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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可棠撲哧的一聲,忍不住被鄭鵬的話逗笑,聞言還有點不死心地說:“真不考慮?我有一個堂妹,可是長得如花似玉、柔情似水哦。”
“再說這問題,某就要送客了。”鄭鵬有點氣急敗壞地說。
大唐民風開放,像寡婦再嫁、男女互傾愛慕沒人背後嚼舌根子,可一個大美女當着鄭鵬面前說些談婚論嫁的事,鄭鵬想挑逗一下她,沒想到被她反挑逗,而自己不得不豎起白旗投降,怎麽有點老貓燒須的感覺。
這個郭可棠,真是什麽都敢說,鄭鵬也服他了。
“好,不談”郭可棠語音一轉,開口說道:“那我們談談有什麽辦法讓蘭亭會有更大的影響力,剛才小女子親耳聽到鄭公子有辦法的,對吧?”
“某有什麽好處?”
“有一堂妹,年方十三,長得如花似玉,楚楚動人。”
鄭鵬馬上喊停地說:“郭小姐,能不能不談你堂妹,某功名未立,不談兒女私情。”
“鄭公子,小女子雖說不知你有什麽方法,對蘭亭會有多少成效,但請你放心,對于朋友,貴鄉郭氏從不讓朋友失望。”郭可棠一臉驕傲地說。
鄭鵬聞言,點點頭,然後笑着問道:“郭小姐,某問你,爲什麽那麽多少年才俊願意放棄和家人共度佳節的機會,跑到郭府參與蘭亭會?”
“簡單,有一群志趣相投的朋友,可以擴展人脈,還有機會揚名、得到貴人青睐,一夜成名誰不想?”
“那蘭亭會的主題是什麽?”
“寫詩啊,蘭亭會其實就是詩會”郭可棠不諱忌地說:“爲了保持吸引力,有時我們還進行一些操作。”
所謂的操作,估計是提前請人做幾首好詩,要是詩會沒有出彩的詩句,就搬出來救場。
鄭鵬打了一個響指,開口說道:“口口相傳,總有到達不到的地方,或有說有錯漏之處,爲什麽不出一本詩集廣爲傳播呢,到時書名就叫蘭亭會,在作序中說郭府的功勞什麽的,印個一萬幾千冊,賣到大唐各個州縣,到時你們郭府想不出名都難。”
“對啊”郭可棠眼前一亮,興奮得自言自語地說:“以前的詩,出彩的不多,也就沒出書的想法,這次出了這麽多好詩,印成書冊,絕對可以提升郭府的聲譽,可惜印刷成本高了點,不過賠點錢沒關系,和郭府的聲譽相比,錢财可以忽略不計。”
“等等”鄭鵬馬上打斷郭可棠的話,一臉驚訝地說:“郭小姐,某沒聽錯吧,出書不是賺錢的嗎,還要賠錢?”
郭可棠有些無奈地分析說:“鄭公子,現在做印刷的印闆價格可不低,印墨、紙紙都是一筆大的開銷,印刷成書後,要是售價過高,那些讀書人就會相互抄借,就怕他們隻抄詩不抄序,既然要名氣,還不如賠錢賺聲吆喝。”
說完,郭可棠跟鄭鵬說印刷方面的常識。
經郭可棠解釋,鄭鵬這才明白,大唐用的都是木闆印刷,爲了符合印闆需要的硬度、耐磨和存放等問題,一般選用紋質細密堅實的木材,如棗木、梨木等,最好是黃龍木,把木材鋸成一塊塊木闆,把要印的字寫在薄紙上,反貼在木闆上,再根據每個字的筆劃,用刀一筆一筆雕刻成陽文,使每個字的筆劃突出在闆上。木闆雕好以後,就可以印書。
随着印刷的興盛,好的木材越來越少,而好的雕闆師傅要價也越來越高,再加紙張價格高昂,所以書的成本水漲船高。
鄭鵬這時才想起,印刷術在大唐還不發達,現在還是用木闆印刷,像一塊印闆,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要是運氣不好,要廢幾塊闆才能成一塊,價格不高才怪。
突然,鄭鵬眼前一亮:又一條财路。
鄭鵬嘴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幹咳二聲,引起郭可棠的注意後,不急不緩拿起茶杯喝起來,等郭可棠等得快沒有耐性時,這才故作高深地說:“假如某有辦法,解決高成本的問題呢?”
