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大半兒都是從白客以及東創大廈那幾名高管那裏賺來的。
對于老婆婆家,她就賺了三四萬。
往老婆婆家捯饬的東西其實隻是頭兒。
給老爸老媽家花的錢,才算是大手筆。
先給老爸老媽買了台彩電,又拿出5000塊錢把屋子拾掇了一番。
張文斌雖然冷漠無情,但深愛自己的父母,深愛自己的弟弟妹妹們。
這一年賺到錢後,她首先的念頭就是買房。
當然,眼下這9萬塊錢連兩居都買不起,不過頂多兩三年吧,她就有這個能力了。
先給自己的家買,再給老爸老媽買,讓他們住上樓房。
接下來還會給弟弟妹妹們買,最後還會給自己閨女留一套。
這世道,女人自己得強大,男人靠得住母豬能上樹。
星期,老婆婆也在家休息。
從早到晚看新聞,有時還拿着筆和本本,沒事兒記錄點啥。
這婆媳倆有意思,一個杠精本精,一個冷漠理性。
都屬于哲學家型。
其實哲學家沒幾個好下場。
要麽絕望自殺,要麽在精神病院養老送終。
因爲這個世界就是無解的。
非要琢磨出個子午卯酉來,下場就是困死在裏面。
從保險公司回來,張文斌激情洋溢的狀态一直持續到現在。
心情也格外靓麗。
見老婆婆坐在沙發上全神貫注看着新聞時,就直接走過去:“媽,我買了雞脆骨還有海腸子……”
“好啊!好啊!”老婆婆直咽口水。
“先收拾好,别着急炒啊……”
老婆婆不會做飯,但很會吃。
或許經常到外面開會,經常吃大盤子吃的緣故。
平時張文斌和印濤都忙着沒時間做飯時,老婆婆就讓飯店往家裏送飯送菜。
周邊的飯店沒幾個不認識老印家的,都覺得老印家是大戶,吃大盤子。
要不怎麽他們家剩不下錢呢。
其實,張文斌買這兩樣菜是給閨女吃的。
韭菜炒海腸子,青椒炒脆骨。
娜娜最喜歡這兩口。
可走到家門口張文斌才想起來,閨女昨下午被老爸接走了。
老爸老媽的逼仄宅院雖然有些破敗,但張文斌覺得溫暖又舒适。
娜娜也超喜歡姥姥姥爺家。
用老爸老媽的話,平房比較接地氣。
張文斌這種亢奮的狀态一直到晚上睡覺時,還意猶未盡。
剛一關燈,兩口子就開始在黑暗中摸索起彼此來。
權利是最好的春藥,這一年來,張文斌似乎有點性大了。
幾乎每都想來一發。
據,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女性在青少年時期都有不同程度的自衛行爲。
但張文斌顯然不在這百分之六十鄭
整個中學大學,她從沒一丁點那方面想法。
結婚後也一樣,稀裏糊塗懷了娜娜,都不知道自己具體幹了什麽。
直到娜娜兩歲以後她才漸漸開竅了。
想法也越來越強烈。
但她又不敢表現的太露骨。
每一次做那事兒的時候,都繃着一根弦兒。
就怕自己太離譜了,讓印濤鄙視。
這一,或許是太嗨皮了,或許是有些疲憊了。
這一根弦兒就忘了去繃住了。
兩人在窄的床上折騰了幾下,換了幾個姿勢,始終覺得不盡興。
因爲印濤比張文斌矮一兩公分,腿也不長。
有些動作很難做到位。
張文斌索性把印濤推倒,跨了上去。
沒幾下就失控了。
仿佛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打開了,魂魄也遊離于身外了。
張文斌從初中時就擅長長跑,現在基本屬于馬拉松運動員的體質。
耐力過人,腰腹的力量也比較強大。
馬甲線、人魚線什麽的根本不在話下。
這種臨界點的沖刺運動,一般體力好的男性也就能堅持兩三分鍾。
張文斌堅持四五分鍾沒問題。
期間,她隐約聽到印濤在喊停,但那聲音就像張文斌在井底看到井口有人探一下頭一樣。
根本來不及做出反應,隻是被慣性驅使着,一直到結束。
等她氣喘籲籲躺到一邊,才發現印濤臉色有些難看。
“怎麽了?沒事吧?”
“沒事,”印濤苦笑一下,“你剛才的喊聲有點大。”
這一回姑子聽得更真切了。
張文斌有些尴尬,摸着黑撕了一塊兒手紙,主動幫印濤擦他肚子上的污物。
可剛一觸碰印濤肚子,他嘴裏就“嘶”了一聲,似乎有點疼。
“怎麽了?疼嗎?”
“有點。”
印濤并不是嬌氣的男人,他要有點,就是比較疼了。
張文斌不由得汗都下來了。
的時候,父母家附近農村有電井。
半大孩子經常跳水玩。
有一次,一個孩子跳水姿勢不夠端正,胯部直接拍到水面上了,打出了氣蛋子,也就是所謂的疝氣。
印濤這情形跟跳水好像也有點相似哦。
“不會是疝氣吧?”
“不至于。”
“明一定得到醫院去看看。”
“要是還疼,就去看看。”
“别啊,不疼也看看。”
印濤笑了:“不疼有啥好看的。”
這一瞬間,張文斌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喜歡印濤了。
或者是心疼他。
像印濤這種,家裏的獨子,換一般家庭早寵上了。
驕橫懶散的不校
可印濤卻性格随和憨厚,就像農民子弟一樣。
當然,他也有緻命弱點。
保守又固執。
當張文斌一再要求他明去體檢時,他始終不肯答應。
張文斌甚至提出陪他去。
“正好我明去開病假條,你也一塊兒去檢查一下吧。”
“不用啊,沒事兒有什麽好檢查的。”
張文斌也不敢跟他争辯。
隔牆有耳,如果的太多了,讓姑子聽見,那就糗大了。
姑子随便用一個奇怪的眼神就能把張文斌殺掉。
第二一大早,張文斌早早來到東創大廈給白客送保單。
在樓下就碰到白客了。
張文斌連忙從包裏把塑料封皮的保單拿給白客,然後作勢要離開。
白客皺起眉頭:“怎麽了?到了家門口就想走?”
“我還想到醫院一趟呢。”
“着啥急,上去先喝杯咖啡。”
着,白客手搭在張文斌肩膀上。
正好電梯也下來了。
張文斌隻好扭捏着:“好吧。”
和白客一起走進電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