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是挖掉她身上的一塊兒肉一樣。
安仁是蔣藝的第一個孩子,蔣藝傾注了太多的心血。
但由于缺乏育兒經驗,也留下了些許遺憾。
蔣藝還巴不得找補找補呢。
白客和孫媛趕緊安慰她一會兒。
白客之所以做這個打算,跟趙姨娘發生沖突隻是一個方面。
安仁住在海澱這一片兒,上的是最好的學校。
這種學校裏有的是達官貴人的子女。
不跟趙姨娘發生沖突,就會跟李姨太有矛盾。
最重要一點,白客想利用安仁曲線救國。
白客的幾個女人中。
孫媛是英倫籍。
于秀波是法蘭西籍。
胡墨池正在入港九籍。
安閣是米國綠卡,等他拿到米國籍,阚明溪也會跟着拿到的。
唯獨蔣藝跟着白客拿到了首都戶口。
這是首都中産階級夢寐以求的東西。
可對白客這種大富豪來說卻是無所謂。
真正管用的其實是各種外籍護照。
最不濟也是港九籍。
起碼還能獲得一個超國民待遇。
很多人都吹牛逼說港九是天朝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可你到港九有英倫人米國人方便嗎?
這些年白客才知道,像劉痣、花少這樣非富即貴的人早早就給自己家人兒女們留好退路了。
最變态的是他們很多人都擁有雙重國籍。
有的人覺得無法操作,因爲他們過海關時總會露餡兒的,兩個國籍都有可能被注銷。
這是貧窮限制了人們的想象。
房姐龔愛愛有四個身份證。
交警樊宏偉有八個身份證。
跟達官貴人相比,他們是最LOW逼的底層。
他們能做到,達官貴人有何做不到?
戴着眼鏡是首都人,留着大背頭是魔都人,穿上褲衩是西山人,戴着眼鏡穿着褲衩留着大背頭就變成米國人了。
曾經有段時間白客不理解那些窮鬼LOW逼爲什麽那麽愛國。
吃着地溝油操着東南海的心。
自己明明是糞坑裏的蛆,别人想爬出去還極其憤怒,恨不能上去踩兩腳。
随着人生閱曆的增加。
白客漸漸明白了。
達官貴人們口号喊得震天響。
身體卻很誠實,早早出軌了。
窮人卻貧賤不能移。
除了愛國便一無所有。
就像一個在糞水中快要溺死的人。
隻能拼命抓住這唯一的稻草。
雖然蔣藝哭哭啼啼,孫媛也不太同意。
但白客鐵了心了。
白客自己是打算爛在原地的。
并不是愛國,也不是想抓住稻草。
白客這種人隻愛那些看得見摸得着的具體東西。
隻愛那些對他好的人。
其他虛無缥缈的東西一律不感興趣。
隻是不服。
老子站不更名坐不改姓,看你們能把老子怎麽樣?
但老婆孩子必須安全。
最重要的是,遊惠也打算讓安欣到國外讀書。
這樣一來,安仁也有個伴兒。
蔣藝哭哭啼啼也無濟于事。
安仁自己也很想出國讀書。
“到國外好啊,正好我英語不行。”
“你英語不行到國外怎麽讀書?上課能聽懂老師說話嗎?恐怕連你媽都不如。”
“這個……”
安仁和安欣到國外讀書,先得在補習班學一年語言課,才能入籍正式上學。
當初,安閣到米國讀書時,雖然英語底子不錯。
頭半年也是吭哧癟肚的,半年後才漸漸跟上了。
“你能行嗎?”
白客問安仁。
“行!我一定會努力的!”
有安欣帶着問題應該不大。
孩子們十萬個願意,孫媛也不好說什麽。
蔣藝更無力反抗。
就提出陪讀。
白客比劃着:“你是聾啞人,到了國外還得别人照顧你。再說家裏還有兩個小的……”
蔣藝隻能無語垂淚。
既然已經定下來要出國讀書了。
可到哪個國家呢?
按理說到辛加坡好點,起碼沒有語言障礙。
這是眼下中産階級們最喜歡送子女去的地方。
他們是無奈的。
他們的子女實在進不了人大附中、北大附中或者四中這樣的學校。
隻能退而求其次。
安閣也回來幫着參謀。
安閣支持安仁和安欣到米國的私立中學上學。
而且在米國有白賓幫着照顧,也很方便。
但米國的那些常春藤學校要求很高,它也不給你補習語言的時間。
安欣倒是勉強能跟上,安仁恐怕太吃力了。
孫媛建議到英倫去。
因爲英倫的很多寄宿制中學都是公立的,要求十分嚴格。
但他們給外來同學補習語言的時間。
而且孫媛在英倫有很多同學、老師可以幫忙。
英倫管家老胡也自告奮勇,願意幫忙。
經過一番商議,終于定了下來。
正好菲傭家人也在英倫,她也喜歡到英倫去服侍安仁和安欣。
就讓她跟着一塊兒過去。
再說東田地産眼下正在IPO,兩年之内也要上市了。
到時候遊惠也退居幕後,專職到英倫陪孩子讀書。
這樣一來,安欣也浮出水面了。
“你這個變态,藏得挺深啊,在外面還有這麽一個。”
“其實我是學**做好事,做完好事留了點東西……”
“狡辯!老實交代,外面還有沒有别的了?”
“天地良心,委實沒有了。”
“你看今晚我和小藝怎麽收拾你。”
孫媛領着蔣藝、遊惠和菲傭,帶着安仁和安欣一起到英倫。
臨行前幾天,孫媛和蔣藝硬拖着白客玩三人行。
30歲以後,白客已經很少這麽玩了。
“大姐,我都奔四了,你們這是虐待老人啊。”
頭一晚,白客還勉強能應付。
第二晚就有些力有不舉了。
“不行就吃藥!繼續!外面五六個都能對付,兩個就對付不了了?”
這段時間忙于安仁的事,白客都沒時間到港九去接胡墨池。
保姆幫着胡墨池母女四個搬進别墅後,白客趕緊來看她。
“不好意思啊,寶貝兒,這段時間事兒太多。”
“嗯,墨池知道,大叔家大業大,事情自然比較多。”
“身體還好吧?我來看看寶貝兒。”
“剛睡着呢,别把她弄醒了。”
“好的,咦,你這是要幹什麽?”
“洗澡啊。”
“我來幫你。可你帶這些東西幹什麽。”
胡墨池嬌羞地說:“大叔幫我備皮嘛。”
“啊?都生完了還備皮幹嘛?”
“舒服啊,光光的好舒服啊。大叔以後每周都給墨池備皮吧。”
“我去,你怎麽又好上這個了。”
“就當前戲嘛……”
“可你這身子骨還得養一段時間吧。”
“我可以這裏啊。”
胡墨池說着張開豐潤朱唇,伸出奇葩長舌。
“饒了我吧大姐,我這幾天實在不方便啊。”
白客差點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