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
聽到這三個字,葉天感覺自己的心裏一空,莫名其妙無盡的失落。
抱手拱拳,蓦然轉身離開。
隻留下一個消瘦的背影給聞人玄鳳。
以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期待了這麽久,竟然換來的是這樣的結局。
他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可是他根本沒有其他辦法,也許等一天自己真的可以踏空淩霄的時候,或許可以讓自己的父親找回自己的記憶。
隻不過在葉天離開的時候,聞人玄鳳卻目光閃爍了兩下,長長歎了一口氣,苦澀笑着自言自語:“我不想成爲你的累贅啊。”
慢慢盤膝閉眼。
“葉劍神,您出來了?”
葉天剛剛離開山洞,好幾個人興沖沖的迎上前來。
其中一人更是迫不及待的,滿臉殷切的盯着葉天,正是錢玉真。
“葉劍神,您出關了?走,我帶您去一個好玩的地方。”說完,錢玉真上前拉住葉天就往外走。
緣生跟兩個狐妖也連忙跟上。
葉天站住,對兩個狐妖說,“你們在這裏照顧一下聞人先生。”
随後心念一動,把獨孤一夜他們也全部放了出來。
雖然聞人玄風如今失去了記憶,可是葉天卻放心不下。
這神劍山是永州城的中心,除非整個永州城被破了,否則的話這裏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如今獨孤一葉他們對自己也幫助并不算大,将他們留在這裏修煉,确實比在葉神空間中要好上很多。
至于那兩個狐妖,将她們留在這裏,照顧聞人玄風的起居,等到有一天自己真的找到了重塑肉身,恢複記憶的方法,再回來也不遲。
那兩狐妖雖然不舍,但聽到聞人玄鳳是葉天的父親當即答應了下來。
風雨樓。
錢玉真拉着葉天直奔風雨樓,要爲他接風洗塵。
“錢公子,今天我們風雨樓打烊了,恕不接客。”可誰成想,葉天他們來到風雨樓門口的時候,卻被裏面的人給擋住了去路。
十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全部是真仙境界的以上的修爲,他們将門口堵得死死的。
似乎隻要錢玉真敢硬闖的話,他們就要跟錢玉真拼命。
錢玉真哈哈大笑,陪着笑臉問道:“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呀?我跟你們樓主可是非常熟悉的呀,你們這樣似乎不太好吧?”
門口大漢冷哼一聲:“錢公子,我們樓主說了,從今天開始請你不要再打擾她了。”
錢玉真面色大變:“不是,花樓主怎麽啦我之前還是好好的,怎麽就突然變臉了呀?”
他可是追求了花千醉很長時間了,一直對花千醉最是情有獨鍾,這一次想帶着葉天來無非是向花千醉獻個殷勤,化解他們之間的矛盾,卻沒想到直接被下了逐客令,而且還不讓進樓,這讓他怎麽能不着急?
“對不住了,我們隻是奉命行事。”那些大漢完全沒有退讓的意思。
這時,一個白臉書生模樣的青年,搖着折扇從風雨樓中走了出來。
他看到錢玉真吃鼈的樣子,哈哈一笑,嘲弄道:“錢公子,您這是幹什麽呀?花樓主已經說了,以後讓你不要再打擾她了。”
“秦公子?”一看到來人,錢玉真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對于這個秦公子,他可是恨得咬牙切齒。
據說這個秦公子是大秦皇朝的皇子,修爲更是不弱,天賦也是很好,可偏偏也鍾情于花千醉,仿佛狗皮膏藥一般常年呆在風雨樓裏邊。
前段時間這個秦公子已經離開不知去向,不知爲何突然又回來了。
這可是自己的情敵呀。
“秦公子,你怎麽又回來了?”錢玉真沉着臉問道。
“哈哈,我回來當然是有大事,我這次不但回來了,而且還給你們帶了一個新的郡守大人,怎麽樣?錢公子,你感覺驚不驚喜啊?”
新的郡守大人?
錢玉真頓時有種不妙的感覺。
這幾天自己的父親一直悶悶不樂,問他什麽他卻什麽都不說。
難不成是自己的父親做錯了什麽事,上面直接派人來把他這個郡守給撤了嗎?
想到這裏,錢玉真再也沒有心情去玩了,他沖着葉天歉意一笑說道:“葉劍神,真是對不住,我先回家一趟。”
葉天微微點頭,擡步朝着風雨樓裏走去。
那些大漢紛紛阻擋。
葉天冷哼一聲,将手一揮:“滾!”
十幾個個大漢紛紛被風吹了一般,飛向兩側。
那秦公子也是臉色一沉,怒道,“怎麽這裏是風雨樓?你小子是什麽東西敢在這裏撒野!”
剛剛轉身的錢玉真突然發現葉天竟然發威,回頭一看不禁目瞪口呆。
他上前一把拉住葉天的手,小聲說道:“葉劍神,你可不能在這裏鬧事啊。”
葉天譏笑:“那麽難道這裏是龍潭虎穴不成?況且就算是龍潭虎穴,又有我一天不敢闖的地方?”
葉天現在本來心情就不爽,他正想找個地方喝悶酒呢,卻被堵在這裏心情怎麽能好,就算是風雨樓是天大的地方,那又能如何?
敢當老子,就算你風雨樓樓主親自來,老子也不放在眼裏。
錢玉真擦了一把冷汗,拉住葉天小聲在眼前,在耳邊嘀咕道:“這個秦守可是大秦皇子,就算是葉劍神你的修爲再高,可也根本不敢得罪啊,如果一旦得罪了他,這就是與大秦聖朝爲敵,到時候就算是父親也保不住您啊。”
說到這裏錢玉真臉色突然變得暗淡了下來。
如今自己的父親能否到這個郡守還說不定,如果失去了父親大人的庇護,自己這個錢公子也就是狗屁不是了。
錢玉真想想就感覺到可怕。
他發現以前的時候或許還可以跟這個秦守有一争之力,可如今,如果自己的父親真的失去了郡守一職,又怎能配得上花千醉?
一聲長歎息,不覺悲從中來。
葉天如今對這個世界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永州郡雖然非常的廣袤,但是相對于大秦皇朝來說,卻依舊隻是一個小小的郡而已。
一個郡守在大秦皇朝的眼中,也許根本就算不得什麽。
他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但是自己現在哪裏又管得了那麽多,我隻是想喝個酒而已。
“我今天隻想一醉方休,誰要攔我就别怪我不客氣。”葉天面色不變,繼續踏步往裏走去。
緣生站在葉天的左側,隻要誰敢上前直接動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