她真的會投河自殺的,她的理智不允許她那麽做。
但……君門主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她做錯了?爲什麽同樣的事,雲月姑娘做得嬌俏可愛、水到渠成,她卻做得這般尴尬?果然還是……她不可愛。
黃芷彤眼神瞬間如同澆滅的火苗,她向後退了半步,眼圈紅紅的,“對……對不起。”
然而眼前突然天旋地轉,緊接着身子一輕就被人攔腰抱起,“君……”
黃芷彤的話還沒說話,已被君落花抱着用輕功離開擂台。
擂台下的人群起哄起來。
在君落花懷中的黃芷彤大腦一片空白,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她什麽都不知道,她很無助很迷茫,希望雲月姑娘在她身邊,她很需要雲月!
在兩人離開擂台時,突然卻聽君落花淡淡飄來一句話,“以後離那瘋女人遠點。”
“啊?”黃芷彤吃了一驚,更時懵了。
擂台上。
葉琉璃笑眯眯地看着消失的身影,“哎呀,聽人勸吃飽飯,我越來越喜歡黃姑娘了,哎呀,我們快要喝喜酒了,不錯,不錯。”
東方洌隻覺得頭疼的,“琉璃,下回……算了。”說着,也将葉琉璃抱起來。
葉琉璃一驚,“你要做什麽?”
東方洌真想将懷中可愛又可恨的小女人扔出去,咬牙切齒,“自然是離開,你還想留在擂台上做什麽?要不要我陪你打擂?”
葉琉璃也知道自己讓他丢人現眼了,笑眯眯道,“不用了,我們回去吧。”
于是,第二對璧人也這麽離開擂台。
東方洌在疾馳,葉琉璃偷偷看向他的臉,“你……生氣了?”
東方洌冷冷瞪了一眼,随後歎了口氣,“罷了,我已經習慣了。”
“要不然我們再回擂台?”
“回去做什麽?”
“黃姑娘的衣服還在那呢。”
“……”
見東方洌面色越發不好,葉琉璃也幹笑兩聲,“不過想來也不用取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嗎?”
“哼。”
葉琉璃眼神閃了閃,在他懷中扭了扭,“别生氣了嘛,下不爲例,以後我再也不當衆親你了。”
東方洌思忖片刻,皺緊眉,“不行。”
“诶?”怎麽又不行?
“下回還要當衆親。”
“爲何?”
“當衆親了,便沒人敢肖想你,偷偷的想也不行。”
葉琉璃噗嗤一笑,“好,我才不稀罕别人的肖想,我隻要你。”
就這樣,東方洌的怒氣蕩然無存,或者說,隻要對上某人,他就生不起氣來。“我們回客房?”
“不,回之前乘舟去君門主小島的地方?”
“爲何?”
“我也不知爲何,第六感吧,我們去那等等。”葉琉璃看向黃芷彤的方向,眼神有了擔憂。
……
另一邊。
君落花一口氣将黃芷彤帶到了自己下榻的小島宅院。
落地後,将黃芷彤放下。
黃芷彤戰戰兢兢,一向循規蹈矩的大腦已經徹底罷工。就在黃芷彤迷茫時,面紗卻被人摘下,緊接着一張俊臉放下,唇被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