“能降低多少?”一說到正事,郭可棠馬上變得精明起來。
“具體不好說,降低三分之二那是最少的。”鄭鵬一臉自信地說。
郭可棠臉色一變,手中那塊紅豆糕差點沒掉下來,人一下子站起來,焦急地問:“鄭公子,你不是開玩笑吧?”
“某騙過郭小姐嗎?”
“那倒沒有”郭可棠搖搖頭,眼裏露出一絲莫名的興奮。
鄭鵬很懶,有時說話也沒個正形,談起錢也沒君子視錢财如糞土的風骨,但他辦正事的時候,從沒出過錯,不時給人意料不到的驚喜。
“要是開發成一門獨市生意,啧啧,這可了不得,大唐數以十萬計的讀書人,都是我們的顧客,那麽多客人,到是想不發财都難,這樣高雅又賺錢的買賣,選哪個做合作夥伴呢,爲難啊。”鄭鵬有些“爲難”地說。
“選我,選我,選我”郭可棠明知鄭鵬是在吊自己胃口,可她依然控制内心的激動,大聲地說:“鄭公子,我們合作了這麽久,你知道我們郭府的聲譽,祖父大人生前說得最多的,就是人無信不立,對親人要團結忠誠,對朋友要慷慨大方,這也是我們貴鄉郭氏朋友滿天下的原因,不誇張地說,郭府不是的鄭公子的最好選擇,但絕對是最佳選擇。”
這話鄭鵬并沒有懷疑,要知郭元振16歲時在太學讀書,家中給他送來四十萬錢。這時,有一個穿着喪服的人到他門前請求救濟,并稱:“我祖宗五代都沒有安葬,希望您能接濟我,讓我能夠辦理喪事。”郭元振聽後,也不問他姓名,就把家中寄來的錢全部給了他,沒有絲毫吝惜之色,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也能這樣大方,可以看出郭元振一個天生仗義的人,當然,前提是他家裏有錢。
在他的教導影響下,他的後人壞不到哪去。
一邊三個“選我”,鄭鵬突然想起後世某個選秀節目,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那分成方面?”
“如果做大,可能要送一些幹股出去,不過小女子可以保證,鄭公子的份額是最大的。”郭可棠毫不猶豫地說。
從鹵肉合作吃到了甜頭,郭可棠對鄭鵬有了莫名的信任。
鄭鵬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這才把自己的想法說出:“印刷的成本過高,主要是印闆,不僅容易出錯、損壞,還不能循環再利用,如果我們設計出一種印闆,用完了可以繼續用,不用怕壞了一點點就要重新一整塊雕刻,你覺得怎麽樣?”
“當然好,問題是,有這樣的印雕闆嗎?”郭可棠一臉疑惑地說。
“郭小姐有帶印章嗎?”
印章曆史可以追溯到戰國時期,種類也很多,像玉玺、将軍印、官印都屬于印章的一類,除了公務所用,私人印章也跟着流行,制作材料金屬、木頭、石頭、玉石等等,郭可棠作爲郭府的隐形商業總管,随身都帶着自己的印章。
“有”
鄭鵬要了過來,和自己新刻的印章并在一起,沾了印泥,在一張紙上一按,紙上同時出現鄭鵬和郭可棠兩個名字。
看到郭可棠還是一臉疑惑,鄭鵬不緊不慢地說:“要是把印章都規規化,同一大小,不同的印章刻不同的字,找個框固定起來就是一個印闆,用完了把框一解,回收起來,需要印别的東西時再排列......”
郭可棠呆呆地看着紙上那兩個名字,猛地一拍桌子,激動兩腮通紅地說:“天啊,這主意實在太妙了,鄭公子,你真是一個天才,隻有天才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不過,小女子倒有點好奇。”
“哦,好奇什麽?”
“鄭公子如此聰慧,想必鄭家的人也不笨,爲什麽他們會将如此優秀的子弟趕出家門,逼他自立門戶呢”
鄭鵬心明似鏡,不過卻裝着一臉無辜地說:“誰知道呢,某真是當局者迷。”
就在郭可棠說到元城鄭家時,此刻,遠在百裏之遙的鄭家,以鄭老爺子爲首幾個主要人物在大堂内齊聚一堂,隻是,氣氛有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