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留單衣,女俠請到二樓,其他人在一樓。”
人群沸騰了。
葉琉璃也是不解,“這是做什麽?難不成要體檢?”
東方洌柔聲道,“别急,司儀會繼續講解。”少頃,司儀繼續說道,“房内放置了不少冰塊,一樓和二樓的溫度也相同,雖極冷,但隻要大俠們運足了内力便不會被凍死,若想通過本關,便需在冰室呆上整整二十四個時辰,這二十四個時辰裏可以喝水
,但水也是冰水,可以用膳,但二十四個時辰中,每人隻有兩個冷饅頭。勸大俠們别強撐,堅持不住便可棄權,即便強撐昏迷,也是自動棄權,望大俠們量力而爲。”
人群再次沸騰。
東方洌雙眸晶亮,“呵,我還真想與這君門主結識一下。”竟有種惺惺相惜之感。雖然東方洌未表現,但葉琉璃能感受到其對這種江湖莽夫打心眼裏的不屑,即便是武功高強如黃落楓,也不被納入其眼中。東方洌此人雖看起來溫柔謙和,實際上心底十分孤傲,能真正放在眼中的人極少
。
或者說,東方洌更喜歡有智謀之人。
此時此刻,東方洌和葉琉璃做夢都沒想到,在未來的某個歲月,他們會與百鳥門門主君落花有許多故事,這是後話。東方洌怕葉琉璃不懂,輕聲爲其解釋,“這一關,考核的是内力的持續性,練武者在腹部丹田有個氣海,外有氣海穴。而修内力之人,實際上就是擴充氣海的大小,内力越深厚,氣海便越大、換句話說,一
次性容納的内力便越多、持續性越強。在極冷的情況下的,可以用内力取暖,但卻極其消耗體能,所以,在毫無取暖措施下在冰室兩日兩夜,足可以考驗内力。”
“這君落花真厲害!”葉琉璃忍不住道,卻爲黃芷彤捏了一把汗。
一炷香的時間後,剛剛還議論紛紛的武林人士,很快有秩序的進入了冰室。
遊客們在外面等了一會,卻也等得無聊,便離開。
就在葉琉璃準備離開時,有一名女子上前攔住兩人去路,葉琉璃認出來,這女子是黃夫人身邊的丫鬟小翠。
小翠先是爲兩人請安,而後道,“雲月姑娘,我們夫人有請。”
東方洌眼神警惕,“抱歉,雲月她……”
還沒說完,便被葉琉璃打斷,“沒問題,我們走吧。”
東方洌拉着她,“别去,隻怕鴻門宴。”
葉琉璃笑道,“别說鴻門宴,鬼門宴我也去,放心吧,隻要在島上,他們不能對我怎樣的。”
“那我也去。”
“不行,人家隻請了我一人,說明這話題,隻有我們女子能聽。”
最終無奈,東方洌的無法跟随,隻能眼睜睜看着葉琉璃随着名爲小翠的丫鬟離開。
“王爺。”貂蟬和楊玉環上前,輕聲道。
東方洌眯着雙眼,“跟上,暗中保護。”
“是。”兩人回答後,便追了過去。
……
黃家别院。
葉琉璃入内,便感受到了一股說不出的壓抑,與之前的溫馨截然不同。
随着小翠到了角落裏一個小廳,廳内坐榻上坐着一人,正是黃夫人。
“雲月見過黃夫人,不知夫人找雲月何事?”葉琉璃率先打招呼。
卻見,黃夫人面沉似水,“雲月姑娘,請坐。”伸手一指離自己不遠的座位。
葉琉璃也不膽怯,直接走過去,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
小翠奉上了茶,而後便退了出去,将門關好。
黃夫人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兒女之事,我本不應插手,但芷彤那般喜歡你、對你也是友善,你也能狠下心來傷害她?”
葉琉璃輕笑,“黃夫人這話可就不對了,我何時傷害她了?恰恰相反,我正是因爲喜歡黃姑娘,所以才左右爲難,黃夫人若不信,弄來個小婊砸,我要是不玩死她,我就跟了你姓。”
“呵,口出狂言。”黃夫人對雲月的印象越來越不好。
葉琉璃挑眉,“是否狂言,我自己知道就好。”
黃夫人道,“别以爲芷彤人好就好欺負。”
“呦,如此說來,黃夫人是叫我來撕逼的呗?如果是,那我可真要敞開了撕了,我這人别的能耐沒有,會就撕逼。”葉琉璃冷哼。
黃夫人皺眉,“什麽叫撕逼?”
“就是吵架的意思。”葉琉璃好心回答。
黃夫人哈哈大笑,“真沒看出來,你表面裝得乖巧,實際上竟是個陰險小人。”葉琉璃拿起一旁溫熱的茶碗,“黃夫人你還真逗,我與表哥花了一百萬兩銀子前來參觀武林大會,換句話說我們便是君門主的客人。我們從未主動招惹過武林中人,是黃姑娘主動上前……說句不好聽的,連連糾纏,甚至道德綁架我去和她一起睡覺……當然,綁架我的不是黃姑娘是大胡子老爹江大俠。我與表哥是遊客并非武林中人,你們便是武林盟主也沒權幹涉我們,之所以一直聽之任之,全因我對黃姑娘的
喜歡。”
黃夫人沒料到這名女子膽大包天直接諷刺她,“你……你真以爲我拿你沒辦法?”葉琉璃噗嗤一笑,“黃夫人啊,你要是有這狠勁兒,對你兒子、對你女兒使啊,你和我使有什麽用?你就是弄死我,你兒子還是不娶,你女兒還是不嫁,能改變什麽?最多你夫君以後幹不成了武林盟主,晚
節不保了呗?”
黃夫人憤怒之下,一掌将面前桌子擊碎。
“就憑你對本夫人不恭敬,本夫人足可以殺了你。”葉琉璃冷笑,“呦,還真以爲你是皇後娘娘了?我也沒上杆子得罪你,你把我找來弄死我,如何對外面那麽多人交代?如何對你夫君交代?如何對百鳥門交代?如何對廣大江湖人交代?”說着,面色逐漸沉了下來,臉上哪還有半分嬌笑,“何況,你知道我的身份嗎?隻怕,你得罪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