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吓蒙了。
他們沒想到這種時候了葉天竟然還敢動手。
而且,還是當着孫伯陽的面啊。
“你……你幹什麽?”就連孫伯陽都吓了一大跳。
葉天笑了笑:“我替孫海龍同學解脫啊!”
“你……你太放肆了!”孫伯陽被人無視,氣得肥胖的身體都開始顫抖了起來,那肚子上的肥肉仿佛波浪般翻滾着。
孫海龍這次是疼得呲牙咧嘴,滿面猙獰。
葉天卻根本無視孫伯陽的威脅,冷冷地看着孫海龍:“我們的賭約還算不算?”
孫海龍沒想到葉天是個瘋子,吓得根本沒有時間多想,聞言使勁點頭:“算,當然算了!”
“好,跪下學狗叫吧!”葉天随手将孫海龍扔在地上。
“海龍,你……你怎麽樣?”孫伯陽一把扶住孫海龍,急得額頭上都滾出汗來。
“叔,叔……”孫海龍顫聲叫着,卻似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葉天見他們還想廢話,卻是不耐煩道:“我數三聲,跪下學狗叫,否則,另一隻胳膊……”
“我學我學!”孫海龍被葉天的氣勢徹底吓傻了。
也顧不得再跟孫伯陽多說,連忙汪汪汪叫了起來,可是那聲音中夾雜着疼痛,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狗一般,叫得那叫一個凄慘啊。
葉天滿意地點了點頭:“嗯,這還差不多。”
說完,轉身就要走。
沒錯,葉天仿佛沒事兒一樣,不但沒有理會孫伯陽,而且還轉身要走。
所有人看向葉天的眼神都變了。
竟然無視孫伯陽這個教務主任。
要不要這麽牛逼啊!
“你站住!”孫伯陽怒不可遏,戰栗着站了起來:“這位同學,你以爲自己還走得了嗎?哼,我不但要将你開除,還得追究你的責任,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裏!”
葉天回過頭:“你有病。”
“嘎!”
一句話,說得周圍的人全部愣住了。
孫伯陽更是目瞪口呆,氣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在江州大學這麽多年,自己可是被稱爲色閻王的存在啊。
這些學生在自己面前不過都是些小鬼,隻要自己一句話就能掌控着他們的生殺大權。
可是,眼前這個鄉巴佬不但當自己的面打孫海龍,還說自己有病?
“我艹,你……你才有病呢!”饒是孫伯陽想努力表現得淡定一點兒,可此時卻仿佛蓄積了已久的火山般,根本就無法有半點兒淡定了。
“這個鄉巴佬是在作死嗎?”
“我去,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破罐子破摔了啊!竟然敢說色閻王有病。”
“尼瑪,真是沒想到,有一天會有這麽牛逼的新生,絕對是我的偶像啊!就算以後他被開除了,我也要将他的照片挂在我的床頭,天天膜拜!”
看到葉天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很多人不自覺悄悄爲葉天豎起了大拇指。
林然然跟陳雨沫卻急了。
林然然一把抓住葉天的手:“你在幹什麽?”
“是啊,趕緊向孫主任道歉,把孫海龍的胳膊治好!”陳雨沫一個勁給葉天使眼色。
在江州大學混,得罪了誰也不要得罪教務主任啊。
葉天卻是一臉無辜的樣子,看了二女一眼,“我沒說錯啊,孫主任真的有病。”
“噗!”
孫伯陽直接快吐血三升了:“好小子,今天,看我不弄死你!”
說着,顫巍巍拿起手機。
他已經打算好了,不但要将葉天開除,還得把葉天弄進牢房,把他的這輩子都毀了。
很多人也都知道這個孫伯陽不簡單,一看到他拿出電話,明顯是要叫人了。
孫海龍臉上猙獰無比,看到孫伯陽拿電話,心裏卻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咆哮:“弄死他,快點弄死他啊!”
林然然跟陳雨沫都是面色一變,催促葉天趕緊道歉。
葉天卻是踏前一步,忽然間來到了孫伯陽的身邊,湊到了孫伯陽的耳朵邊。
孫伯陽一愣,下意識想要後退,撥号的手也僵在了原地。
正遲疑間,葉天低聲道:“身體虛胖,走路發虛,夜間盜汗,甚至失眠多夢,做那種事三秒就倒,這病,不小啊!”
聲音很小,可是,聽在孫伯陽的耳朵裏卻宛如五雷轟頂般巨大。
孫伯陽手一顫,手機吧嗒一聲掉在了地上,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之色,良久才駭然地盯着葉天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叔叔,弄死他啊!快點找人弄死這個鄉巴佬啊!”
孫海龍被猴子跟幺雞架着離葉天足有十步開外了,感覺自己終于安全了,狂笑若癫。
他知道,隻要孫伯陽想,絕對可以玩死葉天。
可是,喊完之後,他卻發現孫伯陽沒有任何反應。
不由得,有些奇怪:“叔叔,你怎麽了?你不是認識派出所的李隊長嗎?你不是認識三眼幫的老大嗎?叫我爸,告訴我爸,怎麽都行,我要這個鄉巴佬死!”
孫伯陽依舊沒有反應,仿佛沒有聽見一般。
葉天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你不用管我怎麽知道的,你這病,我能治。”
“能治?”孫伯陽再次愣神。
開什麽玩笑。
自己這病說起來不算什麽病,其實就是腎虛,甚至很虛的那種。
可是,這種腎虛卻偏偏讓他仿佛在烈火中煎熬一般。
平常好色不說,身邊天天有美女圍着轉,卻偏偏有心無力。
甚至于面對很多投懷送抱的美女,孫伯陽都隻能幹咽唾沫。
無論是江州省城,還是全國的大醫院,甚至連偏方都試了不少,卻沒有任何起效。
眼前這個鄉巴佬,不但一眼看出了自己身上的毛病,竟然還說能治?
不由得,孫伯陽心中升騰起了一絲希望,“你沒有騙我?”
“不信的話,你按壓一下自己的腰部,有沒有什麽刺痛感?”
孫伯陽一愣,雖然心中狐疑,但還是按了一下自己的後腰。
頓時,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傳來,孫伯陽的眉頭也深深皺了一下,“你怎麽知道的?”
“你的病已經到了晚期,如果再不治療,恐怕會演變成絕症。呵呵,到時候……”
“同學,你叫什麽名字。”孫伯陽直接打斷了葉天的話,顫聲問道。
這種事情,顯然不能在這裏說。
而且,看葉天的樣子,似乎真的可以幫助自己,孫伯陽怎麽可能不激動?
“葉天,考古專業大一新生。”葉天微微一笑:“相信你應該很容易就能找到我的,對了,上課的時候來教室找我。”
說完,看了一臉傻眼的孫海龍一眼,轉身離開。
“葉天?”這一次,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孫伯陽沒有阻攔。
嘴裏念叨着葉天這個名字,孫伯陽瞳孔猛得一縮:“葉天?我大哥似乎跟我提起過,江州出了一個叫葉天的年輕人,見了千萬不要招惹啊。”
“難道……!”孫伯陽不覺雙腿發軟,想起了孫伯仲的話,“難道這個葉天,就是大哥說的那個神秘大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