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痛打落水狗


鄭鵬隻想做個盛世大富翁,沒想着出名,人怕出名豬怕壯,背景比不上别人,腹黑還有點,但心不狠手不辣,手段也不高明,進官場絕對是自讨無聊,要知大唐俸祿并不高,官員的俸祿由祿米、人力、職田、月雜給、常規實物待遇和特殊實物待遇組成,折算成後世的貨币,一品大員年收入也不到二百萬。

别的不說,鄭鵬光是鹵肉的分紅,輕輕松松就年入千萬,還不用擔心有人算計、官場站錯隊。

感激郭老頭,并不是郭老頭給自己正名、錦上添花,而是當日鄭鵬不是作二首詩,而是作了三首,第一首有一句“他年我若爲青帝”,這名詩有個帝字,很容易讓人搞“文字獄”,郭老頭隻說二首,那是出自保護鄭鵬的目的。

所有人都爲一下子聽到三首質量上乘的詩,興奮不已,隻有一個人除外:孫耀州。

本想教訓鄭鵬,沒想到鄭鵬深藏不露,不鳴而已,一鳴驚人;不飛則己,一飛沖天。

第一首已經好到沒對手,後面的二首還那麽高水平,真是傳說中的詩仙下凡?有心反駁,可怎麽反駁,崔希逸親自給鄭鵬解釋,有事實有根據,差點說成少年神童了,而德高望重的郭家老爺子也親自爲鄭鵬證明,葉祭酒、方刺史還有陸縣令都說好。

事情發展成這樣,還能說些什麽?

孫耀州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抽自己兩耳。

鄭鵬寫出那麽高水平的詩,自己輸就輸了,到時說一句什麽“鄭兄大才深收藏不露,某甘拜下風,下次再賜教”一類的話,雖說面子有點不好看,可也有台階下,以後也好找回場子,可自己以爲鄭鵬肚子裏沒墨水,硬是當衆質疑,指責别人抄襲,作死啊,到最後,有人給鄭鵬洗地,有人給他錦上添花,讓鄭鵬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名氣,不僅顯得自己鼠肚雞腸,就是心内一直很得意“魏州第一才子”的美譽,也得拱手讓人。

自己作死。

氣死了,郭真和郭誠不是說鄭鵬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小賤商,靠拍馬屁參加,自己随便伸個手指頭就打壓他嗎?人呢?

洪仲明不是說不是兄弟親過兄弟,無論什麽時候都跟自己共同進退的,人呢?

剛才還是全場的主角,現在,孫耀州覺得自己一隻過街的老鼠,就是不被打也遭嫌棄,洪仲明那家夥倒好,前面跟自己一唱一和擠兌鄭鵬,一看勢頭不對就一遁不回,自己想跑都沒機會,現在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孫耀州進退不得、左右爲難,猶如熱窩上的螞蟻,隻希望大夥都把注意力放在鄭鵬和那三首難得一見的好詩上,把自己忘了,可有人偏不讓孫耀州如意。

崔希逸一直盯着孫耀州的一舉一動,看到焦燥不安的孫耀州,心裏暗爽,看到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大聲說:“對了,差點忘了給飛騰讨還一個公道,孫耀州,你不是說詩是抄來的嗎,現在還有什麽好說?”

情敵相見,不僅是眼紅那麽簡單,崔希逸在孫耀州手下吃過虧,早就想着找回場子,哪肯這麽輕易放過他。

崔希逸一說,衆人馬上把注意力轉到孫耀州身上,畢竟他的所作所爲,的确讓人不恥。

孫耀州的臉皮沒鄭鵬那麽厚,被這麽多人看着,臉色紅得發熱,尴尬得那手一會垂下一會扯衣角,都不知放哪裏,哪有剛出場時的自信風騷,隻見他的臉一會青一會紫,最後勉強地說:“剛才隻是一個小小的玩笑,有一句話說得好,點将不如激将,就是故意激鄭公子,這不,今晚大夥一起聽到三首絕妙的詩,某可是立了大功。”

這樣也行?

