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左沐,身體更是奇怪的很,都這般折騰了,整個人仍粘在司馬铖身上,死活不願意離開。
“你怎麽又回來了?”半晌,左沐終于找回了些許理智,啞聲問道。
“還不是因爲想你,”司馬铖低頭在小人兒臉上又香了一口,扯過一旁準備好的裘被将兩人裹住,“沒想到你這竟像是毒藥,上了瘾,幾日不吃,就饞的慌。”
“油嘴滑舌!”左沐輕斥一聲,強按着砰砰砰亂跳的心,刻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别過頭去,裝作不喜歡看某人厚顔無恥的樣子。
“怎麽?這就受不住了?”
依司馬铖對左沐身體的了解,怎能看不出她的害羞,
見左沐竟連耳根都紅了,司馬铖挑了挑眉,輕笑道,“你這可不行,我這都還有一肚子的情話,準備給你講一輩子呢,怎麽剛說了兩句,你就聽不下去了。”
說完,見左沐竟變本加厲的自己捂上了眼睛,司馬铖眼眸一轉,忽然很善解人意的建議道,
“那要不這樣吧,
娘子既然不喜歡聽,那咱以後就換個方式,
以後呢,如果爲夫想表達心中的愛呢,就不再說情話了,都隻用行動來表現,如何?”
說着,一雙大手,竟還真的開始又往下摸索着去了。
“讨厭!”左沐終是忍不住,趕緊捉住那隻爲非作歹的大手,轉頭狠瞪了司馬然一眼,嗔道,“問你正事呢,可不可以腦子裏不老想着那些耍流氓的事。”
“流氓?怎麽可能!”司馬铖一臉的委屈,爲自己哀家辯解道,“娘子怎麽可以這樣看爲夫呢,其實在爲夫心裏,現在做的才是夫妻間最大的正事,好不好?”
說完,竟還故意将頭埋在左沐頸間,裝出一副很受傷的模樣。
見某人這樣,左沐真是醉了。
這男人,平時看着不是挺成熟穩重的嗎?
怎麽一碰上這事,幼稚的,竟像個孩子。
沒辦法,見某人戲精上了身,左沐隻得象征性的拍了拍司馬铖的背,口不對心的哄道,
“好了好了,别傷心了。是我說錯話了,我不對。
你做的都對,你做的都是正事,是我一直想那些耍流氓的事,這樣總行了吧?”
“真的嗎?難道娘子也想耍流氓?”見左沐這樣說,司馬铖猛一下擡起頭,兩隻眼睛熠熠生輝,看那興緻絕不亞于餓狼碰到了美食。
乍然見司馬铖這個反應,左沐吓了一大跳,半晌,才吞吞吐吐、一臉懵圈的回道,“啊……,對……對呀,怎麽了?”
“那趕緊來吧,爲夫就喜歡流氓!”隻見司馬铖撲通倒回到軟墊上,伸開雙臂,大喊道,“流氓,快來調戲我吧,不要客氣,盡情的放馬過來吧!”
左沐真是無語了,被某人逗的哭笑不得,擡腿一腳踹過去,“司馬铖你讨厭,怎麽現在變得這麽不正經呀?這還是那個我以前聽說的那個鐵血無情的康王爺嗎?”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左沐質問完準備收回腳時,卻見司馬铖一把抓住左沐的纖腳,
張嘴在那肉肉的拇指上咬了一口,一本正經的糾正道,“娘子此言差矣,夫妻之間,哪能像在外人面前那樣,我們現在這樣才是夫妻間真正的情趣,懂嗎?”
“懂懂懂,隻是你先放開我的腳好不好?這馬車裏再暖和,可是人家還沒有穿衣服呢?總這麽晾怎麽成?”打人不成,反被調戲,左沐羞紅了一張俏臉,小聲提議道。
“好了,不鬧了!”司馬铖輕歎一聲,将左沐重又攬回懷裏,用裘被将兩人緊緊裹住,“來吧,這麽長時間不見,知道你有一肚子的話想問,問吧?”
“就這幾天,許吳兩家那場戰争是你策劃的嗎?”見某人難得正經了一會,左沐忙抓緊時間問道。
可是問題問出口,她自己又否定了。
也不對呀,那程茉懷不懷孕,懷的誰的孩子,總不能你也控制的了呀?
司馬铖挑了挑眉,看着左沐自言自語犯傻的小模樣,頗有些哭笑不得,“小傻瓜,兩家的戰争确是我策劃的不錯,但是吳夫人懷不懷孕,和我有什麽關系?
我這輩子不求别的,隻求能管好你這一畝三分地就萬事大吉了。”
“廢話!”提起程茉左沐忽然想到什麽,狠瞪了某人一眼,酸酸道,“你倒是想管,人吳家人能給你機會嗎?她懷的是吳家的孩子,自然是由吳家的人來決定,現在哪能輪的到你這根蔥來管。”
“也不盡然,”司馬铖好像根本沒注意到左沐情緒的變化,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準确的來說,其實是王太醫決定的。”
隻得說司馬铖這一招果然好用,左沐瞬間忘了剛才的不悅,忙好奇追問道,“這是幾個意思?這事和王太醫有什麽關系?怎麽能是他決定的?”
“吳夫人身邊那個小丫環你有印象吧?就在禦花園裏碰到的那個?”頓了一下,司馬铖輕聲提醒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那天一直跟在程茉身邊瘦瘦黑黑的那個,看着好像很機靈,其實處事挺得體的。”左沐努力想了想,很快就對号入了座,“隻是她怎麽了?可是有什麽問題嗎?”
“她其實是王太醫的侄女!對吳府的那些龌龊事,早就了如指掌。”司馬铖不急不徐,娓娓叙述道,“并且他還知道,自從生了那對龍鳳胎後,這幾年吳夫人一直在偷偷喝一種避孕的藥,而那小丫頭得了王太醫的指點,又守着太醫院的便利,想讓這些避孕的藥,換成保胎藥,還不是輕而易舉、手到擒來的事。”
“哦,原來是這麽回事!”聽司馬铖一番講解,左沐終于恍然大悟道,“其實就是說,程茉這次懷孕,其實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但是卻在王太醫的計劃之中呢,
我說怪不得那天在禦花園,那丫環提起她懷孕之事,她一臉的不情願呢。”
不過,很快,左沐又發現了一個問題,“那也不對呀,那王太醫狩獵時不是還代表皇上那邊的人給你号脈來着嗎?他什麽時候成你的人了?”
“錯也,”司馬铖搖了搖頭,笃定道,“他其實一直都是司馬克的人!”
“既是皇上的人,那他爲什麽要幫你?”左沐一頭霧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