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
甕易看到葉天,第一反應就是趕緊将自己擺脫嫌疑。
如今這個葉天可是連羅平陽都恭敬無比的存在,自己如果招惹了他,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
而且,最近葉天在整個沙城風頭極盛,誰敢招惹?
甕易假裝不認識葉天,眼中的慌亂一閃而逝,旋即滿臉堆笑:“呵呵,這位客人,您說什麽?”
葉天見甕易竟然裝傻充愣,卻是笑了笑:“我知道剛才的話你聽到了,給你七天時間,把那些妖獸全部放回浮屠山,然後把鬥獸場改成角鬥場,讓修真者來決鬥比武。誰想賺錢,都可以參加,但是,收取的一半利潤都必須分給獲勝的一方。”
葉天說完,轉身就走。
甕易眉頭緊皺,盯着葉天的背影咬牙切齒。
“媽的,我聽你的?”甕易心中恨恨不已,“還七天時間?老子他娘就不關,你能把我怎麽樣?”
聽葉天的意思,自己非破産不可。
很多妖獸都是自己好不容易買來的,就是爲了賺取大量的決鬥費用。
如果真将他們放了,就相當于把自己的财神爺都放走了啊。
這怎麽可能!
眼神中,閃爍着濃濃的殺氣。
七天時間,媽的,到時候老子定然弄死你。
想了想,甕易立刻吩咐了下去:“立刻派人去白雲門,就說沙城聞人家的那個棄子不但殺了白焰跟哭魂,還揚言要在七天之内拿下白雲門,讓他們早做定奪呐。”
這樣以來,甕易就能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憑着白雲門那種門派,怎麽可能容許一個小小的沙城中的人騎在他們頭上拉屎?
“呵呵,我看你還能活過三天!”甕易眼眸中寒光閃爍,嘴角劃過一絲得意。
葉天并不知道甕易敢違背自己的話,如果真違背了,到時候葉天反而正好有理由讓羅平陽出兵,直接将鬥獸場給收過來。
跟玲珑雲一起離開鬥獸場之後,正好碰到了着急前來的羅平陽。
羅平陽眉頭緊皺,臉色有些難看:“主人,據可靠消息,我們派去趙家莊的希明志死了,被趙家人殺了。”
那些都是小勢力,相對于羅平陽來說,以前都是可以任他拿捏的小玩意。
現在竟然殺了他們的人,根本沒将沙城跟他羅平陽放在眼裏啊。
可如今危機關頭,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兵力去教訓趙家,給趙家以顔色,借以震懾其餘的小門派。
所以,羅平陽想跟葉天商量一下。
葉天聞言,卻是問道:“那趙家距離浮屠山多遠?”
“浮屠山?”羅平陽一愣,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說道:“他們距離浮屠山并不遠,而且從我們這裏前往浮屠山,正好要經過趙家莊。”
“這樣啊!”葉天聞言點了點頭:“這個好辦,我去一趟浮屠山,如果不出意外,七天就回,這段時間你好好守住沙城。至于那個趙家莊,我順便教訓一下,讓他們知道敢動我的人是什麽下場。”
既然成爲了羅平陽的主人,葉天自然把沙城當成了自己的家。
至于那煉丹方面,葉天感覺契機還不到。
或許,自己真沒有什麽煉丹天賦。
如果無法煉制出凝神丹的話,隻有想辦法多收服一下強者妖獸,來加強沙城的力量了。
“您要去浮屠山?”聽到葉天要離開,羅平陽不禁有些緊張:“這段時間如果無極宗出手的話,那怎麽辦?”
“放心,他們既然派出人懸賞,就證明他們自顧不暇,雖然不知道無極宗發生了什麽,但他們暫時應該沒心思來動我們。”葉天自信說道。
“哦。”羅平陽點了點頭:“屬下明白了。”
……
葉天跟玲珑雲一起,直奔浮屠山。
對玲珑雲來說,這一片卻是相當熟悉,用一不到半天時間,二人就來到了趙家莊。
此時,趙家莊内一片安靜,所有人都被趙雄風嚴令不得随意出入。
趙閩也不斷對着陳雨沫軟磨硬泡,而陳雨沫卻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趙閩。
眼見趙閩說的要去浮屠山的時間到了,陳雨沫見趙閩根本就沒去浮屠山的意思,不禁着急了:“趙大少,如果您不去浮屠山的話,希望您能放我離開。”
“呵呵,陳小姐,我們這裏可是趙家莊,方圓百裏最大的地方,也是最有錢的莊園。你倒不如跟了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多好啊?”
趙閩一臉貪婪地打量着陳雨沫。
陳雨沫已經洗漱過了,又換上了這裏的衣服,看起來宛如天女下凡一般,讓趙閩宛如百爪撓心般。
甚至這幾天,趙閩茶不思飯不想,連自己娶的那些老婆都不管了,就想着怎麽将陳雨沫弄到手。
陳雨沫聞言,卻是将臉一沉:“趙公子,我跟您說過多少次了,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您還是放我走吧!您的大恩大德我記住了,以後會讓我的心上人報答您的。”
這個所謂的大恩大德,不過是幾件衣服幾頓飯而已。
“報答?”趙閩見陳雨沫油鹽不進的樣子,不禁愈發惱怒:“我說陳小姐,您還真把我趙閩當成大善人了?呵呵,我現在不需要别人報答,隻要你乖乖讓我玩了,就算是報答了。”
邊說着,趙閩就欲上前撕扯陳雨沫的衣服。
陳雨沫大驚,連忙後退了兩步,一把抓起早就準備好的匕首,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怒目而視:“趙公子,如果你再敢有任何過分的舉動,我現在就自殺!”
“自殺?”趙閩死死盯着陳雨沫,心中恨意愈發濃烈。
媽的,死了玩起來就沒味道了。
這個女人真是找死!
可是,趙閩知道,如果自己真相逼的話,恐怕陳雨沫真會尋死。
到時候,就算是長得再漂亮又能如何?
老子還沒達到那種喜歡玩死人的地步呢。
“呵呵,開玩笑,開玩笑啊!”趙閩那張猙獰的臉立刻變成了谄媚,笑道:“陳小姐,您瞧你,我趙閩是那種人嗎?好,你先休息,沒事我就不打擾了。”
轉身離開。
在房門關上的刹那,陳雨沫長長松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的手心已經出汗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趙閩在離開之後,直接吩咐下人往陳雨沫的飯菜裏下藥。
“賤人,你不是想貞潔嗎?好哇,那我就看看,你能貞潔到哪兒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