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性感!”
玉蘭和玉珠一口同時,心服口服,因爲她家王妃真的既漂亮又性感,就是王爺能不能拜倒還真不好說。
“诶?我問了三個問題,你們怎麽就回答了兩個?”葉琉璃不悅的問道。
“……”兩人不知怎麽說。
葉琉璃一指玉珠,“你來說。”
玉珠沒心眼,心直口快,說真話找玉珠準備錯。
果然,玉珠見王妃讓她回答而不是玉蘭回答便單蠢的以爲王妃更器重自己,立刻興緻勃勃的回答,“回王妃,奴婢認爲王爺不會被王妃勾引的。”
“……”一碰冷水潑了下來,雖然葉琉璃自己也覺得賢王不太會上鈎。
這個賢王實在太禁欲了,在其身上就發現不了一絲男子的欲望。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葉琉璃也隻能死馬當成活馬醫,“不管了,不試試怎麽行?玉蘭玉珠,收拾收拾咱們出發。”
“是,王妃娘娘。”兩人也嚴正以待,好似要奔赴戰場一般。
主院。
在四名新下人的照顧下,賢王沐浴後便準備休息。
不得不說,用男子來伺候比從前更方便許多,畢竟賢王行動不便,女子力氣小,照顧起來力不從心。
就在賢王準備入睡時,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着一名小厮進來,“禀王爺,王妃娘娘到。”
一提葉琉璃,東方洌隻覺得頭疼得很,“她來做什麽?”
正在這時,葉琉璃已經沖了進來,因爲有武功高強的貼身侍衛在房間門口,葉琉璃進不來。“相公公,妾身來陪王爺。”
“……”東方洌一把撂下床帳,“不用。”
入内的侍衛也出了來,一拱手,“抱歉王妃娘娘,王爺說不需娘娘陪伴。”
葉琉璃瞬間翻了翻白眼,伸手一指,“你們四個,過來。”
四人面面相觑,一臉的渺茫,但對方到底還是王妃,便小心關了門,随着娘娘出了房門。
今夜适逢滿月,月亮又大又明,沒有半顆星星,但卻将整個夜晚照亮。
玉蘭和玉珠小心跟着,走在前方的葉琉璃忽然站定一個轉身,偌大的裙擺嘩啦一下若扇面一般打開,随後又緩緩下落,輕輕垂下。
今夜的賢王妃并非梳着一闆一眼的發髻,柔亮的長發若瀑布一般垂下,被月光閃着雅緻的光芒。
她頭頂帶着頭飾,月光之下璀璨閃耀,巴掌大的小臉上,琉璃一般清澈的眸子深邃,小巧的鼻梁高挺,唇瓣被其弄了個咬唇妝,更有寫意之美。
她的身材窈窕玲珑有緻,今日因彰顯仙氣,特别選了一條薄紗層層疊疊裙子。
整條裙子都用透明的薄紗構成,薄紗是無法遮蓋什麽的,但層層薄紗卻巧妙的遮蓋。
即便是遮羞成功,但卻給人一種若隐若現之感。
賢王是禁欲系,但四名貼身侍衛卻不是,齊齊咽了口水,之後紅着臉低頭,再也不敢擡頭,隻怕多看一眼都丢魂兒。
葉琉璃巧笑倩兮,柔着聲音問道,“我且問你們,我美嗎?”
這個時辰大半下人都回去休息,隻有值夜的下人還在,此時也都在角落裏瑟瑟發抖,不知狡猾的王妃娘娘又起什麽幺蛾子。
可憐的四人撞到了刀口,狠狠低着頭。
“問你們話呢,啞巴了?”雖是罵語,但婉轉的女聲卻帶了一種魅惑的嬌嗔。
便是玉蘭和玉珠,也跟着咽了下口水。
四人更是不敢擡頭,“美!”
葉琉璃滿意地點了點頭,“王爺讓你們四人貼身伺候,便是器重你們,難道你們不想回報王爺的栽培和知遇之恩?”
四人齊聲回答,“小人願回報王爺。”
葉琉璃眼角閃過陰險,壓低了聲音,“是啊,按照道理你們應好好效忠王爺,處處爲王爺着想,先王爺之憂而憂、後王爺之樂而樂。如今你們王爺成婚了,但不同房,本王妃主動爲王爺安排通房丫鬟,你們王爺非但不肯,還讓你們四個貼身伺候,他卻日日和顧斓汐鬼混,你們覺得……這正常嗎?”
“……”四人都懂,狠狠抖了抖。
葉琉璃也沒逼着四人回答,繼續低聲道,“你們王爺這是病,得治!當然,你們有權力不讓本王妃去治,最後倒黴的也是你們。”
“……”四人不解。
葉琉璃歎了口氣,“本王妃問你們個私人問題,你們是喜歡女子,還是喜歡男子。”
四人回答,“回娘娘,喜歡女子。”尤其喜歡娘娘這種漂亮的。
葉琉璃一攤手,“如果你們不放本王妃進去,待你家王爺越發‘病’得重了,可由不得你們選擇喜歡女子還是男子了,有可能一輩子變成娈童也說不定。”
四人腿一軟,差點沒跪下。
忠心雖忠心,然而沒人爲了忠心貢獻那個啥吧?何況要強拗性取向。
其中一人膽大,道,“娘娘,事情沒您想的……那麽嚴重吧?”
葉琉璃冷哼一聲,“其他家男子你們也都看見,除了整日與你家王爺鬼混的顧斓汐外,哪個不是該成親的成親?不說遠的隻說近的,你們四人要是不願成親,本王妃回頭就和你們家王爺說,你們四人要落發爲僧。”
四人吓壞了,連連搖頭,“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屬下想成親!”
廢話,哪個男人和漂亮妹妹做羞羞的事?
少女們說不想成親是害羞,這世上不懷春的少女還是少。相對來說,男子對婚事的欲望比女子強得多多了。
聽說一輩子不成親當和尚,四人可真吓壞了。
玉蘭和玉珠心中挑起中指——哼,和我們王妃娘娘鬥?你們太嫩!
“那本王妃問你們,還攔着本王妃進去嗎?”
四人沉默,四人掙紮,四人無助,四人彷徨。
葉琉璃眯眼,加重了口氣,“這麽說,你們四人真想當娈童了?”
娈童兩字,咬得格外真切。
四人驚呼,“娘娘請進!娘娘請進!”
于是,葉琉璃就在賢王最新四名侍衛的恭送中,心滿意足地進了賢王的房間。
卻見,坐在床上的賢王面色陰沉,臉色比鍋底還黑。
葉琉璃轉了轉眼珠子,略有心虛,道,“王爺天色不早了,咱們早些安息?”說着,風情萬種的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王爺咱們事先說好,我過去,你别打我,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