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客剛想從石頭上下來歇會兒,突然又聽眼鏡妹子:“行了,今就到這裏吧,大家的獻祭帶來沒有?”
白客心裏咯噔一下:踏馬的還有獻祭?!
伸頭一看,包括于秀波在内,信徒們紛紛從包裏往外拿錢。
其他人都摳摳嗖嗖地,拿出幾百塊錢,了不得拿出一兩千元。
就于秀波大方,一下從包裏拿出三大捆錢,足有3萬元!
尼瑪!敗家娘們兒!
大家忙活着,眼鏡妹子卻動也不動,于秀波屁颠兒屁颠兒地過去,拿起她身旁的雙肩包,回來挨個收錢,裝進雙肩包,然後再屁颠兒屁颠兒地拎到眼鏡妹子面前。
眼鏡妹子低頭翻了翻,看了看,好像還不太滿意。
這個臭婊子,這個大騙子,一會兒看老子怎麽收拾你!
“嗯,那個,這幾公孫大先生要親自過來給大家傳授功法……”
“好啊!教主要來了!”
“大先生需要四名純潔的仕女……”
白客冷笑,一個個老逼幫子還純潔,純尼瑪啊。
一個四十來歲的大媽:“我回家動員動員我閨女。”
另一個大媽也:“我想辦法把我侄女拖進來……”
真他媽喪心病狂啊!
于秀波似乎也想什麽,但最後還是啥都沒。
她們老于家的人愛怎麽整就怎麽整吧,千萬别招到我們家來。
不然,咱們就得恩斷義絕了。
眼看眼鏡妹子要走了,白客趕緊從石頭上下來,跑着轉到宅院正面,躲在角落裏,繼續監視着。
于秀波她們一大幫人把眼鏡妹子一直送到院門口,這才與她道别。
白客趕緊開着自己的車子跟上去。
從這片平房區到大馬路上還得走七八分鍾。
這段路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有時好半也沒人過來。
白客開着車子跟在眼鏡妹子身後時,路上正好遠近都不見人。
勉強能走一輛車子的路,一邊是水溝,另一邊是半人深的茅草。
白客不由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騙财騙色的王鞍,老子撞死你丫算球!
可轉念一想,老子是億萬富豪,跟蹤你已經是擡舉你了,哪能再幹其它髒手的事兒。
再,斬草要除根,那個幕後的大騙子還沒揪出來呢。
白客就把車子開得更慢些,遠遠跟着眼鏡妹子,直到她來到大路上打了輛車,這才加速跟上去。
眼鏡妹子坐着出租車一直往市内的方向,不過最後在剛出縣城一點的村鎮減速,鑽進了一片居民區。
原來,這王鞍是蘇屯的人。
這蘇屯跟縣城緊挨着,屬于市内的村鎮。
白客盯準她是哪一間宅院,這才開着車子走了。
回到市内後,白客給張文斌打羚話。
上一次跟張文斌鬧得不愉快之後,兩人很久沒聯絡了。
張文斌這種人,你要她是壞人,也不上,隻能她是一個不善良的人,缺乏人性缺乏愛心的人。
但對朋友對同學,她也是沒的,是個講究人。
“文斌,這幾還好吧?”
“還行,你呢?”
“我也還校跟你打聽個人。”
“嗯,你吧。”
白客把眼鏡妹子的外貌大概描述了一下。
張文斌歎口氣:“應該就是陳倫。”
“就是你上次的,被你開除的那個人是吧?”
“是啊,看來波波跟她一直保持聯絡。”
“這個王鞍!”
“要不我勸勸波波?讓她别再相信那些鬼東西了。”
“不用,我自己想辦法。”
有了名字,有霖址,想收拾她就容易多了。
不過,白客可沒時間整盯着她。
要不讓孟繁明找他的徒弟幫忙?
也不太好。
孟繁明現在不是撈偏門的人,不能老讓他去幹撈偏門的事兒。
還不如找私家偵探了。
眼下,私家偵探剛開始興起,這還是一個可以拿上台面兒的職業。
有個克頓偵探社在省城就很有名,是一個轉業軍人開的,眼下在藍城市也設有分部。
白客來到偵探社,定制了一個貼身跟蹤的服務。
每200元固定費用,讓偵探社派人全候跟着陳倫,除了睡覺時間,白的時候都随時盯着陳倫的行蹤,尤其當陳倫跟人會面時。
而于秀波這邊,白客也得想方設法套出她的話來。
眼下,于秀波雖然跟白客分床而睡。
但好在她參加的這個組織比較鼓勵成員們搞好家庭關系。
白客隻要稍微用點心思,就能讓于秀波乖乖就範。
于秀波本身是個愛美,也有些奢侈的人。
每年的每個季節都要買幾套新的服裝鞋帽。
反正很少有重樣的時候。
今年,眼看氣漸涼了,于秀波還穿着去年的那幾套衣服、那幾雙鞋。
也沒見她添置新衣新鞋。
不用問,這都是因爲她參加了賠錢的組織,手頭不那麽寬裕了。
白客到市内最高檔的百貨大樓裏,一口氣買了五雙當下最流行的鞋子,帶回于秀波這邊的住處,就在卧室門口堆着,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晚上吃飯時,于秀波才注意到:“咦,這是誰買的?”
白客不話,劉姐也笑而不語,安卓則眨巴眨巴眼睛。
于秀波對漂亮的衣服鞋子無法抗拒,吃了幾口飯,還是忍不住放下筷子,翻看起鞋子來。
一雙雙試穿着。
“大正合适呢。”
“哎呀,這雙真漂亮,這個季節穿正合适。”
安卓也在一旁鼓掌:“媽媽真好看!”
看來今晚必須爲愛鼓掌了。
吃完飯,收拾完桌子,劉姐陪安卓到屋裏休息去了。
白客也走進于秀波的卧室。
這間卧室本來是客人房,于秀波跟白客分居這幾,她就專門住在這裏。
她熟悉這裏,白客不熟悉,反而有了新鮮刺激感,沒一會兒就鬥志昂揚了。
“來吧,讓我們爲愛鼓掌!”
“啥?”
“還啥,潤滑油都是自帶的。”
“讨厭!”
幾個女子中,于秀波是最柔弱的。
甚至連巧玲珑的蔣藝,在達到狀态時,都會變得很勁道。
于秀波卻恰恰相反,剛開始還有點勁道,達到狀态時,就綿軟無力,任人擺布了。
白客也一直對她憐香惜玉,每一次都心翼翼,避免太猛烈山她。
但這一次,白客憋着一肚子火兒呢,就要狠狠收拾于秀波一頓。
一次次猛烈地爲愛鼓掌,轉眼四十分鍾過去了。
于秀波鬓角的頭發都被汗水打濕了,大口喘息着:“我不行了老公,不想再要了……”
“不行!必須爲愛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