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驢兄就這樣離開了東方君悅,沒有把雙魚玉佩的事情告訴金老闆他們。
我在回家的路上問驢兄:“你怎麽發火了,我們還沒問他們叫我們過去幹什麽呢。”
驢兄哼道:“他們瞧不起咱們,有什麽好問的!他娘的,要說去野人山還是咱們帶的頭,怎麽這次去調查事情,也不告訴我們一聲,這一次還不給我們看筆記的内容!”
我一聽也對,就說道:“那我們下一步怎麽辦。”
驢兄說道:“先不說這個,肚子餓了,去喝點酒。”
這天晚上,我和驢兄找了一家館子,大吃大喝起來。驢兄喝得猛,他好像是要把肚子裏怨氣全部發洩出來。兩瓶白酒下肚,我和驢兄喝得有點高,就請了位代駕把我們送了回去。
我們一到家中就呼呼大睡起來,驢兄喝得比我多,他一進門就倒在了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我還有點意識,跑到了房間裏,倒在了床上。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喉嚨非常幹燥,口渴得要命,于是我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去找水喝。我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看到外面客廳的燈依然是亮的,但是客廳裏卻非常的安靜。
這種安靜太反常了,我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但是我現在是醉意盎然,不知道哪裏出了差錯。後來,我終于發現了問題的所在,因爲驢兄睡覺都是打鼾的,而我竟然沒有聽到外面的鼾聲!我立即就想到了驢兄可能去了外面,但是三更半夜的,他能跑到哪去啊?
我走出房門,看了看客廳裏的沙發,上面果然沒有人。不過,我一轉頭,竟然看到一個身影蹲在客廳的一角!而他的面前正是一隻關着倉鼠的籠子!從他的穿着和身形看來,這個人應該就是驢兄!但是三更半夜的,他爲什麽會蹲在這籠子前面呢,他到底看什麽呢!
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麽,可是就在下一刻,我猛然驚醒!立即想到這是在做雙魚玉佩實驗!
我看了看上方的挂鍾,現在是北京時間十一點五十九分五十秒!距離轉鍾隻剩下最後的十秒!當我看秒鍾在那裏瘋狂的轉動的時候,我的頭腦嗡的一下就清醒了過來,我的醉意竟然全無!取之而來的是毛骨悚然的恐懼!如果這雙魚玉佩事件是真的,那麽它将在十秒之後啓動,到時候凡是眼睛盯着它的生物全都會被複制出來,那隻倉鼠會變成兩隻,而驢兄會變成兩個!
想到這裏我全身冒出一陣冷汗,我根本就不敢多想了。
我手忙腳亂,立刻抓住了驢兄的手臂,喊道:“不要看那東西,危險!”
然而驢兄好像失去了意識一樣,我竟然沒有拉動他,他依然僵直的蹲在那裏。我又瞥了一眼上方的挂鍾,現在還剩下五秒鍾就轉鍾了!這時,我心急如焚,随後我靈光一閃,抓住沙發的罩子連忙向倉鼠的籠子上面蓋去,完完全全的把籠子遮住了。幾乎就在同時,我聽到轉鍾的聲音響起。
接着我耳邊就傳來一句話:“你這是幹什麽!”
我聽了這話,真是莫名其妙的,驢兄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我帶着疑惑拍了拍驢兄的肩膀,準備問他怎麽回事。誰知道,我這一拍,他竟然倒在了地毯上!随後就打起了呼噜!
驢兄的異常讓我有些害怕,我心說難道他剛才是在夢遊?但是也不對啊,他很少夢遊的。然後又一琢磨,難道是雙魚玉佩讓他産生了幻覺?我覺得這個可能性比較大,要不然爲什麽這麽湊巧,我一遮住雙魚玉佩,他就倒地睡着了。
想到這裏,我就覺得應該把雙魚玉佩放在一個隐蔽的地方。
我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十二點過一分了,就算這個傳說是真的,過了這個點也不怕它了。于是我就緊張的掀開了沙發罩子,然而!我這一掀,發現原本隻有一隻倉鼠的籠子裏面,竟然有兩隻一模一樣的小倉鼠!
