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姑看着小金蛇王,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小畜生,叛徒,敢對着老娘威脅,早知道這樣,當初老娘就直接一腳踩死你。”
小紅是白元芯強取豪奪來的,看着幺姑的氣憤樣,白元芯笑了“這麽說,小紅真的是你們養的啊,可惜了,小紅是條充滿正義感的好蛇,看不慣你們的所作所爲,所以棄暗投明。”
王富貴是個混不吝的,完全不知道什麽情況,但不妨礙他無條件的支持白元芯,因此直接插話“就是就是,小紅是個好蛇,隻願意認小芯芯做主人,你們這群傻逼,不自量力。”
江雲性格腼腆,但不代表懦弱,雖然還是不愛說話,但卻堅定的站在了白元芯的身邊,表示支持白元芯。
幺姑被白元芯的不要臉給氣得差點就破口大罵了沒見過這麽無恥的人,搶了人家的東西,充當主人就算了,這狗腿子竟然還敢掉過頭來對付自己。
“哼,你也就現在嘴皮子溜,我看你明天怎麽辦。”說完不再搭理白元芯,自己回房去準備明天要用到的東西。
清水道人看到白元芯年輕氣盛的樣子,有些惋惜“白小友,本來憑你的攝魂術要離開這緻遠莊園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你還帶着兩個孩子,你又何必跟那幺姑争執呢,明日她若存心要算計你性命,你還怎麽護得住這兩位小友。”
白元芯不以爲意,邊啃着豬蹄,邊問道“這大少爺到底得了什麽病啊,讓你們這麽多人都來了,不會是什麽道法佛法都嘗試過了吧,現在連害人的邪術都參與進來了,那五行蠱完全是害人的東西,就算可以續命,最多也不過一年,何況現在的養蠱技術跟以前可完全沒法比,恐怕連半年都續不了。”
那個帥氣的男人插話“你不是說五行蠱沒有用嗎?現在怎麽說可以續命了?”
“她養的五行蠱當然沒有用了,再說了,五行蠱根本不是這樣養的,哪裏有續命的作用。”
“那五行蠱應該怎麽樣才有用?”男人锲而不舍的詢問,好像真的隻是感興趣而已。
白元芯看了一眼男人“我又不會養蠱,我怎麽知道該怎麽養,反正我知道她養得是錯的。這種害人的玩意,早就已經失傳了,我也隻是知道一點皮毛而已。”
飯廳的人本來都很好奇真正的五行蠱是怎麽養的,畢竟可以續命半年乃至一年,多得是人爲了多活一天費盡心機。
誰知道白元芯年紀小小,卻一點都不傻,不過他們也不在意,蠱蟲這種東西,一旦不注意就會被反噬,除非是從小就學習的,半路出家的人,可不那麽容易成功。
男人看到白元芯岔開了話題,也不再多問,而是開始回答白元芯前面的問題“我是昨日才剛到的,跟幾位前輩探讨過,這大少爺應該是脊柱受了重創,傷了神經,頭部也受過不小的撞擊,前面來過幾位腦部和脊柱神經的專家,并沒有任何效果,這幾位教士,也是國外很權威的神經科專家,大少爺很有可能會成爲植物人,就算醒過來,也有可能全身癱瘓。”
“啊?這麽嚴重啊。”白元芯一直在腦海裏思索,這上千年來,可曾聽過這樣的病人治愈的案例,可惜絞盡了腦汁,也沒有想到,如果她的義父白振東還活着,或許還可以靠着那一手出神入化的白氏針灸之術讓這大少爺醒來,就算不能全部恢複成正常人,但至少簡單的日常生活沒有問題,可惜她當初太過年幼,不懂事,不肯好好學習那白氏針灸,等到年紀大點了,又被迫離開了白家。
也不知道白家人有沒有将當年的白氏針灸的精髓傳承下來,不過想到現在中醫式微,白元芯也覺得白氏針灸肯定沒有傳下來,要是傳下來了,不可能默默無聞的。
無爲大師是普濟寺的前任主持,一手藥理還是很有名的,這些年一直遊曆,這次被“請”到了緻遠莊園,想盡了辦法,還是沒有緩解大少爺的病情,看着身邊的人一個個減少,佛心早已經沾染上了愧疚和絕望,看着莊園的莊主還要繼續殘害白元芯和王富貴這樣的年幼的孩子,已經抱了死志,不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幫助這三個孩子出去。
知道了莊園的主人,爲了兒子,殘害了那麽多無辜的人,白元芯一點都不同情這所謂的“慈父”心腸。
白元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搖了搖手上的鈴铛,閉上眼一直念念有詞,莊園外圍正在巡邏的一個黑衣男人,突然面無表情的往一個角落而去,打了一個電話,等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在打瞌睡,連忙左看右看,發現沒有人知道他偷懶,放下了心,又開始認真的巡邏起來。
王童在收到了緻遠莊園的消息的同時,老周也從秘密渠道知道了涼山郡竟然還隐藏着一座有幾百年曆史的大型私人莊園的消息。
秦東萊這邊也接到了消息,連忙讓虎嘯營的人查探,這緻遠莊園屬于誰的地界,好些失蹤的知名人士,也與緻遠莊園有關系。
法醫三爺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東萊“秦大隊長,這次說不定你就可以戴罪立功,不用在西北郡那個小地方當個小小的警察局隊長了,我也可以回京城了。”
話音剛落,秦東萊的電話就響了“大少,您說什麽?讓我們的人全部撤出涼山郡?”“可是我們馬上就可以破案了。”“是,屬下遵命。”
“怎麽了?”法醫三爺本能的覺得是很不好的消息。
秦東萊有些絕望的閉了閉眼睛,不讓法醫三爺看見自己眼裏的情緒波動“大少讓虎嘯營撤出了涼山郡,這個案子到此爲止。”
“怎麽會這樣,那人到底是誰,連大少都如此忌憚,案子都還沒有查清楚,就先撤了。”
“是前朝的皇族後裔,當初爲了天下黎明百姓不受戰火的荼毒,皇帝主動放棄了皇位,自盡于宮門前,作爲交換,除非是叛國的罪名,否則任何人不得以任何理由傷害他的後人,那緻遠莊園,是當時皇帝的外家的别苑,皇族後裔全部幽禁在涼山郡,知道這件事的人一個手都數的過來,前朝覆滅後,禁衛軍改頭換面成了總部的一支尖刀軍隊,但還是一直忠心于那皇族後裔,所以連大少都要投鼠忌器,這件事情,絕不能被外人知道,否則當年改朝換代時的交易,會讓我們成爲全世界的笑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