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看看趙懷宇和錢江:“他們兩位老師的合同簽沒簽啊?”
趙懷宇說:“正想跟你商量呢。”
白客點點頭,看看尚敬:“尚導你上部戲多少錢一集?”
“一萬……”
“這部戲咱也給你一萬行嗎?”
“行!”
“這一萬是這三十集,下三十集就給你漲到一萬五,再下三十集給你兩萬!”
尚敬驚喜不已:“謝謝白總!”
白客一掉頭,發現甯财神正眼巴巴看着他,頓時笑了。
“你也一樣,前三十集一萬,後面再慢慢漲。”
“謝謝白總!這下我可以在首都買房子了。”
“哈哈,好好幹。還有你找的那幾個年輕編劇,一共幾個?”
“三個。”
“還行吧?”
“嗯,年輕有想法。”
“都得簽合同,不能拿人當槍使。”
“嗯,我知道,咱不幹那缺德事兒。”
“他們就一集5000吧。”
“好!我替他們謝謝您了。”
談妥酬勞、合同,大家又在一起商議拍攝場地、服化道方面的事。
錢江擔任總制片人,甯财神擔任執行制片人。
服化道談妥了,就剩場地了。
尚敬說:“攝影棚咱們就在平谷那邊搭吧,我上部戲就在那邊弄的。”
“假景啊?”
“是啊,白總您還想搭真的嗎?”
白客還真有這個想法,真想搭建一個武林外傳影視城。
随着電視劇的火爆,影視旅遊肯定能來一波熱度的。
但想了想,白客還是作罷了。
尚敬雖然會拍情景喜劇。
但隻能在室内拍。
他确實沒有掌控大型外景的能力。
白客不能因爲自己前世的情結,就去改變武林外傳的原本風格。
那恐怕就變成另外一部戲了。
“那個,當然搭假景了,你們自己看着弄吧。”
“嗯,好的。”
從錢江辦公室出來後,白客順便把延媛叫到小會議室。
“啥事兒?哥。”
“給你介紹個對象。”
“俺不着急……”
“還不着急?你跟我一樣,今年都本命年了。”
“可俺這……”
延媛指着自己的牙套。
“不礙事兒,給你介紹的這個人,他已經見過你了,要是現在又嫌棄你這個,那就是他的問題。”
“見過我?我們認識?”
“應該認識吧,就是帶你去看房的那個小夥子。”
“哦,他呀……”
白客暗暗打量延媛,發現她面『露』欣喜。
心說,有門兒。
“他老爸跟我是多年的好朋友。别看他嘴貧,其實人挺靠譜的。他第一眼就看上你了,又不好意思跟你說。”
“哦,我看他挺能說的。”
“他就這樣,跟他爹一樣,平時能說會道,來真格兒的就抓瞎了。還有他家的情況我也跟你說一下。小帽是76年的,屬大龍。他老爸老帽跟我幹了很多年,眼下在首都有20多套房子,手裏的古董也不計其數。最起碼也算個億萬富翁吧。小帽在東田地産專門負責北城房地産出租業務,年薪也得二三十萬……”
“他首都戶口的人能看上咱小城市人嗎?”
“首都戶口怎麽了?還不是兩眼一個鼻子?再說你是我表妹,老帽還覺得他們高攀了咱們呢。”
“那好吧……”
“你有他電話吧?”
“有。”
“那我讓他沒事兒跟你聯絡,你們互相加個q啥的,先網上聊聊,他會主動約你出來的。你要是有事不能見面也盡量委婉一點,不要太生硬,反正你得讓人覺得有機會……”
“好的。”
延媛這邊定下來了。
白客就趕緊跟老帽打招呼,直接跟小帽聊了聊。
把延媛眼下帶着正齒牙套的事兒跟他說了下。
小帽卻不滿不在乎:“沒事的,她長得那麽好看,戴着牙套更可愛。”
“呵呵,各花入各眼。你沒事兒就約約她。她話少,你就多說點。”
“好咧,您放心吧。”
……
在白家海邊别墅客廳裏。
秦詠梅戴着老花鏡翻看着卷宗。
袁憲洲忐忑不安地坐在她對面。
最後,秦詠梅合上卷宗,拿下老花鏡,皺着眉頭想了想。
“周教授說的有道理。”
“是啊,确實有道理,可她做的人物側寫跟沒做一樣,我們根本無從下手。”
秦詠梅闆起臉:“别那麽說,周教授是警監,你一個警司怎麽可以質疑長官?”
“好吧,我的意思,周教授的理論暫時難以用到實踐中。”
“可以用到實踐中。比如她說的罪犯是爲了博取關注度。”
“是啊,就像小孩子人來瘋一樣。”
“現在媒體都沒報道這事兒對吧?”
“嗯,上頭壓下來,不讓報道。”
“所以,罪犯還會再次犯案。”
“啊?那我們該怎麽辦?”
“你們發現沒有,這個罪犯作案都是挑城鄉結合部,人煙稀少的地方。”
“是啊,這9起是這樣。”
“總體來說,她不想傷人,這一次應該也是個意外。或者她放火的時候已經偵查過了,發現老頭兒出去了。”
“嗯,不像周教授說的那麽嚴重,她放火的目的不是傷人,造成财産損失也應該不是她的目的。”
“所以,你們盯緊周邊城鄉結合部,嚴防她再次作案。”
“好的。”
“還有。你們市局平時辦案時不經常都有跟随拍照錄像的宣傳幹事嗎?”
“是啊。摩托車那次沒錄影,這一次錄了。”
“拿給我看看。”
“好的。難道罪犯會返回現場?”
“有這種可能。就像周教授說的,罪犯渴望被關注。她應該很在意自己的犯罪成果。”
“好的,我明天就拿回來給您看看。”
“還有摩托車那個查的怎麽樣了?”
“周教授說跟摩托車沒關系。”
“應該有關系,罪犯對摩托車應該有些心結,雖然犯罪升級了,但這個線索不要放棄。”
“嗯,我和穆局也覺得這是個重要線索。”
……
在八裏村一條街道兩旁,各種飯店、食雜店、理發店一家挨着一家。
在一家破敗的小飯店前,一張破桌子旁坐着兩個打工仔。
一邊喝着啤酒吃着土豆絲一邊聊着天。
一個夥計突然眼睛直了:“喲!這個妹子不錯啊!這身段兒……”
“哪個?”
“就是那個,長頭發那個。”
“我去,那是個男的。”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