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施讀懂了衆人的眼神,更是委屈,“我……我喜歡玉珠,肯定是要尊重她的,原本還能拉拉小手,現在連手都不讓碰了。”這幾天想一親芳澤的某人可急壞了,玉珠越是不讓他碰,腦海中玉珠沐浴的畫面就越發強烈,現在發展到時不時還要做夢。
在夢裏,西施不知拉着玉珠纏綿了多少次。
東方洌對西施和玉珠的進展沒有興趣,卻十分憂心自己的事,想着想着,深深歎了口氣。
楊玉環道,“難道王爺也做不到?”
貂蟬對着楊玉環的後腦便是揍了一下,“閉嘴!”心中暗罵,真是個豬腦子,如果王爺能做到,早就美滋滋的那個啥去了,何苦大半夜的不睡覺,拽着他們長籲短歎。
“貂蟬,本王命你想個辦法。”賢王下了死命令。
貂蟬鼻頭一酸,差點沒哭出來,怎麽又是他?
沒辦法,王爺下令,貂蟬就得不斷絞盡腦汁的想,最後連貂蟬自己都納悶,他到底是暗衛還是幕僚,現在的工作怎麽越發像幕僚起來?
少頃,貂蟬道,“王爺,要不然咱們就多練練吧,有句話說得好,勤能補拙。”
東方洌狐疑地看過去,“沒有其他法子嗎?”
貂蟬搖了搖頭,“王爺,咱們就把練公狗腰當成練武,一點點腳踏實地的練,相信假以時日定能練出神功的!”他覺得自己是暗衛界最足智多謀、幕僚界武功最高之人。
東方洌一拍桌子,“好,就這麽定了,從今日開始我們都要勤加苦練。”
四大美人一愣,“王……王爺,難道小人也得練?”
東方洌凝眉,“自然,首先你們陪着本王一起練,才能随時交流練功心得;其次,難道你們不成親?你們不希望未來夫人能高興?”
四大美人恍然大悟,齊齊抱拳,“小人謹遵王爺教誨,定當勤加苦練。”
于是,五個人便離了書房,各回各的房間。
臨分别時,賢王還叮囑四人——白天别練,晚上偷偷練。
四個人嘴裏沒說,心裏卻吐槽不已——王爺呦,大白天誰敢練?會被當成淫魔的!
……
第二天清早,主院的人驚訝的發現,四大美人好像身體都不太适應,走路遲緩,時不時的伸手扶腰。
“王爺,該用早膳了。”
王昭君慢吞吞的進入房間,恭敬道。
正在批閱公文的賢王點了點頭,“好。”說着放下筆,準備被人推着去膳房,但剛直起腰時,濃眉卻生生一皺,暗暗咬了咬牙——好酸。
王昭君上前,低聲道,“王爺,動作萬要緩一些,今天早晨楊玉環他……他腰部負傷了。”
賢王歎了口氣,“當男人真難。”
男人,難人啊。
王昭君也歎了口氣,慢慢走到賢王身後,推起了輪椅。
賢王的輪椅是純木制作,雖然在這個時代已算精良,但與現代的輪椅可沒得比!何況上面還坐着賢王這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推起來沉重無比。
推東西靠的是腰勁兒,王昭君疼得咬牙切齒,推得吃力無比。
靠近門口時,西施上前,“王哥,我們一起推吧。”
“好,謝了兄弟!”此時的王昭君隻覺得西施太夠意思,此時此刻幫他推一把輪椅,比幫他挨一刀還讓他感激。
就這樣,兩個人忍着腰部酸疼将賢王生生推到了膳堂,自不用說。
岚芳園。
王妃娘娘心情不好。
王妃娘娘心情很不好!
王妃娘娘心情十分不好!
從早起到到洗完臉,葉琉璃别說說話了,就是笑都沒笑一下,拉長的臉堪比長白山連接祁連山山脈直到雲貴高原的喜馬拉雅山山脈。
玉蘭和玉珠一片迷茫,彼此交換了許多次眼神。
梳妝台前,沉着臉的葉琉璃正在玉蘭的巧手下梳着發髻。
“等等。”葉琉璃突然道。
玉蘭立刻頓住,“是,娘娘。”
葉琉璃歎了口氣,看了看頭上那個簡單的發髻,“玉蘭啊,你覺不覺得……本王妃這個發型太簡單、太素了?”
玉蘭不解,“回娘娘,确實素了一些,當初奴婢想爲娘娘梳複雜一些的發型,但娘娘卻說不喜歡那般花枝招展。”
“咳咳,”葉琉璃有種被打臉的感覺,趕忙道,“此一時彼一時嘛,當初咱們不是沒啥勢力,所以要低調,但現在不同了,現在咱們有權有錢,再這麽素會被人瞧不起的。”
玉蘭恍然大悟,也是十分贊同,“娘娘說得是,奴婢現在就爲娘娘換個發型。”
沒人發現的角度,葉琉璃心虛地翻了個翻眼睛,暗暗松了口氣。“好。”
“奴婢爲娘娘梳個什麽發型呢?”玉蘭問道。
葉琉璃雙眸微眯,淺色和的眸子晶晶亮,“要最華麗、最精緻、最漂亮、時下最流行的!”
“……是,娘娘。”玉蘭嘴上沒說,卻開始打理起來,心中卻納悶——今日娘娘的畫風怎麽好像不對勁兒啊?
“玉珠你過來。”趁着玉蘭梳頭發的時候,葉琉璃道。
拿着抹布擦桌子的玉珠趕忙丢下抹布跑了過來,“奴婢在,娘娘。”
“你即刻去找徐管家的,開王府庫房,找頭面出來,要漂亮的!貴的!稀有的!禦賜的!”葉琉璃吩咐道。
“……”玉珠驚呆了。
玉蘭一頭霧水,“娘娘,您從前不是最不喜歡戴那些頭面嗎?您不是說戴上那些首飾,壓得頭擡不起來嗎?”
“笨蛋,威嚴啊!如今本王妃不僅是賢王府的王妃,還是印務局的負責人,不穿得華麗一點如何有威嚴?”
玉蘭再次恍然大悟,“是,娘娘,還是娘娘考慮周全。”随後便開始專心梳發髻起來。
葉琉璃的心蹦蹦直跳,她真怕觀察入微的玉蘭發現她在扯謊。
實際上,她換發型、戴頭面都另有目的。
最終,玉蘭連續爲葉琉璃梳了三個發髻,這才将新發型定下來,而後開始選琳琅滿目的頭面。
當一切折騰完,換上嶄新的衣裙時,已是一個時辰之後。
平日裏這些都最多隻用一炷香的時間,如今竟生生用了一個時辰。
葉琉璃起身,頂着沉重的頭面,提起華貴的絲綢裙擺,在地上轉了一圈,“怎麽樣,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