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公子這個人,對小姐怕是過于熱切了。”
蘇清璃想到幾天前的那一支玉簪,沒有隐隐的皺了皺,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煩躁之情。
“以後出門見到此人,躲着一些便是。”
蘇府的馬車停到了蘇府的正門,蘇清璃還未下車便看到銀鈴走過來扶着蘇清璃
“二小姐,你可算是回來了,府裏出事了。”
蘇清璃下車随着銀鈴向裏走
“出什麽事了?”
“四小姐的玉镯丢了,偏說是三小姐偷得但是三小姐說昨個晚上一直在您的院子裏”
“在我的院子裏?”
蘇漣韻并沒有出現在玉璃閣啊
蘇清璃連忙轉身對丹珠說“丹珠你現在回我的院子裏各個角落都要找”
“二小姐不必擔心,奴婢剛從你的院子裏回來再梨花樹下找到了這個盒子”說着便打開了盒子,裏面的玉镯正靜靜的躺在裏面。
蘇清璃看着這玉镯,還未痊愈好的身子重重的咳咳起來,丹珠趕忙幫蘇清璃順氣,蘇清璃目露寒光的看着玉镯
蘇清璃身邊的氣流刹那間冷意翩飛問道“蘇漣韻和蘇環月在哪?”
“回二小姐的話在正堂。”
蘇清璃點了點頭“先回去換一身衣服,綠蘿帶着這個盒子去正堂,就說……是昨個晚上蘇漣韻落在我那兒的。”
“是”
銀鈴和綠蘿一同去往正堂,蘇清璃和丹珠轉而去玉璃院
丹珠憤憤道“二小姐對幾位庶小姐不錯,好的衣服,吃食都會給那位送過去,可她偏偏就是一個白眼的,反過來陷害二小姐您。”
無論是蘇漣韻還是蘇環月這兩個人她都不會留了。
蘇清璃換了衣服帶着丹珠走向内堂,鍾秀,蘇漣韻的姨娘劉婉和蘇環月的姨娘單靜蓮都在内堂坐着
單靜蓮是最後流眼淚的,如果不是王琳的道行深這些年還不知道吃多少的虧
蘇漣韻看到蘇清璃撲上去,抓住蘇清璃的衣擺“二姐,你爲何要聯合蘇環月一起來陷害我?”
蘇清璃後退幾步,自己的衣擺從蘇漣韻的手中拽出
“漣韻,何來陷害之說?”
“璃兒,你來這邊看一看,這镯子是不是你派綠蘿送來的?”
盒子現在已經出現在蘇環月身邊丫頭酒懷的手裏,酒懷低着眉把盒子捧到蘇清璃的面前,蘇清璃拿起來左看看又看看“漣韻,這是你的镯子,昨個晚上你落在我這兒的,我恐你着急特意叫綠蘿給你送來的。”
蘇環月站起身來對蘇清璃說“二姐有所不知,這镯子,是我的。”
蘇清璃一聽,趕忙把手裏的镯子放下,驚訝的看向蘇環月“竟是環月的?”
“是啊,因爲這是父親送給我的玉镯所以環月才格外的珍惜這個玉镯。”
蘇漣韻跪在地上,眼睛裏迸發出的恨意好像是蘇環月和蘇清璃的對話激怒了她,突然擡起頭說“母親,漣韻沒有偷蘇環月的玉镯,漣韻昨個晚上也沒有去玉璃院,這個玉镯是蘇環月做主放在玉璃院的,她的本意是想和我聯合起來陷害二姐,如果我不從她的她就,她就,她就打我……”
蘇環月聽蘇漣韻拖她下水的全盤托出站起身來指着蘇漣韻憤怒又驚慌的說“你說謊,你竟然爲了爲自己脫說出莫須有的話!不過就是一個玉镯而已,你和我認一個錯,我大可以既往不咎,沒想到你竟然連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來你——!”
“好了!”王氏打斷她
“璃兒,你來說,漣韻昨個晚上有沒有在你的院子裏。”
蘇清璃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蘇環月和蘇漣韻都在緊張的看着蘇清璃
“漣韻昨個晚上的确是在我的院子裏的。”
蘇環月聽到這句話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蘇漣韻的姨娘不幹了抱着蘇漣韻說“二小姐,可不能胡說,三小姐昨天一直在我的屋子裏和我說話,怎麽可能出現在你的院子裏呢?”
“劉姨娘我知道您護女心切但是…清璃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實話實說。”
王琳用帕子點了點自己的鼻子“既然環月的玉镯找回來了那便好生的護着,莫要被别人拿走了,蘇漣韻……關禁閉三個月。”
單姨娘把四小姐護在身後,蘇環月嘴角輕輕的勾起,笑了。
等所有人都走了,正堂裏隻剩下蘇清璃和王氏
“蘇漣韻昨天晚上沒有在你的院子對嗎?”
“是”
“所以說,蘇漣韻所說,她和蘇環月結合起來算計你這件事是真的了?”
“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假的,因爲,蘇環月沒有繼承她姨娘的心機”
“誰知道,是不是她姨娘給她出謀劃策呢?”
蘇清璃張了張嘴,男人有男人的朝堂,女人有女人的後宅,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她都已經忘記了她和長姐開始參與後宅争鬥了。
蘇清璃回到院子以後依舊陰沉着臉
“綠蘿,你這樣……”
綠蘿聽了以後笑了對着蘇清璃點了點頭“是,奴婢這就去辦。”
丹珠站在蘇清璃的身邊,伸長了耳朵聽,都沒有聽到一個字,嘟了嘟嘴“二小姐,你怎麽都不和奴婢說,隻和綠蘿說”
蘇清璃走到裏屋的小書房裏,在櫃子裏找了許久才找到了那一個盒子“這個是你要做的事情,接下來我們就,慢慢看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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