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仰止活了二十八年,就連自渎都沒有過,又怎麽會舍得讓葉微藍幫他做這樣的事。
“嘤嘤嘤……靳仰止你别再勾引我犯罪了!”
葉微藍濕漉漉的眼眸望着他,柔情蜜意都要溢出來了。
嘴巴上說着不要犯罪,身體卻很誠實的仰頭吻上他的薄唇。
怎麽會有這麽好的男人?
葉微藍幾乎都要懷疑他是不是真實存在的,或隻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靳仰止沒有推開她,溫柔的撬開貝齒,舌尖相抵,濕熱的觸覺,旖旎的纏綿真實的感受對方的存在。
葉微藍沉浸在他纏綿悱恻的深吻裏,逐漸喪失了理智和清醒,頭暈目眩,癱軟的像一灘春水。
靳仰止漸漸停下來,鼻尖還戀戀不舍的蹭着她的鼻尖,親密無間。
葉微藍小臉漲紅,大口大口喘氣,嬌媚的煙波望着他,心疼道:“是不是更難受了?”
唉,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了。
他難受,自己也跟着心疼。
靳仰止薄唇微勾,喑啞的嗓音緩緩響起,“知道我難受,下次還招惹我嗎?”
葉微藍乖乖的搖頭,“以後我絕對不皮了,要不然你先放開我冷靜下?”
她靠在他的右肩膀上,他的手臂還緊緊的摟着她,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的體溫如火般滾燙。
靳仰止沒松手,額頭與她相貼,低啞的嗓音帶着寵溺,“不用,就這樣讓我抱着。”
他喜歡她在懷裏的感覺,像是生命缺失的那一部分被填滿。
葉微藍很乖,乖乖的被他抱着,乖乖的不動,不再讓他難受。
……
靳行止因爲有葉微藍甩出來的證據,加上警方找到兩個綁匪藏起來的一百萬現金,證實是靳行止從銀行取出來的那一筆錢,警方正式起訴靳行止。
靳瀾表面非常氣憤,對外宣布解除靳行止在靳氏集團所有職務,但還是爲他聘請了最好的律師團隊做辯護。
靳仰止因爲槍傷住院修養,靳行止又卷入刑事案件裏,靳氏集團負面新聞纏身,靳瀾不得不重新坐鎮公司。
紀暖身爲公關部經理,自然是第一時間做了危機公關處理,将影響降低到最小,頗得公司股東與靳瀾的贊賞。
葉微藍對這些沒什麽興趣,窩在病房裏專心照顧靳仰止。
郁晚晚每天都會來看靳仰止,本來還覺得葉微藍照顧不好靳仰止,但看到她熟練的給靳仰止喂飯喂水,照顧的無微不至,心裏稍微的舒服一點了。
靳仰止的傷在左邊,隻是用不了左手,右手是可以自己吃飯的,但葉微藍堅持要給他喂飯,他也隻好順着她的意。
葉微藍倒水讓靳仰止吃藥,手機忽然響起,她接聽沒說話,隻是看了一眼靳仰止。
靳仰止把藥咽下去,壓低聲音道:“你有事就去忙,我想睡一會。”
葉微藍貝齒輕咬着唇瓣,片刻的靜默後,隻說了一句話:“把人帶過來吧。”
靳仰止沉默不語,在等她先開口。
葉微藍握緊手機,卷翹的睫毛輕顫了下後掠起,“墨黎找到當年的幸存者,她目睹了當年事情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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