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達了幾天,蔣藝也從首都過來了。
兩人一起參加蔣文兒子百天慶賀。
蔣文親戚不多,來的淨是同事之類的。
代萍那頭的親戚朋友卻有一大堆。
八張桌子坐的滿滿登登的。
慶賀宴席在本市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的。
所以不像一般的飯店那麽擁擠。
奢華大氣又從容。
白客挽着蔣藝走進大廳時,人們紛紛探頭張望,議論紛紛。
“這是那個啞巴妹子嗎?”
“看着不像啊。”
“是啊,像是從外國回來的。”
“哇,身材好棒啊……”
蔣藝穿着低胸的禮服。
腳上蹬着8厘米的高跟鞋。
前凸後翹的身材展露無遺。
再加上古銅色的膚色。
頗有些異域風情。
就像一朵嬌豔欲滴的黑玫瑰一般。
白客拉着蔣藝剛要落座,冷不防張文斌迎上來。
“老同學!”
“啊?你怎麽跑到那邊去了?”
“哈哈,我是代萍同事嘛……這是蔣藝嗎?”
“那還能是誰?”
“哇,怎麽看着……”
“黑了是吧?天天遊泳。”
“以前沒發現啊,小藝身材這麽好……老同學你真是豔福不淺啊。”
蔣藝嬌羞地依偎着白客。
“人家誇你呢。”
白客跟蔣藝比劃。
蔣藝點頭比劃幾下。
白客添油加醋:“她說你也很漂亮,胸以下都是腿。”
張文斌笑了:“老同學真幽默……來,坐下聊會兒,好久沒見了。”
蔣藝知趣地向張文斌比劃:“我先到我家親戚那邊了……”
張文斌點頭:“嗯,我先占有你男人一會兒,哈哈。”
白客坐下來跟張文斌聊了會兒。
“你怎麽樣了?聽說你……”
張文斌苦笑:“離了!”
白客歎口氣,好一會兒說不出話來。
甚至有幾分尴尬。
因爲他隐約感覺自己或多或少影響到張文斌了。
“呵呵,那個,房子還有孩子怎麽判的?”
沉默片刻,白客問道。
“還能怎麽判?他哪有臉要那些東西。”
“他怎麽了?”
“犯了緻命的錯誤。”
白客長出一口氣。
看來這事兒跟自己無關。
“真看不出來啊,挺老實一個人。”
白客也不好意思問具體是啥緻命錯誤。
反正連房子、孩子都不敢主張了,肯定很要命。
“嗨,這世道,哪有啥老不老實的。”
“是啊,是啊。你保險公司那邊怎麽樣了?”
“還行吧,肯定不如頭兩年。”
“拉保險太累了。你要是願意的話,就到我這裏來,憑你的能力,從中層幹起,兩三年内就能幹到高管。”
“謝謝!我先幹着吧。雖然收入不如以前,但比較省心了。以前是百人之上一人之下,現在基本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了。哈哈!”
“啥意思?沒人管你們了?”
“以前有個腦殘老總,總想學偉人玩厚黑那一套,結果把自己玩到溝裏了。哈哈,現在隻能老老實實當個木偶。”
“那倒不錯。你慢慢幹着吧。我這裏随時有你的位置。”
“謝謝老同學!”張文斌動情地抓住白客的手。
“别客氣!那邊……好像在叫我。”
“嗯,你過去吧。”
白客回到孟繁明、淮東亮他們那張桌子去了。
……
“好了吧。”
白客擡起胡墨池的小臉,她依然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白客以爲這段時間胡墨池每天忙着辦報的事兒,那方面的需求就不像原來那麽強烈了。
沒想到她勁頭更足了。
要是平時還好。
從藍城回來後,白客忍不住又和蔣藝耳鬓厮磨了兩天。
糧庫不免有些空虛。
白客捏着胡墨池的小臉歎口氣:“你這是壓力有點大是吧?”
“是的呢,壓力山大。”
“徐毅不說了嗎,剛開始就做出點樣子就可以了,沒法追求太精彩。”
“那也得差不多啊,求其上才能取其中嘛。”
“好吧,你個小變态,我就幫你狠狠發洩一下!”
“嗯,大叔是大壞蛋,要狠狠收拾沒用的小墨池。”
……
搬到首都都快兩個月了。
白客卻一直沒跟惠惠姐狠狠親密接觸一把。
以前答應的,對她負一半兒責任。
眼下也沒能做到。
專門給她買的金屋,更一次都沒能藏嬌。
其實主要原因在于遊惠這段時間太忙。
9月中旬,東田地産跟海澱供銷社合作興建的海馬大廈終于竣工了。
裝修、招商工作完成後。
開始了盛大的開業慶典。
白客攜手供銷社的陳總,以及遊惠和大廈的管理人員們一起剪彩。
一陣鞭炮聲過後,門口圍觀的人們蜂擁而入。
白客也陪着陳總各個樓層走馬觀花一番。
半路上,陳總先行告退了。
白客也朝管理人員揮揮手:“你也忙去吧,我們自己随便逛逛。”
管理人員走了,白客就拉着遊惠的手四下逛逛。
一邊逛着一邊說着悄悄話。
“姐姐總算忙完了。”
“白總有啥指教?”
“當然有指教了,明天白天咱們面授機宜嘛……”
說着,白客摟着遊惠的大腰。
“讨厭……來了都兩個月了才想起人家。”
“姐姐這段時間不是忙嗎?”
“是啊,都累瘦了。”
說着,遊惠使勁吸口氣,挺起胸膛。
“是哦,很明顯啊,姐姐都快成小腰精了。”
“瞎說,才瘦兩三斤而已……”
大廈頭一天開業,有促銷活動。
人也格外多。
櫃台裏的商販們此起彼伏叫賣着。
白客和遊惠正在三樓的櫃台前走馬觀花。
突然聽到一陣有些耳熟的聲音。
“嘿,老闆,要不要看?”
白客轉臉一看,一個長着四方大臉的男青年站在櫃台裏。
神色暧昧地向白客搭讪着。
白客一眼就認出來了,這就是多年後那位着名的購物網站大佬。
沒想到他這會兒在大廈租櫃台做小買賣。
白客不動聲色:“看啥看?有啥好看的?”
“我這有磁帶……”
明明一張道貌岸然的臉,卻顯出幾分猥瑣。
看來傳說是真的,這家夥喜歡玩邪的,正常你情我願不過瘾,就喜歡趁人喝醉了霸王硬上弓。
真是名如其人,牛強幹。
“啥磁帶?”
“當然是那個啥了……”
牛強幹擠眉弄眼,愈發顯得猥瑣。
“漂亮嗎?我就喜歡漂亮點的。”
“哎呀,我這個人臉盲。再說上面漂不漂亮有啥關系,下面漂亮就好了嘛。”
“你不是臉盲,你是流氓。”
“呵呵。”
“把磁帶都拿出來吧。”
牛強幹從櫃台下捧出一疊黃色的光盤。
白客轉身招呼:“管理員!管理員!”
遊惠拿着胸卡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