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幹什麽啊?”無浣被吓到,有氣無力的問道。
“給你傷口包紮啊。”黔王很認真,看着無浣的目光彷佛在說,不撕衣服用什麽給你包紮傷口?
無浣連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隻能默默和親兒吐槽,這還真是貨真價實的鋼鐵直男啊!
剛才那個吻的悸動都是幻覺啊!
無浣有些無力,及時站在也靠在黔王的胸口,鼻尖是他的溫度,無浣有些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黔王小心的給無浣包紮好了傷口,店小二也很快就把買好的衣服送了上來。
無浣直接在屏風内換好了衣服,這才出來坐在桌子旁邊。
看着一桌子的菜,卻沒了食欲。
“快些吃,吃完喝藥。”黔王已經開始動筷子了。
本來身體就虛,在不吃飯就真的攔不住了。
無浣隻能拿起碗筷開始小口的吃着飯菜了。
兩個人吃罷,無浣又把藥給喝了個幹淨。
“什麽時候趕路?”無浣有些擔心的問道,這已經耽擱了有半天的時間了。
“看你身體情況。”
“?我這身體你不着急去邊關嘛?”
“聖旨說是三日後出發,我們有時間。”
“那你急忙慌的大晚上的就拉着我趕路幹什麽?”無浣忽然有些委屈。
枉她還怕耽擱了黔王的公事,傷口疼的要死屁都不敢吭一聲。
黔王看着忽然生氣的無浣,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我的人已經在密道就位了,大辛國将士雖然強悍,以一敵十,但是兵力少,如果開戰肯定是傾巢而出,趁他們正在趕往兩國交界的時候突襲爲最好。”
無浣沒想到黔王會把自己的計劃告訴自己。
認真想了一下,“那你先趕去吧,不用管我,我會在後面慢慢追上你的。”
“不行。”黔王嚴厲的拒絕。
“你不是說此時是好時機嘛?你要及時趕過去指揮什麽的啊。”
“不用。”本王相信自己的人,更何況,他怎麽能把這個女人一個人丢在這裏呢?
西虹國有很多大辛國的探子,一旦被人發現她還沒有死,大辛國一定還會派此刻過來截殺她的。
他不能讓這個女人再遇到危險了。
黔王的果斷讓無浣更是有些無奈,後來也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反正她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
無浣吃飽喝足了就去床鋪上面躺着了。
“你先休息,我出去辦點事。”黔王告知了一下,便出了門。
無浣眼皮子有些重,躺在床鋪上面還有些擔心。
“親兒,你說黔王是什麽意思?”無浣隻能找親兒解惑。
雖然它這個系統不一定懂。
“什麽什麽意思?”親兒果然是一臉疑惑。
“我覺得黔王還是對我有一點感覺的,我感覺我的方向應該沒錯。”
“随便。”親兒回答的幹脆。
“”算了,不跟個系統計較。
無浣安心的睡下了,而此刻的黔王繞了七拐八彎的巷子,來到了一處很普通的木門前。
用手指關節拍了幾下,房門就被輕輕的打開。
裏面的人一看來人,頓時吓都不知道手該放哪裏了。
他這裏隻是黔王府的一個很小的消息收集站,什麽時候能這樣靜距離的接待黔王爺的大駕光臨呢。
“給我準備傷好的金瘡藥,還有幾套黑衣男裝,要尺寸小的。”黔王一進門就吩咐道。
“诶,馬上去辦。”
“等等,還有補血益氣丸也給我多備一點。”
“遵命,主子。”
黔王吩咐完就去地下通道裏面看這個消息站收集的一些消息。
等暗衛準備好了東西,黔王這才帶着東西消失了。
一直戰戰兢兢的暗衛有些想不通,難道黔王來這一趟就是爲了讓自己跑腿買幾身衣服?
等黔王回到客棧房間的時候,無浣還在睡覺,且應該是在坐着噩夢,額頭又出了一身汗。
黔王拿起毛巾給無浣擦着,當目光落在無浣有些蒼白的額間時,忽然響起了那個吻。
當時他也沒多想,隻是順應這個女人的要求。
可是此刻爲什麽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往她臉上瞟,且還想再親一口?
黔王皺緊眉頭,心頭忍不住想他什麽時候變的和那些酒色纨绔子弟一般了?
黔王不再管睡着的無浣,去了屏風外面打坐調息去了。
無浣睡到黃昏時刻,一覺醒來屋内靜悄悄的連自己的呼吸聲都能聽見。
“衛承霁,衛承霁?”無浣有些急得喊道。
“你醒了?”黔王得聲音由遠及近。
無浣忽然松了一口氣,目光落在渡步走進來得黔王身上,微微一笑,“我還以爲你丢下我走了呢!”
對于此話,黔王自是高冷得不回答。
黔王接着就讓店小二端上來了熱水桶,“傷口不要見水,你就自己擦拭一下就行了。”
“你幫我。”無浣眨眨眼睛。
“?”黔王認真得看向無浣,那目光像是在确認。
無浣忽然響起黔王聽話得那個額間吻,瞬間就慫了。
“哈哈,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别當真。”無浣擺擺手掩飾尴尬,“那什麽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黔王深邃得目光盯着無浣看了一會,這才出去了屏風後面。
無浣吐吐舌頭,暗道以後還是不要輕易得撩黔王了,不然他還真的當真了可咋辦?
不對,自己得任務不就是禦夫,馴夫,讓每個時空得男主愛上自己,然後收集自己需要得七情六欲嘛?
爲何自己突然慫了呢?
“因爲你動心了。”親兒得聲音響起。
“我沒有。”無浣快速的反駁。
“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不跟你争辯這個。親兒已經學聰明了,反正它也說不過無浣的。
“”無浣一邊擦拭清洗着自己身上的血迹,認真的想着這個問題。
如果她要是先動心的話,到最後卻沒有捕獲黔王的心,那她還怎麽要做自己的任務呢?
我可不想灰飛煙滅,永世不能投胎啊!
淡定,穩住。
無浣默默的給自己打氣,收拾好心情,這才開口。
“我好了,我肚子有點餓了,能吃飯了嘛?”
“嗯。”屏風外的黔王輕輕應了一聲,開門走了出去。
他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就是簡單的一個音節都讓無浣莫名的心跳萬分。
或許就是高高在上的黔王有一天爲自己端飯菜,有些激動罷了。
無浣這樣催眠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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