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見某個瞬間被迫增十歲的人可憐兮兮,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以。”
東方洌頓時忘了悲痛,将其拽到自己腿上就親啊親啊親,除了親親如果可以做些别的少兒不宜的事就更好了,别說二十九歲,即使說他一百二十九歲,他也是願意的。
某人越來越不滿足,哪有不吃肉的狼?
“琉璃,我的腰已經好了。”他在她的唇邊,呢喃着。
“不行,你聽我的再養養,你本來腰就不好,如果這一次再傷,以後真的就麻煩了!”作爲醫生的葉琉璃還是十分冷靜的。
“不行,我忍不住了。”他的聲音帶着哀求。
葉琉璃也能理解,賢王确實已經十分隐忍,“再等十天好嗎?就十天。”
就在兩人一會親一會聊的時候,門口進來一人,“王爺……”那興匆匆的年輕男子聲音戛然而止。
正在黏糊的兩個人一愣,齊齊回頭。
卻見,風塵仆仆的顧斓汐驚呆在門口。
若是下人進入賢王的書房,定是要敲門的,但顧斓汐和賢王交情好,便很少虛禮,有時着急了就直闖。
然而之前賢王這個單身漢被闖就被闖,大不了就被吓一跳,如今卻……很尴尬。
相比來說,顧斓汐更尴尬。
“王……王爺和王妃正忙着?那……那下官一會再來。”說着扭頭就要走。
葉琉璃趕忙叫住,“回來,快回來。”
爲何這般着急,因爲顧斓汐出現就意味着那平反的罪臣也來,更意味着對董家畜生的審判要開始。
葉琉璃蹭的一下跳下賢王的腿,“顧斓汐,你回來!”
顧斓汐隻能轉過頭,尴尬的咳了兩下,“是,王妃娘娘。”心中暗道,他不在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麽,爲何兩人感情一下子這麽好了?這畫面略……辣眼睛啊。
賢王也咳了兩聲,而後正色道,“斓汐,溫學海和李才錦兩人如今在何處?”
顧斓汐道,“應還在路上,再有兩個時辰便能到溱州城。”
葉琉璃知曉,顧斓汐是借着回家探親看望父母的理由,與兩名平反罪臣沒有直接接觸,盡量與其拉開距離、擺脫幹系。
賢王點頭,“很好,府衙那邊如何安排的?”
顧斓汐回道,“因爲禦令昨日便到達府衙,董林選十分重視,府衙那邊傳來消息說,董林選專門将自家一處别院收拾出來以安頓兩人。”
葉琉璃吓了一跳,“昨日便傳來禦令?糟,董林選會不會夥同董昌胥加害兩人的子女?”
東方洌柔聲道,“琉璃放心,涉案人員都在本王的監視之中,但董林選并未找董昌胥商議,換句話說,董昌胥對此事一無所知。”
葉琉璃一愣,“你派人監視了?”
“是。”
“你什麽時候派人的?”
東方洌不解,“五日前,怎麽?”
“五日前?這一段時間我和你同吃同住,我怎麽不知道你派人做這個?”葉琉璃不解。
東方洌解釋道,“五日前,适逢你去印務局,本王便将此事打點了一下,是不是什麽地方不妥?”說着,聲音開始忐忑起來。
能不忐忑嗎?這一段時間葉琉璃時不時抽風生悶氣,他怕得要死,說話做事都小心翼翼的。
葉琉璃凝眉,“你做事怎麽可能不妥?隻是,沒想到你辦事卻不告訴我。”
東方洌面色一白,艱難地咽了口口水,“琉……琉璃你聽本王解釋,本王真不是有意瞞你,而是覺得你爲印務局一事操心太多,加之不想讓這些公事占用我們兩人的寶貴時間,你别生氣……以後本王不敢了……”
葉琉璃見賢王這戰戰兢兢的模樣,隻覺得鼻頭一酸,走過去将坐在椅上的他抱在懷中,“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爲我好,我也不是不識好歹之人。”
東方洌見她未生氣,也是松了口氣,攬住她的纖腰,“你爲了王府、爲了本王,日日奔波,本王愧對于你,真不忍心看你煩惱。”
“笨蛋,煩惱什麽?有什麽事情一起商量才是一家人不是?”葉琉璃隻覺得自家狗子太可愛了。
終于,吃了一嘴狗糧的某人受不住,咳咳咳咳地咳了幾聲,以提醒兩人,門口還站着一個單身狗呢。
這樣,難舍難分的兩個人才分開。
顧斓汐問道,“王爺的意思是,董林選得知了兩位大人前來尋親,卻未警告董昌胥?難道這兩人決裂了?”
葉琉璃笑眯眯道,“是啊,顧斓汐你不在這段時間發生了好多大事呢。”
顧斓汐見依舊擁抱的兩人,低聲道,“是啊,匪夷所思。”
“第一件大事,如你所見,我們兩人和好了。”葉琉璃幸福滿滿道。
“……”顧斓汐,“請娘娘趕緊說下一件事吧。”可别再喂他狗糧了。
“第二件事,太子放棄董昌胥,和關家走得蠻近。”
顧斓汐了然,“難怪,我這回回家,家人并不像從前那般反對我跟随王爺,還有便是,從年遇到許多無形阻礙,如此非但沒遇到半個,反倒是暢行無阻。”
“你的意思是,太子沒坑你?”葉琉璃問。
“非但沒坑,我卻有種感覺,太子那邊幫我們清除了不少障礙。”顧斓汐實事求是道。
這一次,賢王卻驚了一下,卻沒有歡喜,一雙眸子微眯,帶着陰鸷。
葉琉璃知曉,賢王對太子還是恨的,從年兩人交手,太子斬了賢王不少勢力。
并非賢王技不如人,隻是……起點太低了吧,賢王是真正的奮鬥史,太子出生就帶金手指,根本不在一條起跑線上的兩人哪有什麽可比性?
葉琉璃拉住賢王的手,緊緊捏了捏,以表示安慰。
“第三件事,卻不知因太子的風向變了還是什麽,董林選抛棄董昌胥,如今開始勾搭陳霄了。”葉琉璃道。
顧斓汐一下子樂了,“如此看來,這些日子咱們溱州可是熱鬧非凡。”
賢王對葉琉璃道,“琉璃,第三件事你倒是說錯了,董林選放棄與董昌胥的合作非但不是因爲太子的風向,恰恰相反,正是因爲董昌胥與太子的接觸,董林選才決定與其決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