鄭鵬都有點佩服他的急才了。

崔希逸哈哈大笑幾聲,朗聲地說:“這樣說來,耀州兄真是用心良苦。”

“不敢,不敢,某也是爲了助興。”孫耀州厚着臉皮、咬着皮說。

鄭鵬對孫耀州行了一個禮,一臉感激地說:“剛開始以爲耀州兄還是惡意的,沒想到是爲了激勵我等後進,某在這裏先謝了,對了,耀州兄答應指點一二的,還請不吝指教。”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可得憋上十年,鄭鵬自問不是君子,十分鍾都覺得難受,以德報怨的事交給别人好了,現在自己出口惡氣再說。

要是自己沒有好的詩,以孫耀州的性子,肯定不會放過自己,鄭鵬可沒做濫好人的習慣。

孫耀州的臉色更紅,好像打了打雞血一般,連忙說道:“不敢,不敢,飛騰兄才華橫溢,某自歎不如,玩笑,剛才隻是玩笑。”

剛才憤然指責,誰看不出自己是認真的?可鄭鵬偏偏“信”了,鄭鵬表現得越豁達,反襯孫耀州越小人,再說那三首詩已經到千錘百煉的境界,前任國子監祭酒一個勁叫好,沒像前面那樣指出這裏不好哪裏不足,孫耀州哪裏還敢好爲人師?

在内心裏,孫耀州更希望鄭鵬能拍案而起,對自己大加諷刺、嘲笑,顯得兩個少年人争風吃醋、互不相讓,這樣自己還好過一點,可鄭鵬偏偏把姿态放得很低,一臉的真誠,那感覺得就像鄭鵬雙手抱着自己,然後拿刀子在後背捅啊捅。

罵我啊,鄭鵬,有本事你發飚啊、你罵我啊,孫耀州在心裏大聲地呐喊着。

可惜,鄭鵬聽不到他的心内的呼喚,還是一臉恭敬地說:“哪裏,耀州兄是我們公認的魏州第一才子,可不能藏私哦。”

還魏州第一才子?

孫耀州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鄭鵬這小子太陰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場蘭亭會被無情碾壓,都成小醜了,還哪門子的第一才子,剛才是捅後背,這下可是捅心窩子。

“嗚”人群中發出一陣喝倒彩的聲音,不少人用戲谑的目光看着孫耀州,似是嘲笑他的狂妄和不自量力,崔希逸更是沒心沒肺地笑了出來。

魏州第一無恥還合适,才子嘛,早就易主了。

孫耀州的臉都漲成豬肝色,有些艱難地說:“飛騰兄的詩已大成,某才疏學淺,不敢班門弄斧,什麽第一才子,那隻是朋友之間的玩笑話,千萬不要當真,今日有些貪杯,說了不少胡話,改日再找飛騰兄讨教,告辭。”

也不待鄭鵬回話,也無顔跟坐在蘭亭的大人物打招呼,以袖掩面,狼狽而逃。

不逃不行啊,崔希逸那家夥,像瘋狗一樣咬着自己,不知一會又出什麽妖蛾子,而鄭鵬這小子,嘴裏笑呵呵腰裏掏家夥,再多坐一會怕真被他氣吐血,臉面挽不回的了,還不如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來的時候意氣風發、不可一世,走的時候猶如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形成巨大的反差。

都不用問,在場的人都知道,今夜過後,孫耀州跌下神壇,取而代之的是一鳴驚人的鄭鵬,而他的才名,絕對比孫耀州更大、走得更遠。

孫耀州走後,沒了矛盾沖突,蘭亭會現場一下靜了不少,看到這情況,負責評委的葉靜能站起來,準備按例問一下還沒有作品要上交,要是沒有,就宣布這次是鄭鵬奪得彩頭,成爲這次蘭亭會的詩魁,當他走到亭邊,正想開口時,無意中看到唱詩下人面前那疊讀唱的詩作,突然瞳孔一縮,忍不住大叫一聲:“好俊的字,這...這是什麽字體?”

說話間,年過半百的身軀好像煥發了青春活力,像老虎撲羊一樣沖上去,一下子把鄭鵬寫的那首詩抓到手裏,貪婪地看了起來。

“壞了”坐在角落的郭老頭猛拍一大腿,一臉懊悔地說:“字帖啊,都忘了讓人藏起來,讓姓葉的看到,要拿回就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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