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蘭朵手裏,本想着不死也脫一層皮,沒想到轉手作爲禮物送給眼前的鄭鵬,鄭鵬還說放了自己,依秋不動心才怪。
“送一封信給你的哥哥庫羅,一定要他本人親啓。”
依秋低下頭,語氣有些不自然地說:“好...好的,我...我一定做到。”
說話的時候,依秋有些不自然地換了一個姿勢,還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感覺有些怪怪的,鄭鵬甚到隐隐聽到伊秋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擡頭望了一下還躺在榻上的伊秋,鄭鵬楞了一下,有些關切地問道:“伊秋小姐,你沒事吧?”
此刻的伊秋,不知是激動還是害羞,不僅俏臉有些紅,就是脖子也些有紅了,抿着好看的紅唇,眼媚如絲,從被子的形狀可以看得出,她把兩條大長腿緊緊絞着,耳髻邊好像有出汗的樣子,好像在強忍着什麽一樣。
“沒...沒事,謝将軍關...心,啊。”依秋說到後面,還呻吟了一下。
這一聲充滿挑逗的呻吟,從魅力四射的伊秋嘴裏叫出來,鄭鵬的小心髒忍不住跳了一下。
爲了保密起見,房裏隻有自己和伊秋二個人,本來孤男寡女氣氛就有些暧昧,伊秋這麽一叫,氣氛都有一些尴尬。
鄭鵬有些意動,不過理性還是戰勝沖動,幹咳一聲站起來:“伊秋小姐,快到飯點了,我去讓人給你準備飯菜。”
自己不是柳下惠,也不是聖人,再坐下去怕是要玩火。
轉身剛想邁步,背後突然傳來伊秋有些焦急的聲音:“鄭将軍,稍等。”
鄭鵬轉過身,正想問伊秋有什麽事,突然瞳孔一縮:伊秋把蓋在身上的薄被踢到一邊,站在榻上,眼媚如絲地看着鄭鵬,一手孩扯開上身那件暴露的虎皮上衣,頓時**着面對鄭鵬。
“伊秋小姐,你...你幹什麽?”鄭鵬楞了一下,說話有些不利索了。
看起來身材就很不錯,沒想到一脫更顯身材,扯的時候明顯彈了一下,鄭鵬隻覺得眼前一花,差點沒流鼻血。
都有點舍不得轉移視線。
伊秋輕咬紅唇,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鼓起勇氣說:“将軍的大恩大德,伊秋無以爲報,就好好侍候将軍一次吧。”
說話的同時,伊秋半卧在榻上,兩條筆直的長腿疊在一起,一手撐着腦袋,一手還伸出去,對鄭鵬做了一個勾勾手指頭的動作,那樣子好像在說:菜已經上好,客官快來享用。
鄭鵬喉嚨動了一下,咽了一下口水,兩拳握了一下,最後還是搖搖頭:“不用報答,你也算是幫我辦事,算是交換吧。”
要是别的美女,鄭鵬就真不客氣,偏偏是庫羅的妹妹,有點不好下手。
主要是自己下一步的動作,有可能要用到庫羅,把伊秋放了,就是表示自己的誠意。
看到鄭鵬轉身要走,伊秋猛地從榻上跳下,幾步跟上鄭鵬,一下子從後面抱住鄭鵬,整個身體緊緊貼住,焦急地說:“鄭将軍,别,别走。”
鄭鵬都能感受到兩團柔軟在自己身上蹭過蹭去,而伊秋的雙手也在上下摸索,當下有些不淡定地說:“伊秋小姐,你,你沒事吧?”
真沒想到,看似文靜的伊秋有那麽狂野的一面。
伊秋強忍内心的騷動,語音帶着一絲恨意地說:“鄭将軍,你...你知剛才蘭朵那個小賤人把我送給你的時候,我爲什麽不反對嗎?”
“因爲你是她的俘虜,沒有讨價還價的餘地?”
“不,那個小賤人讓我服了催情散,藥發時找不到男子交合會...會死的,她說要是鄭将軍不要,就把我賞給她的些手下,所以....将軍,求你不要走。”
本來早就應該藥發,被紅雀打昏後拖延了發作的時間,伊秋剛醒來時還能自持,可藥力積蓄得越久,爆發得越猛烈,以至伊秋不得不放開矜持,主動撲了上去。
這個蘭朵,做事還真是出人意料,送美女就送美女,前面還給她報藥,要榨幹自己?
難怪伊秋看自己的目光那麽怪,帶人離開時,蘭朵的笑容也有一種意味深長的感覺,想得還真是......出人意料。
此時伊秋的動作更加狂野,都主動吻上鄭鵬的頸背,鄭鵬哪裏還忍得住,反手把号稱葛邏祿最美的月亮、西域之花的伊秋一把抱起,往榻上一抛,然後狠狠地撲了上去.......
