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慢慢降臨。
玉泉山卻比平時要熱鬧了很多,尤其是玉泉山莊更是燈火通明。
整個玉泉山莊占地上千畝,裏面有各種娛樂設施,集餐飲跟休閑爲一體,絕對是天然的氧吧。
玉泉山有一大半的景區已經被開發了出來,這裏平時都是旅遊聖地,如今雖然不是旅遊高峰期,但因爲玉石的出現,很多人慕名而來,倒是比旅遊高峰期還要擁擠。
普通的旅館價格更是暴漲一倍,而玉泉山莊一些稍微上檔次的客房,少的也得兩三千,高檔客房更是破萬。
這可把玉泉山莊的老闆給樂得合不攏嘴了。
可是,蔣浩軒卻一直陰沉着臉,拉了一個受傷較輕的混子開着面包車,把自己送了回來。
“媽的,兩個江州來的小比玩意,等我調查到你們去了哪裏,非扒了你們的皮不可!”
進了玉泉山莊,蔣浩軒罵罵咧咧。
看着熱鬧非凡的玉泉山莊,蔣浩軒心情卻極爲不爽。
身爲玉泉山莊老闆蔣尚權的獨子,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欺負了,還被脅迫着把自己哥們康平的腿砸斷了,雖然說會給康平補償,可蔣浩軒卻也非常清楚,倆人之間的疙瘩肯定是結下了。
以後,再想像使喚狗一樣使喚康平,恐怕也已經不可能了。
跳下面包車後,蔣浩軒擺了擺手,示意那些小混子離開,自己則朝着山莊裏走去。
在經過一家旅社門口的時候,蔣浩軒突然發現在旅社的門口停着一輛極爲眼熟的越野車。
趕緊跑過去一看,蔣浩軒整個人都興奮地快要跳起來了。
江州的車牌,而有一塊車窗玻璃也已經碎了。
這不正是那倆來自江州的家夥的車嗎?
“媽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要闖,你們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竟然跑到我爸的玉泉山莊來了!”
蔣浩軒想起葉天的驚天手段,沒有敢聲張,記下了旅社的名字,然後快步朝着山莊内部走去。
一直到了一處極爲奢華的獨幢别墅面前,蔣浩軒從旁邊的花壇裏抓了一把泥土,在自己的身上跟臉上塗抹了兩下,把頭發弄得淩亂無比。
然後,快步沖進了别墅裏。
“媽,我被人欺負了!”
蔣浩軒沖進别墅之後,正看到在客廳裏有一個穿着睡衣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包養得非常好,雖然臉上已有蒼老的痕迹了,可皮膚卻水嫩無比,跟二十來歲的小姑娘相比也不逞多讓。
如果讓中年女人跟蔣浩軒站在一起,恐怕被誤認爲是情侶或者姐弟都有可能。
聽到蔣浩軒的聲音,中年女人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道:“小軒,幹什麽大驚小怪的,在青州的地界上,誰敢欺負你?”
邊說着,中年女人慢慢轉過頭,看了蔣浩軒一眼。
這一看,見蔣浩軒狼狽的模樣,中年女人神情微微一滞:“小軒,怎麽回事,你怎麽變成這副模樣了?”
蔣浩軒快步來到了中年女人面前。
“媽”
中年女子嗯了一聲:“小軒,究竟是怎麽回事?你看你這副模樣,誰那麽大的膽子敢來欺負你啊?”
蔣浩軒哭喪着臉,添油加醋将自己被葉天一頓暴打的事情說了一遍。
甚至于,還說吳良擦了自己的車,自己隻是索要一點兒賠償金而已,對方竟然二話不說就開打。
聽到蔣浩軒的話後,中年女人啪的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什麽?竟然敢有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撒野,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拿出一塊紙巾,輕輕擦拭着蔣浩軒臉上的污泥,柔聲道:“小軒,你等着,就算是将整個青州都掀個底朝天,媽媽也要把對方給挖出來,一定爲你出這口氣!對了,我現在就叫阿豹。”
蔣浩軒聞言卻是連連搖頭,咬牙切齒道:“媽,豹哥他……”
“怎麽了?”
“他……他也被對方打了。”
“什麽?”于文文吃了一驚。
作爲玉泉山莊的女主人,于文文手段比蔣浩軒的父親蔣尚權可要狠辣多了。
于文文隻有這麽一個兒子,平時嬌生慣養的,護子之情溢于言表。
甚至傳言曾經有人罵了蔣浩軒一句,于文文愣是讓人把對方的牙齒給拔了下來。
現在有人不但打了蔣浩軒,還不講理的把蔣浩軒剛買的跑車給砸碎了,于文文怎麽可能會放過對方?
不過,聽到自己平時使的慣手的打手阿豹竟然也被打了,于文文還是有些驚。
蔣浩軒又連忙将自己叫了豹哥,然後葉天不但打了豹哥,還羞辱豹哥的事情再次添油加醋說了一遍。
這一次,于文文眼睛瞪得大大的:“什麽,你說那個小子一個人把阿豹手下十幾号人全打了?”
“是啊,媽,那小子身手很厲害。他還說我是狗狼養的呢,他這明白罵您是狗啊!媽,就算是他再厲害,我們也不能咽下這口氣啊。”
蔣浩軒邊說着,眼圈發紅,一副可憐的模樣,就差要掉出眼淚了。
于文文咬着牙:“哼,就算是再厲害又能如何?這個仇絕對要報,否則的話,還真當我們蔣家沒人了啊!”
拿出手機,于文文準備打電話讓人去調查葉天跟吳良的下落。
蔣浩軒卻突然陰聲道:“媽,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到他們的車就停在李四的玉城旅社門口。”
“嗯?”于文文一怔,看向蔣浩軒:“小軒,你确定?”
蔣浩軒使勁點了點頭:“媽,我當然肯定了,那輛車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好,他們竟然不知死活往我們這裏鑽!”于文文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毒之色,随即,撥通了一個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