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大可以去查,他接受的是M國最權威的催眠大師MR.喬的催眠!”郁晚晚冷靜自持的開口,與葉微藍對視沒有半點的閃躲或遲疑。
“你以爲我不會嗎?”葉微藍開口。
“我既然敢說出來,就不怕你查!”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針尖對麥芒。
葉微藍咬了咬下颚,绯唇揚起桀骜,“就算他真的接受催眠洗掉那段記憶,我也可以找催眠師給他恢複記憶!”
“不可能了。”郁晚晚從容不迫的開口,“MR.喬已經去世了,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催眠師,他說過沒有人可以再催眠,讓他記起那些痛苦的記憶!”
“是痛苦的記憶還是想忘掉他曾經遭過的孽?”葉微藍譏諷道。
郁晚晚柳眉緊蹙,氣急敗壞的語氣道:“我和你說了這麽多你就是不相信他沒有殺你父母!”
“我隻相信真相和證據!”葉微藍不假思索的回答,“除非你讓他親口告訴我,他爲什麽去我家,他真的沒有殺我父母!我家的那把大火也不是他放的。”
郁晚晚靜默片刻,側頭看向自己的兒子,“世界的人都可以不相信他,但是你不可以,因爲他是你的父親!”
聲音頓住,她又深呼吸一口氣,嚴肅道:“還有,我是絕對不會同意你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的,你不要以爲自己成爲靳氏集團總裁就沒人管得了你!你父親既然能讓你坐上那個位置,也能讓你從那個位置下來!”
靳仰止清隽的臉龐沒有什麽情緒波動,掠眸看向她時還沒開口,又聽到她說,“靳家從來都不止你一個兒子,再不濟我們還有無憂!”
扔下這句話,郁晚晚轉身離開。
葉微藍站在原地,眸光卻放在了牆壁的畫上。
“藍藍……”他從輪椅上站起來剛走了一步就聽到她平靜無波的聲音響起,“這幅畫叫《初戀》是我媽媽畫給爸爸的,他們是親梅竹馬,一直很相愛。我永遠不會忘記那天下午陽光有多好,我想去後院放風筝……”
靳仰止步伐頓住,沒有走近,也沒有說話,靜靜地聽她說下去。
“但是爸爸說我發燒了,不能出去吹風,讓我吃藥睡一覺,說第二天就會陪我放風筝,誰知道等我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一把火……”
潔白的貝齒緊咬着粉唇,沒有繼續說下去。
靳仰止不再遲疑提步走上前攔住她的肩膀,“想哭就哭吧!”
葉微藍側頭看向他,黑白分明的眼瞳清澈明亮,聲音裏帶着孩子般的倔強,“我不會哭,我說過在沒爲讓殺死我父母的兇手受到懲罰之前我絕不會哭!”
靳仰止沒有再說什麽話安慰她了,因爲沒有任何人比他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感同身受這四個字。
修長有力的雙手摟住她,緊緊的抱着她,低頭憐惜的吻落在她的額角,充滿了憐惜與疼愛。
葉微藍在他懷裏深呼吸幾口氣,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空,轉移話題道,“我說,你想裝殘廢裝到什麽時候?連你媽一直都不知道你是裝的吧?”
靳仰止順着她狡黠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雙腿,淡淡道:“這樣挺好的,省去很多麻煩!”
頓了下又道:“除了你,鍾離就隻剩下戰南望知道了。”
“那我還真是榮幸!”葉微藍笑了起來,“外界都在傳言你的腿不是意外,看樣子不是空穴來風,是靳行止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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