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6死于安逸

一名在角落裏準備小解的吐蕃士兵,兩隻手還在解衣帶,突然被一隻手捂着嘴巴,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胸口被鋒利的匕首連捅了幾下,隻是身體抽搐了幾下倒癱倒在地;

圍牆角塔有兩名倚在柱子聊天的吐蕃士兵,兩名黑衣隊的隊員悄無聲息潛到他們身邊,一手捂住他們嘴巴,一手托着後腦勺,猛地一發力,兩顆腦袋出現驚悚的角度,有點像扭斷脖子的雞;

一隊巡邏兵有東歪西斜地走着,邊走邊聊,經過一個小雪堆時,沒有半分征兆突然間冒出很多人,猝不及防之下巡邏小隊在幾個呼吸之間就被幹淨利索地幹掉,不明顯的反抗聲和一點慘叫聲,都被淹沒在呼呼的北風中;

門口的守衛被清理掉;

圍牆上及角塔上的守衛被清理掉;

各處明崗暗哨被一一清理掉;

全部解決後,梁鳴馬上讓人打旗語,示意障礙已清除,可以進行下一步的行動。

朱三、程世武等人不敢怠慢,連忙帶人摸了上去,占高位、挖坑、放鹿角、設絆馬索等等,一個個忙得不可開交。

江參軍看到這麽順利,忍不住有些興奮地說:“還說是什麽鎮北大營,就這種防禦,出動我們真是擡舉他們了,就是換辎重兵來也能輕易殲滅他們。”

敵人都殺到眼皮底下了,可吐蕃士兵還一點也不察覺,順利到江參軍都有點不敢相信。

崔希逸搖搖頭說:“我們能這般順利,不是吐蕃士兵差,而是他們安逸得太久了,因爲外面的人很難适應吐蕃這一方水土,容易出現鄭将軍所說的高原反應,外人很難進攻吐蕃,在吐蕃人心中形成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除非自己人作反,否則吐蕃大可安枕無憂,相當于外緊内松,吐蕃鎮北大營又修築了堅固的水泥牆,現在又是寒冬,松懈很正常。”

頓了一下,崔希逸輕松地說:“也好,省下我們不少功夫,減少傷亡。”

江參軍附和道:“鎮北大營有三千精銳,這下兄弟們可以打個痛快,崔将軍,你就靜候佳音吧。”

“不”崔希逸拿起刀架上橫刀,一邊往外走一邊說:“痛擊蕃狗的機會可少多見,本将不僅要親自指揮,還要給兄弟們做個表率。”

“崔将軍,刀箭無眼,留在大本營坐鎮足矣。”江參軍聞言吓了一跳,連忙勸阻。

将是軍之魂,不到迫不得已,将領不會輕易涉險,要是不小心出意外,對軍隊可以難以估量的損失,偷襲吐蕃鎮北大營到現在,可以說勝券在握,沒有冒險的必要。

崔希逸頭也不回地說:“本将心意已決,不必多言,江參軍留守大本營即可。”

前面小打小鬧,根本不能滿足崔希逸,現在能幹一票大的,說什麽也要好好表現,來這裏入伍,就是要掙一份功名利祿,怕死就不來這裏,功名利祿就在眼前,哪能輕易放過?

看着崔希逸的身影,江參軍咬咬牙,從一旁的武器架抄起一把硬弓就沖了出去。

夜色很深了,鎮北大營内沉寂一片,絕大部分的士兵已躲在溫暧的被窩裏入睡,隻有角落裏二個營房還是燈花樣通明,主要分爲二個娛樂項目:一是幾個高層請了幾個女伎飲酒作樂,二是聚衆賭錢。

大冬天不用訓練,也沒什麽事幹,士兵自然要找些樂子,鎮北大營的最高将領烏倫呷瑪自己都擅自回家,剩下的高層自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的還參與其中。

吐蕃百戶金登巴和表弟紮力彭措也參與其中。

别人是打虎親兄弟,金登巴和紮力彭措不是親兄弟,二人沒有去打虎,但二人合夥做莊,準備大撈一票。

門簾一掀,金登巴和紮力彭措從賭錢的營房内走出,走在後面的金登巴埋怨道:“紮力彭措,你也太背了,桑拜是什麽人,打仗要系一條狐狸尾巴的膽小鬼,他搖了一個七點,你倒出好,搖一個六點讓人殺個精光,現在想翻本也沒機會。”

“表哥,你還好說”紮力彭措忍不住跳着說:“咱倆合夥,前面一直是你在搖,快輸光了才肯定俺搖一把,輸一把就在嚷嚷,前面俺嚷嚷了嗎。”

“别說了,有機會再赢回來,唠唠叨叨像個娘們,等開春叫上幾個老手下,下山幹它一票,一把就全回來了。”金登巴有些不耐煩地說。

紮力彭措有些郁悶地說:“大将軍說不能去大唐打草谷,說要保持和平狀态,還不如去找個由頭抓幾個葛邏祿的人,聽說黑市葛羅祿一族奴隸的價錢又漲了呢。”

“也好,反正葛邏祿的人也不敢跟咱們對着幹,給他們地方住,就當收些利錢。”

紮力彭措正想跟表哥金登巴商量用什麽方法捕奴時,扭頭一看沒人,回過身找人時,忍不住驚訝地說:“表哥,你幹嘛?”