實驗證明,雙魚玉佩的神秘力量竟然正的存在!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且那兩隻活生生的小倉鼠告訴我眼前的一切。也就是說,如果不是我醒了,剛才沒有采取有效措施,恐怕第二天我會看到兩個驢兄睡在地毯上!說不定站在一旁的我也會變成兩個。
我有些站不穩,就坐在了地上,因爲我根本就無法想象第二個我是怎麽出來的,而且當我看到他,或者說他看到我會是什麽感覺。
看來這雙魚玉佩并不是什麽寶物,而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它是一個災星!留在世上隻有禍害。我立即從籠子裏拿出那枚雙魚玉佩,然後用布把它包好,放到了一個隐蔽的地方。事後,我把驢兄弄到了沙發上,我喝了些水就進了房間。
但是我睡意全無,滿腦子都是關于雙魚玉佩的事情,我在思索那雙魚玉佩到底是怎麽把小倉鼠複制出來的,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另外一隻小倉鼠到底是怎麽憑空産生的呢,總不可能是生出來的吧,也不可能憑空變出來的吧。難道當時的空間出現了一道裂縫,另外一隻小倉鼠從裂縫裏蹦了出來?這也不對啊,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我難以接受。
我讀高中的時候看過愛因斯坦說過的一句話:如果有什麽東西能超過光速,那麽它就能帶我們回到過去。對于這種超越科學的相對論,我完全相信這是真的,因爲世界上唯一能超過光速的東西就是我們的思維,我們的思維可以從太陽系瞬間到達宇宙的邊緣,所以我們的思維可以帶我們回到過去。
話說回來,對于剛才的事情,我難以理解。假設淩晨十二點鍾的時候雙魚玉佩真的啓動了,在小倉鼠的周圍産生了一道空間裂縫,那爲什麽隻跑出來一隻同樣的小倉鼠呢?就算真的能産生空間裂縫,難道空間的另一面隻有一隻一模一樣的小倉鼠嗎?就沒有别的東西了嗎?也就是說從空間裂縫裏可以跑出其它種類的老鼠,或者其他的動物。可唯獨隻出來一隻小倉鼠,而且還是一模一樣的,看來這空間裂縫一說是不太可能的。
但是到底是什麽原因呢,因爲我當時用沙發罩子蓋住的時候,并沒有看清楚裏面是一隻倉鼠還是兩隻倉鼠,不過我能确定我買回來的是一隻。于是我又推測難道有人在搞惡作劇,趁我們不在的時候放進去一隻一模一樣的,我知道在寵物店想找個差不多的小倉鼠也能找到,可是誰那麽無聊趁我們出去的時候,去買來一模一樣的小倉鼠,然後偷偷跑進我們的住處然後放了進去,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
這時,我又想起了驢兄,難道這個人是他,他三更半夜的跑出去買了隻小倉鼠,然後放進了倉鼠籠子,這他娘的也不可能啊。如果是,他爲什麽要這樣做啊,那不是吃多了飯沒事幹嗎?。。。。。。。我坐在床上想來想去,一點頭緒也沒有,怎麽推斷,我都摸不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也許這件事情就像愛因斯坦的相對論一樣,運動的物體,它的質量就會發生變化,運動得越快,質量增加得越快。這就是結論,正常人根本想象不到這是爲什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刷牙洗臉,吃早餐,回來的時候我還給驢兄帶了一份,然後我也把他叫了起來。那厮很不情願的爬了起來,吃了我給他帶的早餐。
他一邊吃我一邊問他,昨天晚上爲什麽蹲在客廳的角落裏看小倉鼠,結果驢兄顯得莫名其妙的,他說他昨晚睡得很香,什麽事情都沒幹,還怪我污蔑他清白。我也沒和他争,知道這事情超乎尋常。
但是我知道雙魚玉佩的神秘之處并不隻這些,裏面可能還隐藏這什麽秘密。
這天上午,驢兄對我說:“要不我們自己去羅布泊調查。”
我說道:“去那裏幹什麽,有必要去嗎?我現在想知道雙魚玉佩還隐藏着什麽秘密。”
驢兄聽了我的話,兩眼一瞪,對我說道:“不如我們去找一個人,說不定他能幫我們揭開雙魚玉佩的秘密。”
我問道:“誰?”
“鍾橋的兒子,鍾木斯!”驢兄回答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也隻好這樣了,說不定這個人能向我們透露點什麽。”
但是茫茫人海,我們怎麽才能找到這個叫鍾木斯的人呢?我們不認識他,又不知道他住在哪裏,中國這麽大,這該如何找起。
随後,我就和驢兄分析了一下,得出了一個結論,這鍾木斯很可能就住在北京,因爲潘二狗當年的店子就開在北京,而這個叫鍾木斯的人當年還去找過潘老爺。驢兄借助他個人的社會關系,在派出所查了一下,發現整個北京隻有兩個叫鍾木斯的人,而我們就鎖定了一位,因爲戶籍檔案顯示,這個人的爹就叫鍾橋。我和驢兄顯得有些興奮,因爲我們已經查到這個鍾木斯的住處,他就住在北五環的某條街。
經過一番周折,我們終于找到了這個叫鍾木斯的前輩,這個人大概五六十歲,他見到我們就問我們:“對啊,我就叫鍾木斯,你們誰啊,找我幹什麽?”
驢兄滿臉笑容遞給一根上好的煙,然後跟他點上,随後說道:“鍾前輩,小生鬥膽問一下,你爹是不是叫鍾橋啊。”
那人聽了這話,頓時一驚,仿佛觸電似的,他連忙問道:“你們問他幹嘛?”
随後驢兄就對我使了個眼色,意思就是讓我把那雙魚玉佩拿出來給他看看,給他壓壓驚。
驢兄立刻明白我的一聲,他點了點頭,然後拿出雙魚玉佩擺在鍾木斯的面前。
誰知當鍾木斯看到我手裏那塊雙魚玉佩之後,他眼睛瞪得牛大,頭發幾乎都快豎起來了。我知道如果鍾木斯認識這個東西,我們拿出來就很有說服力,不至于和他解釋半天。
“快!快收起來,别再讓我看到!”鍾木斯遮住眼睛說道。
我和驢兄面面相觑,連忙把東西收了起來。
鍾木斯驚訝的看着我們兩,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怎麽會有這玩意呢。”
驢兄說道:“我是劉不從的孫子,他是我的戰友。”
說起劉不從,當年在北京的名氣也不小。
鍾木斯說道:“好像聽說過,不過你們怎麽把這個不詳之物弄到手裏的,它不是消失了嗎。”
我們聽到這鍾木斯說是什麽不詳之物,看來他應該知道一些事情,我們也懶得跟他廢話,就直接問道:“你找到你爹了嗎?還有,就是這個雙魚玉佩裏到底隐藏着什麽秘密?”
本來我們問話的重點是後面一句,可誰知這鍾木斯好像就隻聽到了第一個問題。
鍾木斯講道:“我和我的媽媽找了二十多年啊,我媽媽也走了。”說道這裏,鍾木斯顯得有些激動,他接着講道:“我本來以爲我爹已經死了,可是二十年前,我卻從金家金三爺那裏得知,他前段時間見過鍾橋,說這個人好像失了魂,好像是去了一個地方,尋找自己丢掉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