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送上門的冤大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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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水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問道:“小郎君,你怎麽啦,沒事吧?”

蘭亭會失利後,孫耀州成了魏州學子中的一個笑話,以前孤高自傲,得罪人不少,不少人樂意看到他出糗,也喜歡拿蘭亭會的事擠兌,本來就小家子氣的孫耀州,經常氣得臉色發青。

在孫家,鄭鵬這兩個字都成了禁忌,看到自家小郎君一會緊張一會驚叫,長水都有點怕怕。

孫耀州咬牙切齒地說:“趁他病,要他命,姓鄭的現在這麽倒黴,這個月二十六日,就是平康坊青樓行會周會長的五十大壽,到時文人雅士、名妓歌姬雲集,到時把鄭鵬這小子拉上,我要讓在在長安也混不下去。”

鄭鵬要錢沒錢,要才沒才,孫耀州不相信,姓鄭的有沒有那麽多靈光。

“小郎君,這招真高”長水一臉陰險地說:“這事先不要告訴他,免得他早有準備,給他一個措手不及。”

“你這個田舍奴,跟了我這麽久,總算有了些長進。”孫耀州哈哈一笑,高興地拍了拍長水的肩膀。

孫耀州說完,雙隻拳頭一握,眼裏露出堅毅的目光,一臉堅決地說:“好了,這幾天不要打擾我,某要好好想幾首上好的詩作,到時在壽宴上來個一鳴驚人。”

“是,小郎君。”

孫耀州費盡心思爲壽宴準備時,鄭鵬也在爲自己的前途奔波着,白天到市場轉悠,而晚上偶爾到平康坊露露面,保持一下“人氣”,不時還找郭子儀一起喝喝花酒促進感情。

買賣不好做啊,鄭鵬經過考察發現,長安的商業不僅繁榮,還非常專業,那些商家不是積累了良好的口碑就是穩定的供貨渠道,一些老字号還是自産自銷,無論原材料、運輸成本或勞工成本,都已壓得非常低。

一句話,傳統的商業,如糧、油、米、布、飲食這類很難插足,要想有一番作爲,還得要在一個“奇”字作功夫。

鄭鵬注意到,就是長安的酒,質量也好不到哪裏去,這與大唐的科技水平有關,可是一打聽,釀酒需要官府的許可,私自釀酒可是重罪,想得到官府的釀酒許可,普通人根本不用想。

一連轉了幾天,鄭鵬都沒有拿定主意。

到了五月二十六這天,鄭鵬到東市轉了一圈,準備回家時,幾天不見的孫耀州再一次在前面攔住了去路。

“飛騰兄,最近忙什麽,找你可不容易啊。”孫耀州笑容滿面地說。

鄭鵬看到這貨都有些無語,什麽兄啊弟的,關系好不好,自己心裏沒個逼數嗎,就是笑得再燦爛,也知這貨心裏是想着怎麽對付自己。

都行了“一善”,這家夥還有完沒完?

“沒辦法,耀州兄有一個好父親,某沒有,還得讨生活呢。”鄭鵬略帶諷刺地說。

在大唐能讀得起書的,都是幸福的人,要知古代可沒有義務教育,讀書的成本很高,要麽家裏很有錢,要麽家裏很疼愛,像孫耀州這類,家裏有錢對他又疼愛。

鄭鵬暗諷孫耀州“啃老”,可孫耀州沒有啃老的概念,聞言不以這恥,反而有些得意洋洋地說:“家父通情達理又樂善好施,四鄉八鄰都是贊譽有加,某亦爲家父感到驕傲。”

“耀州兄,某還有事,先告辭了。”鄭鵬沒心情聽他自賣自誇,轉身就走。

跟這貨說話,累。

“别走啊”孫耀州看到鄭鵬要走,連忙拉住鄭鵬的衣袖。

鄭鵬有些不樂意甩開他的手,皺着眉頭說:“耀州兄,某還有事。”

“飛騰你一無公職二無家眷,不對,是沒有家眷在長安,急什麽,走,剛好有個宴會,我們一起去赴宴。”

生怕趙鵬不動心,孫耀州小聲地說:“哪裏有吃有喝,還有不少達官貴人,你不是想謀條出路嗎,說不定此行有收獲呢。”

鄭鵬聞言心中一動,很快有些爲難地說:“不是不想去,耀州兄你看,現在兩手空空,總不能空着手去吧。”

“小意思,到時在某的禮單上,加上飛騰的名字就行。”

鄭鵬搖搖頭說:“還是不去了,你看我身衣裳,穿着像個販夫,去了就怕連累耀州兄丢臉。”

“沒事,這裏就有一家綢莊,兼賣成衣,飛騰兄去挑一套,花費全算某的,就當是某的一點小心意。”孫耀州咬着牙說。

去赴宴,份子自己都替他出了,也不在乎再送他一套衣裳。

“這,這好像不太好吧?”鄭鵬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沒事,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難得在異鄉看到故友,再說當日在蘭亭會對飛騰兄多有誤解,就當是某的賠禮吧,飛騰兄要是不答應,那就是還記恨當晚的事,看不起我孫耀州。”

爲了報仇,就是花點錢孫耀州也認了。

花錢就花錢,别人花錢像大爺,自己花錢還得求着别人花,這讓孫耀州有種非常郁悶的感覺。

鄭鵬有些勉爲其難地說:“耀州兄這樣說,某要是不挑上一套,就是不給耀州兄面子,行吧,就挑一套,哎呀,這裏綢莊有點貴,要不我們去别的地方轉轉?”