在火把的照耀下,隻見金登巴脫下褲子,掏出下面的家夥對着營房的方向撒尿,還一邊撒一邊晃動着白花花的屁股。

也不怕冷。

金登巴的憤憤不平地說:“裏面那些家夥,赢光老子的錢,就得尿尿他們去晦氣。”

“表哥,不要尿了,讓巡邏隊或風紀使看到,罰錢事小,打軍棍就不好了。”

紮力彭措說完,好像感到哪裏不妥,可一時半刻也想不出哪裏不妥,忍不住四處打量,看着看着紮力彭措心裏突然一片冰冷:軍營大門沒人、圍牆上沒人、角塔上沒有,也沒有看到巡邏隊的身影,除了賭錢和聽曲的二個營目,四周一片靜悄悄的。

靜得讓人心裏發碜。

突然間,紮力彭措的瞳孔一縮:右邊的角塔突然垂下一隻慘白手,鮮血不斷從那隻手的指尖滴下,沒錯,是血。

“敵襲...敵...唔。”

紮力彭措隻叫二聲,不對,應是一聲半才對,叫到一半,一支利箭破空而至,正中喉嚨,一臉驚恐的紮力彭措雙手捂着喉嚨倒下。

本來有二分酒意的金登巴瞬間酒醒,也顧不得系褲子,很有經驗地就地滾了二滾,躲過幾支利箭,滾到一塊木闆後面,扯着喉嚨拼命叫道:“敵襲,敵襲,有人要造反,快應敵。”

回過神的金登巴,第一反應不是敵人入侵,而是有人要造反,在他心中,外面的軍隊不敢踏上有詛咒能力的吐蕃。

“崔将軍,被他們發現了。”江參軍有些可惜地說。

“差不多都準備好,知足吧”崔希逸毅然下令:“先放箭,手榴彈要等人放近了再扔。”

“是,将軍。”

金登巴大聲示警後,很快有人敲響示警的鑼,不一會整個鎮北大營亂成一團:

“該死的,哪個要造反,抓住把他的皮剝了”

“快,營房着火,快逃出去。”

“烽火台讓敵人占了,該死。”

“所有人拿好武器,把營門和烽火台奪回來。”

“哪裏來的敵人,不好,他們放箭了,勇士們,拿好你的盾牌,讓他們看看鎮北大營的厲害。”

說紀律松散,但鎮北軍是吐蕃贊普赤德祖贊親自統率的部隊,人員和素養都屬于頂尖,戰鬥素養還是有的,經過最實的慌亂後,從夢裏驚醒的士兵,紛紛拿起武器開始反擊敵人。

金登巴能當上百戶,不是靠裙帶關系,而是實實在在的軍功,死裏逃生的金登巴不僅沒有害怕,反而一手執盾,一手執彎刀,大聲吼道:“勇士們,跟我沖,把叛逆者全部砍了,我爲勇士們請功,沖啊。”

拿到水泥配方後,鎮北大營是贊普親軍,優先修築了堅固的圍牆和角塔,形成一個堅堡,沒想到敵人狡猾,不聲不響占了圍牆、角塔等高點,還把守着營門,以緻三千鎮北軍都成甕中之鼈,要拿回主動,隻能把制高點拿回。

占領制高點的敵人,不斷地放箭,還向大營内發射火箭,幸好現在下雪,營房和帳篷都落了一層雪,火箭沒起什麽作用,要不然現在夠嗆。

半夜被襲,很多人衣服沒穿齊就沖出來,有的人連武器都沒找到,也不知來的是什麽人,金登巴大聲問了幾次,可對方根本不回答,隻是一勁地用箭射擊一切可以射殺的人,不斷有吐蕃将士中箭倒地,現在喊殺聲、哀求聲、痛苦聲亂成一團。

“給我殺,先把大門、圍牆和角塔先有奪回來,要不然我們所有人都會死,都會被敵人射成箭豬。”金登巴眼裏露出瘋狂的神色,一邊向前推進,一邊大聲招呼人攻打營門。

不管怎麽樣,總不能讓人圍起來當箭靶,現在營房裏到處是人,敵人不斷用弓箭收割性命,先找一下突破口再說。

建圍牆時,爲了防止有攻打,不僅做得大、堅固,還在圍牆上設了箭跺和角塔,用來對付敵人的東西變成對付自己人,金登巴都快要氣瘋了。

那麽多明崗暗哨,還有人十二個時辰不間斷巡邏,這樣還是讓人摸到眼皮底下,沖在前面的金登巴心裏暗暗發誓:挺過這一關,自己一定找值勤的人算帳。

吐蕃士兵還真是悍勇,頂着漫天的箭雨,硬是一步步殺到營門旁邊的台階,準備奪回圍牆和制高點,他們知道不反抗隻能被活活射死,左右都是死,還不如拼一把,再說牆上的敵人明顯不多。

看到鎮北軍距離圍牆的台階越來越近,大約還有十丈的距離時,朱三突然大聲說:“兄弟,給他們來聲響的,給我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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