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白客伸出舌頭,長大了嘴巴:“大叔你剛才到我這裏了。”
“喉舌嘛,墨池的喉舌最厲害。”
“我是說大叔比前幾天大了許多長了許多。”
“瞎說,這又不是胳膊,可以越練越粗大。”
“哦,我明白怎麽回事了。”
“咋回事?”
“因爲今天墨池一直沒吃到大叔的米……”
白客捏捏墨池的鼻子:“小長舌『婦』!拐着彎兒表達不滿是吧?”
“沒有啊,墨池知道大叔這段時間公務繁忙,正在實施造人大計。”
“哼!你知道就好。”
“可什麽時候輪到墨池啊。”
“你還小嘛,先讓大姐姐們來……”
“我不小了,再有兩個月就十九了。”
“十九?”白客懵『逼』了,“你去年就說自己十九歲了……”
“這個我……”
“小騙子!把你身份證拿來!”
胡墨池可憐兮兮地起身,把身份證拿來了。
跪在地上雙手交給白客。
白客皺着眉頭看了看。
“小騙子,這個不會是假的吧。”
“不會,不會,這回是真的。”
“小騙子,老子要狠狠收拾你!”
“嗯,嗯,大叔應該狠狠責罰墨池,最好綁起來……”
“哈哈,想得美!我要讓你當總編。”
“啥?”
“當總編。”
“我,我哪能當。我這資曆,我這年齡。”
“不就簽個名嗎?弄條狗綁塊兒餅子都能幹。你幹不了?”
“這個……”
“我說行就行。趕緊去把家夥拿來!”
“嗯,大叔要狠狠收拾墨池。”
……
“這位就是小胡啊,真漂亮啊。”劉鑫看着身着職業裝的胡墨池連聲贊歎。
劉鑫是都永平的小女友。
其實年齡也不小了。
有二十七八歲。
隻不過相對都永平來說略小點而已。
都永平都三十六七了。
家裏另有一窩老婆孩子,還沒嘚瑟幹淨呢。
劉鑫是米國一家報社的記者。
這次,都永平回首都也帶着她一塊兒回來了。
正好眼下還沒走。
白客就抓住這個機會,讓都永平把她一塊兒帶來。
幫着周刊出謀劃策。
胡墨池在家裏的時候猴精八怪的。
到了外面,穿着職業裝,化點淡妝,看起來還一本正經的。
像個成熟的知『性』女子。
至于她的身份。
反正大家都是自己人,也就心照不宣了。
趙懷宇、徐毅、都永平、劉鑫、白客、胡墨池。
六個人坐在一起,交流看法。
白客說:“我想打造一個類似于時代周刊這樣的東西。”
“好啊。”劉鑫點頭。
“正好國内缺少這種有深度的刊物。”
趙懷宇說:“其實三聯有點這種傾向,隻是……”
趙懷宇支吾半天也沒想好該怎麽說。
徐毅在一旁接過來:“我感覺他們略顯輕浮,偏文藝,偏小資一些……”
“嗯,嗯,徐社總結的對。”劉鑫連聲贊同。
都永平歎口氣:“也有可能他們是不得已而爲之。在咱們的環境裏,很多東西不敢做的太深入,所以就略顯輕浮了。”
大家都不約而同歎口氣。
但徐毅還是信心十足:“确實,做媒體就是走鋼絲。不過,我是『政府』部門出來的,知道這個火候。隻要我們把握好分寸,還是可以做出名堂的。”
“對,對,有老徐把關肯定沒問題。”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讨論着。
到了具體内容環節時,胡墨池偶爾也能『插』一下嘴。
提的問題也還算靠譜。
辦周刊這事兒,白客隻能大方向上摻和一把。
具體事務還是交給趙懷宇、徐毅和胡墨池他們了。
這樣一來,胡墨池也有自己的事業了,白客也長出了一口氣。
幾個女人中除了蔣藝因爲身體殘疾,隻能待在家裏外。
其他都有自己的事業。
連身在獄中的于秀波眼下都有自己拿手的東西了。
白客把她設計的服飾拿給老步還有他們雲鶴制衣的技術員們看。
他們都覺得于秀波相當有水平。
古人中,白客最佩服的就是曹『操』。
因爲曹『操』好『色』但又尊重『婦』女。
簡直是封建社會的一股清流。
曹『操』快死的時候甚至叮囑自己的妻妾們要學幾門養身立業的手藝。
這倒不是說曹『操』死後養活不了妻妾。
而是因爲人有了事業才有獨立人格嘛。
像白客這種正直、專一、博愛的大老闆,才不希望女人是自己的附庸呢。
至于蔣藝這樣是沒辦法的,身有殘疾,隻能盡力滿足她其它方面的需求。
比如生小孩兒。
到了蔣藝自己掐算的日子裏,白客一連幾天晚上都跟她在床上耳鬓厮磨。
蔣藝這朵鮮花被無聲澆灌後,也愈發顯得光彩奪目了。
穿衣打扮、神采舉止都完全是個自信、『性』感的少『婦』模樣。
孫媛都有些嫉妒了。
“哼!隔着個屋子都能聽到你們在床上……”
“要不晚上我去找你吧……”
“哼!才不要……”
白客把孫媛按在櫃門上親吻她,伸手『摸』下去。
“我以爲老婆挺佛系呢……”
“哼!我才不要生……”
“我知道,老婆不喜歡生,就不要了。我一定會小心的。”
“你發誓!”
“我發誓……”
孫媛不想生,又不肯做手術。
同時,也不喜歡白客穿着雨衣的感覺。
隻能倍加小心了。
這邊不想生,另一邊卻排隊等着。
其實,白客最想跟明溪姐姐好好生一個。
雖然安閣那麽優秀,可那是白客懵懂之中結下的果。
白客悄咪咪地,明溪姐姐也受盡了委屈。
上一次,白客鼓動阚明溪時。
她似乎有所松動。
不過後來又沒什麽動靜了。
白客也不好意思再提,否則就顯得有點自私了。
跟蔣藝完成了這個月的任務,又和孫媛續寫傳奇之後。
白客趕緊來探望阚明溪。
剛一進家門就看到安閣愁眉苦臉的樣子。
“怎麽了?帥哥。”
白客捏捏安閣的臉蛋兒。
“媽媽好像生病了呢。”
“怎麽會?你媽媽那麽壯。”
“大概是因爲我要走了,有點上火。”
“别想那麽多,傻瓜,我和你媽都支持你。”
白客到阚明溪屋裏一看。
阚明溪大白天就躺在床上。
确實一副病恹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