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皇後,不都是喜歡保媒嗎?”
“……”梅寒川。葉琉璃歎了口氣,“關于這一點呐,我就比你家太子做得到位。不瞞你說,我家玉珠和她情郎西施,就是我撮合的,你看,自從玉珠和西施個人問題得到了解決,工作更有效率了、對主子的忠誠度更高了,
兩口子一起好好工作、天天向上。”說着,扭頭對玉珠道,“玉珠,你說對嗎?”
玉珠立刻點頭如搗蒜,“是啊是啊,梅公子,奴婢和西施哥哥決定一定要好好效忠王爺和王妃娘娘呢!”
“……”梅寒川。
葉琉璃繼續道,“至于我的另一個丫鬟玉蘭,呃……她的情況比較複雜,對男性比較抵觸,然而這個沒關系的,我都準備好銀子給她買男寵了,先買倆,以後不夠再追加。”
玉蘭急得快哭了,一張小臉火紅火紅,“娘娘,您别胡說八道了行嗎?這種話在府裏說說就算了,在外面說會被人恥笑的!”
葉琉璃對其擺了擺手,讓其閉嘴,“玉蘭别害羞,梅公子不是外人。”
“……”梅寒川。
葉琉璃歎了口氣,“所以梅公子,我是爲你好,我是在提醒太子殿下應該操心你的個人問題了,不然如果你真不小心斷子絕孫,可别怪到我身上。”
突然,牆邊屏風後傳來年輕男子忍俊不禁的笑聲。
葉琉璃一驚,看了過去,屏風後有人?
梅寒川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而後對唐蓮使了個眼色,唐蓮立刻對玉蘭和玉珠道,“兩位姑娘,這邊請。”
玉蘭立刻明了自己需要回避,便看向葉琉璃。
葉琉璃隐約猜到了屏風後那人的身份,凝眸點了點頭,玉蘭立刻拽着玉珠出了去。
待門扉緊閉,那人才從屏風後緩步出來。
卻見那人身材颀長,一身銀灰色錦緞長袍将其身材勾勒得完美無一絲累贅,其劍眉星目,周身散發着一種說不出的尊貴和威嚴,尤其那雙眼,眼神看似淡淡,實際上銳利若刀鋒一般。
此人正是南趙國太子東方奕。
這是葉琉璃第二次見到太子,第一次時對方化名爲蘇未修。
葉琉璃沒馬上說話,思忖着要“認出”太子,還是喚其爲“蘇公子”打馬虎眼。
太子卻直接開口道,“從前便知曉賢王妃是個妙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不,應該說今日是我們第二次見面,是嗎?”
葉琉璃眼珠子轉了轉,而後笑眯眯,“哎呀,抱歉,我這人記性不太好,看着這位公子面善,但卻想不起您是誰了?”
太子的目光意味深長,“本宮是當朝太子。”
葉琉璃了然,這一次人家太子要用本尊身份與她見面了,她扭頭問向梅寒川,“他是太子,我是賢王妃,我還用給他下跪嗎?”
“……”梅寒川幹咳兩聲,“不用了。”
“要怎麽行禮?”葉琉璃是真的不知道這宮廷規矩。
太子輕笑道,“這是你我私下見面,就不用多禮了,坐吧。”
葉琉璃依言入座,心中暗道,太子就是太子,這氣勢讓人忍不住地肅然起敬,自家白蓮花不是當皇帝的料,先不說别的,就那張嫩嫩的臉,哪有什麽威嚴可言?都不如現在帶着面具呢。
太子在梅寒川的服侍下入座,“寒川,你也坐吧。”
“是,殿下。”梅寒川這才恭敬的撩了袍子,坐在離太子不遠不近的位置,沒了之前的閑适。
倒不是說太子和梅寒川感情不好,但太子身上散發的威嚴,便是給人一種壓抑之感,就連葉琉璃也忍不住坐的筆挺起來。
一時間,竟沒人說話,整個雅間内滿是一種僵持的氣氛。
太子輕笑,“琉璃怎麽不說話了?”
葉琉璃心中暗道——你叫誰琉璃呢?我和你熟嗎?
然而心裏想歸想,但沒說出來,一臉的恭敬道,“那個……太子殿下在,我哪敢亂說話?要聆聽太子教誨才是。”
太子深深地看了葉琉璃一眼,“你隻當本宮不在,繼續與寒川聊天罷。”哪信她恭敬?
葉琉璃挑眉,既然太子這麽說,那她也就不客氣了。
繼續扭頭對梅寒川道,“你倒說說,你家太子到底是怎麽想的呗?”
“……”梅寒川繼續無奈的幹咳,“琉璃,殿下在這,你又何必舍近求遠地問我呢?”這尊大神,還是扔給太子對付吧,他才疏學淺,就這點出息了。
“不是我不想問,是你家太子說,當他不在,既然他不在,我怎麽問?”葉琉璃一臉的無辜。
終于,太子道,“琉璃想問什麽,本宮回答你。”
葉琉璃等的就是這句話,趕忙道,“殿下剛剛在屏風後怕是沒聽清楚,我想問的是,您要我家王爺推薦官員,爲什麽突然讓王爺推薦,會不會有什麽陷阱?”
“……”梅寒川尴尬,這葉琉璃也太直白了吧,就算是陷阱,也不能直說出來啊?
太子面色卻依舊坦然,“琉璃這麽聰明,你認爲有沒有陷阱?”
“那個……我是挺聰明的,但再聰明也不是無所不知,如果我知道有沒有陷阱,還跑來問梅公子做什麽?”葉琉璃道。
“那你希望,有沒有陷阱呢。”太子的笑意加深,閑适地坐在椅上,開始玩弄自己手上的白玉扳指,一舉一動一派優雅。“當然不希望了!”葉琉璃二話不說,“說句實話,我真搞不懂你們男人,好好的兄弟爲什麽不好好相處?競争歸競争,但就算是找對手,也不應找到我家王爺身上,你看看他的臉,像和你争皇位的樣嗎?你們心裏沒個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