都說隻有累死的牛,就沒有耕壞的地,待到晚上鄭鵬吃飯時,感覺筷子都快拿不穩了。
也不知蘭朵給伊秋服了多大的量,伊秋就像一個永不滿足的小女人,不斷地索要,偏偏鄭鵬是一個要面子的人,打死也不在美女面前說不行,雲雨停歇時,伊秋好像精神不錯,還捂着嘴偷笑,鄭鵬卻累得不想動一個指頭。
派人偷偷把她送走時,本想送一下的鄭鵬,最後還是放棄。
腿軟。
“啪”一聲,筷子抖了一下,夾住的一塊羊肉掉在桌子上。
從外面走回來的紅雀正好看到這一幕,有些鄙視地說:“姑爺,有些事悠着點,别把身子弄壞,小姐還在家裏等着你呢。”
如果按紅雀的意願,肯定不想理鄭鵬的事,更别說幫他偷偷把伊秋運回私宅,不過綠姝再三強調要聽鄭鵬的話,離開長安時,紅雀偷偷問綠姝,要是鄭鵬到外面拈花惹草怎麽辦,綠姝的意思由着鄭鵬,還暗示紅雀,讓紅雀找機會也從了鄭鵬,畢竟作爲綠姝的貼身侍衛,地位等同于通房丫環。
小姐對鄭鵬那麽好,鄭鵬還背着她拈花惹草,紅雀還真有點瞧不起鄭鵬。
鄭鵬沒好氣地說:“什麽事你也清楚,我真不是什麽聖人,對了,那個伊秋可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要是對我不利怎麽辦,你這個貼身侍衛失職呢。”
一想起伊秋曾經手刃迪巴,鄭鵬想想都有些頭皮發麻,當時有些樂不思蜀,前面還提着防着,到了後面都忘了這茬,想的是怎樣爲大唐的男人揚威,完全不設防。
幸好小命還在。
“沒事,我觀察過,那個伊秋就是一個普通的弱女子,不會武藝,事前我把姑爺裏的危險物品都處理掉,再說...姑爺不是會武藝嗎?”紅雀不以爲然地說。
本想說自己一直在房外提防着,可這種事哪好意思說出來,隻好換了一種說法。
紅雀想想心裏也有些不爽,二人白日宣yin也就算了,也不收斂一點,動靜鬧得那麽大,聽得自己都有些心神不定。
鄭鵬不想再讨論這個問題,開口問道:“人送去了沒有?”
“送出去了,一切順利。”紅雀徑直應道。
現在紅雀有些看不明白鄭鵬了,像伊秋這種絕色,都送到嘴邊,咬了一口還肯送出,要不是郡主在後面作助力,估計那“咬一口”也放過。
真是那個沉緬女色不能自撥,讓大唐朝野津津樂道的長安平康坊點花手?
看不透。
鄭鵬點點頭說:“很好,希望她能順利回去吧。”
還了一份“人情”蘭朵,第二天情緒有些異樣,上午還取笑鄭鵬走路腳步輕浮,可到了傍晚的時候,卻怒氣沖沖地找到鄭鵬,一臉憤怒地說:“鄭鵬,你把伊秋那個小賤人放了?”
“誰說的?這事可能嗎,到嘴的肉還能放了?”
“不要再辯解”蘭朵咬牙切齒地說:“剛剛接到飛鷹傳書,我的人親眼看到伊秋那個小賤人逃回了大勃律,你還敢否認?要是人還在,你讓她露一面。”
消息還挺靈通的,鄭鵬不以爲然地說:“要是沒記錯,郡主是把她送給我,是我的人,怎麽處理是我的事,就不勞郡主費心了。”
蘭朵一聽,馬上就猜到情報正确,本想罵鄭鵬幾句,不過鄭鵬說得有理,自己的确是把人送給他,鄭鵬怎麽處置還真與自己無關。
“那本郡主問你,爲什麽把人放了總可以吧。”蘭朵不甘心地問道。
“沒有回答的必要。”
“行啊,你不說也沒關系,算起來伊秋也算是朝廷的欽犯,身爲鎮西将軍知法犯法,要是傳出去,會有什麽後果呢?”
說不過,開始威脅起自己來,鄭鵬聽到有些頭大。
時間一天天過,時間越來越急,離五年之期越來越近,鄭鵬都是算着日子過,雖說并不怕蘭朵卻告狀,但這個時候再節外生枝就不好了。
再說真要攻打吐蕃,很有可能還要用到突騎施的人馬,蘭朵那隻剛剛訓練出來的靈鷹金将軍也是一個很好的幫手。
鄭鵬猶豫一下,最後隻能信口開河地說:“沒辦法,我這人向來言出必行的,答應别人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答應别人的事?”蘭朵疑惑地說:“你不是跟庫羅割席斷義,庫羅騙了你的水泥配方,是你自己說以後見面要生死相搏,還欠他人情?不信。”
“不是庫羅,是伊秋,昨天她在我興頭時求我放了心,當時正在興頭上,嘴一快就答應了。”鄭鵬有些“懊悔”地說。
蘭朵一聽,忍不住罵道:“你...你腦子平時不是挺靈的嗎,這種要求你也答應?”
要不是還要跟着鄭鵬發财,蘭朵都想打了一巴,不,打好幾巴才能解氣。
爲了抓到伊秋,自己可是付出了大量的人力物力,鄭鵬這頭豬,竟然把人就這樣放了。
鄭鵬有些“無奈”地雙手攤:“沒辦法,我這人就是那方面一高興,很容易就心軟。”
“你...下流!”蘭朵氣得直跺腳,實在無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