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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五輛特制的自行車,在禦花園的涼亭前一字排開,黃色的車把、紫色的鞍、綠色的腳踏和藍色的車身,顯得很是光彩照人,車輪由紅、橙、青三種顔色梅花間般鋪滿整個車輪,輕輕一踩,整輛車有如一道彩虹般劃過,非常漂亮。手機看小說m。bgq8。cc 才是最佳選擇!
鄭鵬本想漆成皇室專用的黃色,可黃色也分很多種,做起來效果很一般,也限制了用途,考慮了很久,都終決定用彩虹的七種顔色來修飾車身。
除了用料上乘,工部那些工匠還在車上雕梁畫棟、刻鳥剔花,還用像金線、玉器、珍珠等奢侈品裝飾,就以車把爲例,上面纏了一層細密的金絲,顯得奢華高貴。
說是進獻,其實就是鄭鵬出設計和一些人工,打造都是以工部的那三個大匠爲主,所需材料直接去工部倉庫調用。
“這就是傳得沸沸揚揚的腳踏車?看起來是很特别,難做嗎?”李成義上下打量着腳踏車,有些好奇地說。
鄭鵬恭敬地應道:“回王爺的話,這就是腳踏車,看似特别,其實做起來很簡單。”
李成器拍了拍車鞍,又推着腳踏車走了一圈,感到很輕便,饒有興趣地問道:“鄭判官,不用人放養、喂料的腳踏車,比馬還要好,要是大唐推廣用腳踏車,特别是軍隊,一天省下的糧草都是一大筆錢,這可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
早就想到有人會說這個問題,鄭鵬解釋道:“腳踏車有優點,也會有缺點,就以跟蘇祿可汗戰馬比試的爲例,其實是取了巧,取了馬力的巧,人恢複的速度比馬快,如果突騎施不斷換馬,那腳踏車是跑不過馬的。”
“腳踏車的速度不快、爆發力不足、撞擊力也小等等,這些都是缺點”說到這裏,鄭鵬斟酌地說:“就是不用能替代軍馬,隻要利用得好,也有不少作用。”
原來是這樣,在場的幾位王爺、包括李隆基都暗暗點頭。
李隆範躍躍欲試地說:“鄭判官,這腳踏車怎麽騎行,快教教我。”
“對,早就想試試了。”李隆業也一臉期待地說。
看到兄弟們這麽踴躍,李隆基也來了興趣,高興地說:“這裏五輛腳踏車,而我們兄弟五人正好一人一輛,這樣吧,看看哪個學得最快,新羅國剛進貢了一件奇珍,學得最快的拿走,要是某勝出,那這件寶貝就留下,爾等誰也别掂記。”
“這個遊戲有趣”李成義高興地說:“光是三皇弟出,有點不公平,不如我們每個人都拿一件寶貝出來,誰最後赢了,一件寶貝就變成五件寶貝,怎麽樣?”
幾位親王俸祿豐厚,有田地店鋪封戶供養,李隆基一年到頭賞賜不斷,一個個身家豐厚,誰也不在意那點東西,兄弟幾個玩高興比什麽都強,李成義一提議,衆人紛紛表示贊同。
李成器有些疑惑地問道:“怎麽才算掌握呢,怎麽也得劃個道吧。”
“這個簡單,練好後,隻要騎在腳踏車上繞着涼亭轉一圈沒有掉地,就算掌握,怎麽樣?”李成義開口問道。
衆人紛紛說好,然後讓鄭鵬開始現場教導。
教的方法和蘭朵一樣,就是先演示一遍,然後把重點和技巧傳授,都讓護衛先幫忙保持平衡,再慢慢松手等,很快,李隆基和他的四個兄弟一起學得不亦樂乎。
給這群大唐最尊貴的人上完騎行的基礎課後,這時禦膳處派人把鄭鵬需要的東西送來了,教坊的伎女藝俐也到了,在涼亭邊上架設樂器、整理隊伍。
樂官們各施其職,而歌姬藝伎們也沒有驚惶的模樣,看得出他們經常在這裏表演,鄭鵬還沒有開始,内教坊的人已經在一旁載歌載舞了。
