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錢大夫應該不簡單,太神秘了,那通身的氣度也不想是一般人能有的。
現在有機會了解,當然要好好的挖掘一下,就是有一點點的不道德。
敲敲打打,語芙還真發現了一個暗格,也不難打開,就是有點兒不太好找。
語芙打開看了一下,一個玉佩和一封信,玉佩的玉質很好,觸手溫潤。信是封口的,上書‘錢卿易親啓’。
語芙恨恨的拍了拍自己的手,讓你手賤,讓你手賤,翻什麽翻,翻什麽翻,這下好了吧?怎麽處理?手賤,還不如剁了。
語芙無奈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信和玉佩。是拿走,有機會送到這個錢卿易的手上呢?還是放在這裏,等人來找呢?崩潰,畢竟是自己找的師傅,也不能不管。
放在這裏,那個錢卿易找不到這裏怎麽辦?如果有人住進來了,這些東西豈不是沒有機會拿到了?如果自己拿走了,那個錢卿易再找來了怎麽辦?
糾結糾結,語芙還是決定拿走,有人找來的幾率太小了,錢大夫來到這裏好幾年的時間,都沒有人來找過他,他去世一年多了也沒人來找過,應該不可能自己剛拿走,就有人找過來。
而且這個房子雖然破敗,但是萬一有人來住呢?隻要有人住進來,東西也就是人家的,想要回來就難了。人家也不一定會承認,玉佩賣了,信燒了,你能有什麽辦法?
語芙想在暗格裏面放些暗示自己身份的東西,想了想還是算了,錢大夫躲到一個小山村孤老終生,去世了也沒個親人來,八成是因爲有仇人,如果到時候那個錢卿易沒找來,仇人先找過來了,那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中午的時候,還沒打掃完,就先回家吃飯休息,下午再來。
好不容易打掃完了,雜草也清理了,已經半下午了,看着幹淨的院落,就像錢大夫還在一樣。
能把錢大夫逼到一個小山村隐居,至死都沒有聯系家人的敵人,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語芙也不知道找這麽一個擋箭牌好不好,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至于錢大夫是不是自願隐居,且沒有親人。語芙覺得不太像,留有書信,且收信的人姓錢,應該是有親人。生前不報信,去世後才留下書信,顯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先讓其他人回家,語芙自己去連大山家,找大山叔定制了一個書架。
語芙打算在藥房也放個書架,将藥房當做自己的小書房,在錢大夫那裏得到的醫書放進去,在把自己看的書也放進去。
至于之前的書房,已經是紹瑾他們上課學習的地方了。
現在隻剩下錢大夫的墳了,自己肯定不會起墳,然後換個風水好的地方。一是:自己不是錢大夫的家人,隻是自己硬貼上去的徒弟,起墳不合适。二是:人家已經入土爲安了,還是不大動的好。
那麽就是鋤草燒紙就好,那要不要讓人看個時間呢?還是自己随便找個時間就去?語芙沒有經曆過這些,也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