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琉璃發現自己說走嘴了,想搞定王爺的都是現代女子,古代女子一般胃口沒這麽大。
“不不,我剛剛說錯了,是哪個女子不想搞定什麽年輕俊美狀元郎,探花郎,對不對?不說遠的隻說戲台子上,男主角的身份都是讀書人,尤其是狀元郎,沒幾個殺豬賣菜的。”
賢王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
“還有,”葉琉璃繼續道,伸手指了指賢王書寫工整隽美的字迹,“這種文绉绉的版本要有,主要針對讀書人,但也要有一些白話一些的,少一些詩句多一些描寫,針對廣大識字但識字程度不高的讀者。”
賢王點頭,“你繼續說。”
葉琉璃眯了眯眼,“以文化産業、出版業爲載體,可以衍生其他種類,例如戲曲、戲班、說書、服侍等等,我們還可以舉辦各種大小比賽,每一次比賽都有不小的獎金,慢慢提倡學習、創作,不僅我們的人培養起來,更能吸引大批外來喜好創作之人。我們還可以辦公立學院,進行文化普及,将整個溱州人的素質提高,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待他們有了眼界和能力,即便不用我們提倡,他們也能跳出靠天吃飯的耕種思維,想到其他賺錢的法子。”
“葉琉璃,你說得沒錯!”東方洌看向葉琉璃的眼神帶了驚豔。
葉琉璃立刻抓住機會,抛媚眼,“相公公,今天晚上你看人家家是不是更漂亮?”
“那你認爲,要從何處入手?”東方洌冷靜道。
“……”葉琉璃欲哭無淚,爲什麽人家碰見的霸道王爺每天隻想嘿嘿嘿,她碰見了這麽禁欲的王爺?
“你還記得我之前辦的宴席吧?最早喊出價錢的不是四大家族,而是其他三人,其中一人叫溫顯民,是百民書院的院長,他曾忏悔内疚說沒培養出奇才,我們可以從這種書院入手,找那些對無望科舉或者暫時想賺錢的學子,讓他們來寫第一批文。第一批文賣出後,狠狠給他們一筆錢,砸出一些典型出來,讓這些學子知曉,學知識不僅可以科舉,還能賺錢!”
東方洌道,“溱州雖然不若京城學子遍布,但學院還是有幾座的,其中百民書院最大,還有一些小書院,都可以進行操作。”
“我們先砸出幾個賺錢的典型,之後設置文聯和作家協會,讓這些寫小說的文人參加,他們看着幾個賺錢的大神作家眼紅,自是茶不思飯不想的創作,到時候我們不缺作品。”
東方洌歎了口氣,好似松了口氣一般,“可以,就先這麽試試吧。”
葉琉璃眯了眼,“相公公你看這裏。”
東方洌以爲葉琉璃還有什麽鬼主意,立刻看去,卻見其從身後掏出來一個面具。“你的意思是,溱州也要制作面具出售?”
“……不是,”葉琉璃将面具戴在臉上,“相公公,這下你還能看到我的臉了嗎?”
“看不到。”
東方洌哪能想到葉琉璃說着說着要下道,隻以爲其又有什麽發家緻富的好點子,看得無比認真。
帶着面具的葉琉璃款步上前,将最大的燈盞熄滅,隻留下一盞稍暗的小燈。
東方洌深邃幽黑的雙眸多了警惕。
卻見,帶着面具的葉琉璃緩緩走到其面,纖美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腰帶上,而後手指輕動,暗扣解開緊接着水綠色的腰帶松開,連帶着同色系刺繡綢裙也松了松。
因爲是來色誘,也爲了顯得身材窈窕,葉琉璃穿得并不多,裙子裏面一套裏衣,這裏衣極薄,幾乎透明,而裏衣内的純紅色的肚兜便這麽若隐若現,更襯得女子玲珑的身材魅惑無比。
東方洌眉頭皺得更深,面部表情緊繃如臨大敵。
但依舊咬牙不動,隻看葉琉璃在耍什麽花樣。
裙子緩落,燈光之下,一身透明雪白裏衣褲的女子若精靈一般,緩緩向前。
當靠近他時,她雙手輕輕搭在他的雙肩上,随後緩緩坐在他的腿上。
她環着他的脖子,用頭蹭他的肩,“王爺,人家真的好冷,用你溫暖的身軀爲人家取暖,好不好?”
東方洌眸色越發幽暗,聲音略有嘶啞,“本王且問你,今日爲何要帶面具?”
軟香在懷,說不心動是假的,雖然懷中女子的身份便是對東方洌的嘲諷,然而他到底還是個正常男人。
葉琉璃輕歎,“還不是顧忌王爺你的心情?”說着,低聲嘟囔了句,“因爲你喜歡醜八怪呗,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也是邪門。”
突然,葉琉璃感受到身前這具身體突然冷了幾分。
“葉琉璃,是你自己滾出去,還是本王動手幫你滾出去?”
葉琉璃急了,“剛剛那句話我收回……”突然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那個啥,王爺,你打算試着發展溱州文化産業嗎?”
“自然。”東方洌不懂葉琉璃爲何如此發問。可以說,東方洌根本摸不透面前這名女子。
葉琉璃一聽,立刻樂了,将手将面具一摘扔了出去,緊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對着東方洌的臉就親了一下,就在東方洌發愣時,她已如同兔子一般跳下了東方洌的腿。
“交給我就好辦,王爺你記住,咱倆是一條船上的人,”一邊說着,一邊撿起來裙子穿上,仔仔細細的系好腰帶,“這幾天我就寫一份計劃書給你看,你先休息,我走了。”
穿好了衣服,葉琉璃轉身就走,無絲毫留戀。
“等等!”相比較之言,東方洌的聲音卻有一絲狼狽,“你去哪?”
葉琉璃轉過身來,水綠色的刺繡絲綢長裙款式中規中矩,但卻被葉琉璃周身的靈氣襯托得别有一種活潑,巴掌大的精緻小臉上滿是無辜,一攤手,“自然是回去睡覺了,你也不和我做羞羞的事,難道還留下和你大眼瞪小眼?早些回去睡個好覺,明天還有正事要忙,那咱們就拜拜咯。”
說着,召了召小手,一轉身,消失在門扉處。
人走了,東方洌伸手揉了揉發疼的眉心——這個女人,總有辦法讓他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