當第一個音符響起時,鄭鵬就驚呆了,内教坊彈唱的,正是自己所寫的《送别》。
“嘿嘿,鄭判官,驚訝吧。”這是一股香風襲來,一個陰陽怪調的聲音響起,說話的正是高力士。
鄭鵬借着清理鐵闆,不着痕迹地拉開二步距離,邊忙邊說:“是啊,高公公,陛下跟他的兄弟一起,怎麽不演奏一些輕快的曲子,倒是奏起《送别》,有些不應景啊。”
太監進宮前,都要進行閹割,雖說不至于喪命,但閹割後對尿液的控制沒以前好,有時一激動就尿酒褲裆,做太監的偶爾有一股尿臊味,不好聞,于是太監佩戴一個香囊成爲慣例,用香氣掩蓋身上的怪味。
隻是那股香氣和美女身上香風有明顯的區别。
鄭鵬還真聞不慣。
高力士又是嘿嘿一笑:“沒什麽,是申王爺點的曲,幾位王爺對應景不應景興趣不大,就是想聽新曲,鄭判官你還真了不得,陛下和幾位王爺,聽着你寫的歌,玩着你獻上的腳踏車,一會還吃你做的鐵闆燒,在大唐,鄭判官可以說是獨一份了。”
“能得到陛下和諸位王爺看重,真是愧不敢當,說到底,多虧高公公的舉薦和提攜,公公大恩,鄭鵬沒齒難忘。”鄭鵬很識趣地說。
頓了一下,鄭鵬又笑着恭維:“說到底,這些都難登大雅之堂,不像高公公,對陛下忠心耿耿又有能力,爲大唐的百姓辦了不少實事、好事,說到功勞,高公公才是獨一份,以後還要高公公多多指教。”
高力士雖說隻是一名宦官,可他深得皇帝信任,小事可以自行決定,可以說他權力很大,鄭鵬知道高力士很有做官智慧,也喜歡提攜新人,對他的态度也軟化很多。
“鄭判官真是謙虛,很好。”高力士笑逐顔開地說。
那話說到高力士的心坎上,能不高興嗎?
清洗完鐵闆,不能馬上做鐵闆燒,因爲食材都要先清洗、腌制一下,這樣吃起來才松軟可口。
處理完食材,鄭鵬可以稍稍休息一下,一邊和高力士聊天,一邊好奇地四處打量。
李隆基和他幾個兄弟,在禦花園練得不亦樂乎,一個個連練邊笑,鄭鵬看得出他們練腳踏車時,不僅和平共處,彼此間沒有分高低輩份,好像回到青春少年時那樣,笑得很真誠。
鐵闆燒講求的新鮮、鍋氣,剛出鍋就吃最香,放久味道就要減分,隻好看他們練習的進度,等他們差不多分出勝負再做。
大約也就一刻鍾左右就能出鍋,沒必要提前太多。
禦花園内,除了練習腳踏車的李隆基和他們四個兄弟,然後就是宮女、侍衛、内教坊彈奏的樂官女伎,鄭鵬看了一會李隆基他們練腳踏車的情況,就開始饒有興趣地四處打量。
突然間,鄭鵬的目光角落裏一個奇怪的人身上:一個年約三十的中年人,穿着有些随便,躲在角落裏,一會打量着場上的李隆基等人,一會用毛筆在紙上畫寫着什麽,看起來有些怪怪的。
不會是刺客吧?
鄭鵬輕輕拉了一下旁邊的高力士,小聲地說:“高公公,左上角的那個人是誰,形迹有些可疑。”
高力士順着鄭鵬所指的方向望去,很快收回目光,有些不以爲然地說:“那是宮廷畫師,和那些起居郎一樣,都有點不可理喻,不足爲奇,鄭判官就當看不到他們、無視即可。”
起居郎是記載皇帝每天言行舉止的書,每天的記錄都送去史館,以便爲日後作傳,而宮廷畫師,則是用畫的形式記載宮廷生活,無論是起居郎還是畫師,都是曆史的見證者。
就在鄭鵬想放下這個問題時,高力士一句話,很快引起鄭鵬的注意:“這個張萱,畫功還是很不錯的。”
什麽,張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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