“沒事,就這裏,飛騰兄挑一套合适的就行。”孫耀州有點急不及待想鄭鵬的醜态,哪裏還有心思别的地方走。

“也對”鄭鵬笑着說:“以耀州的身份地位,買便宜的反而是落耀州的面子,走,我們挑衣服去。”

剛好,路邊就是東市最大的蘇記綢莊,主要經營蘇杭的高級綢緞,綢莊的掌櫃是一個精明人,店子分兩部分,一邊是綢緞、一邊是提前做好的衣裳,客人可以選綢緞回家自己縫制,也可以由店裏的裁縫匠量好尺寸後代勞,要是急,直接挑現成的衣裳也可以。

“幾位客官,不知有什麽可以效勞。”看到領頭的孫耀州氣質不凡,掌櫃親自迎了上來。

孫耀州還沒開口,鄭鵬就大聲地吩咐:“掌櫃的,某要買一套袍衫,給我拿最好的來,不是貴的不要拿。”

說話簡單粗暴,孫耀州還想說拿一套合适的,沒想到鄭鵬張嘴就要最貴的,花的不是自己的錢不心疼是不,孫耀州的臉氣得抽了二下,最後還是忍住了。

“小郎君對袍衫有何要求?”掌櫃楞了一下,回過神讨好地問道。

鄭鵬故意把臉一闆,有些不高興地說:“什麽意思,看到某穿得寒酸點以爲付不起帳?告訴你,這位是魏州第一才子有孫耀州,某的朋友,這衣裳的錢是他出,多多都能給得起。”

說到一半,鄭鵬還扭頭問道:“你說對吧,耀州兄。”

都說到這份上,能說自己連一套衣裳也買不起嗎?

孫耀州違心地說了一聲“對”,然後拱拱手,很風度對掌櫃說:“我朋友的花費全記在某身上,有勞掌櫃了。”

“是,是,是”掌櫃一邊還禮一邊說:“小郎君,這邊請,好的成衣在裏間,你可以慢慢挑。”

等鄭鵬進裏間挑換衣裳時,長水有些憤憤不平地說:“小郎君,這個姓鄭的,分明是在占你的便宜。”

“他都點名道姓了,說某是魏州孫耀州,某能怎麽說,說貴的買不起?傳出去這臉往哪裏擱?”孫耀州臉色有些陰沉地說:“這帳先記着,以後跟他慢慢清算。”

沒一會,鄭鵬就穿着一身光鮮的白色穿圓領窄袖袍衫出來,這身衣裳設計新穎、質量上乘,遠遠看去種流光溢彩的感覺,走到近處才看清,衣裳針線做得很緊密,不細眼看都看不出,明顯出自高級女紅之手。

不僅是衣服,就是頭上的幞頭,鄭鵬也換了一個新的。

孫耀州有些氣結:尼瑪,這套自己穿的還要好。

鄭鵬在孫耀州面前轉了個圈,開口問道:“耀州兄,這套衣裳怎麽樣?”

“挺...好。”孫耀州強顔歡笑地說。

“真是一分錢一分貨,這套衣裳掌櫃說最上乘的絲綢,由有十年以上經驗的女紅縫制而成,雖說要八貫錢,可這價值。”鄭鵬自言自語地說。

什麽,八貫?

孫耀州一聽,差點沒吼出來,普通一套衣裳也就一百幾十錢,這一套就要八貫,也就八千錢,這個鄭鵬花起别人的錢真不心痛。

正想怎麽婉轉讓鄭鵬換一套便宜一點的,鄭鵬突然開口:“耀州兄,掌櫃說裏面那五十貫的袍衫更襯某的氣質,可我覺得袖口縫金線有點招搖,你說這套好不好,要是不好,我換那套試試。”

“好,這套簡直就爲是飛騰兄貼身訂造,某看這套就很好。”孫耀州連忙說道。

八貫都有點肉疼了,真換那套50貫的,自己就太冤了。

大唐做衣服的材料有很多,像絲、錦、素(白色生絹)、缬(染花的絲織品)、羅、麻布、葛布等等,價格也有高低,便宜的十多文能買一件,像貴族穿的,一件幾百貫都打不住,孫耀州落不面子拒絕,可鄭鵬那不要臉的,可真敢要。

孫耀州有些痛恨起掌櫃來,買家花的不是自個的錢,至于介紹那麽貴的衣裳給他看嗎?

好在,鄭鵬沒有堅持換五十貫的,隻見他點點頭:“既然耀州兄都說好,就這件吧,咦,怪了,掌櫃給某搭配的這塊玉佩,怎麽扯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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