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铖知道這是喚他離開的暗語。
俯身在左沐的額頭輕吻了一口,雖有萬般不舍,司馬铖還是輕歎一聲,起身下了床。
不料,他腳剛沾地,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好,腰卻突然一緊,有一雙小手緊緊抱住了他。
司馬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後那凸凹有緻的小身軀,此刻就緊緊的貼在自己後背上,
“司馬铖,你不要走,求求你,不要丢下我。”
左沐不知是清醒了,還是依舊醉着,反正就是緊摟着司馬铖的腰不撒手,邊哭,邊一股腦的忏悔道,
“司馬铖,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什麽榮華富貴,我也不想母儀天下,我從來都隻在乎你。
無論前世今生,我都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我愛的隻有你,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我知道我以前錯了,我不該一直拒絕你。
其實我心裏也特别渴望能成爲你的女人,想早日爲你生個孩子,可我就是臉皮薄,有時候磨不開面。
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天天都想你,隻要晚上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全都是你。就算偶爾做夢也都是與你親熱的場景。
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着了魔,
可是我知道:我沒有,我隻是因爲太愛你了。
司馬铖,求求你,不要走,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大滴大滴的眼淚砸下來,落在司馬铖背上,雖冰冰涼涼,卻燙的司馬铖心不禁一痛。
原來丫頭内心竟是這麽想的,原來竟是自己一直都在誤會她,以爲她對自己前世的行爲仍有芥蒂。
終于知道真相的司馬铖不再有任何顧慮,轉身一把甩掉身上的衣服,将小人兒直接撲在身下,瘋了似的狂吻起來。
他不要再節制自己,他覺得爲了這一天,他已經等了兩世,他不能再等了,他要真真正正的擁有她。
司馬铖瘋狂,可是卻左沐罕見的比他更瘋狂,面對司馬铖的進攻,她不僅不躲,反倒拼命的迎合。
于是幹柴烈火、郎情妾意,一切便順其自然、水到渠成了……
隻是破門而入的一刹那,還是痛的左沐眼前一黑,忍不住嘀咕道,“大爺的,不是說夢裏不知道疼嗎?爲什麽這疼痛感會如此的真實?”
“噗……,真是個小傻瓜!”聽到這吐槽聲,司馬铖忍不住悶笑出聲,趴在左沐耳邊呢喃道,“不過傻丫頭,接下來的感覺,可是你一個人在夢中體會不到的。”
左沐本不以爲意,以爲司馬铖爲了自己快.活,肯定又是在哄她,不過很快,她就奇怪的發現,司馬铖這次竟沒有騙她,
随着司馬铖的動作在不斷加快,一種無法言喻的歡.愉緊緊包圍着她,一下将她抛到天上,一下将她抛到水底,頗有種欲死欲仙的感覺。
不過,這種奇妙的感覺雖然陌生,左沐也沒有什麽經驗,可是她卻不願意落得下風,
借着酒勁,左沐是徹底放飛了自我,完全由着自己的性子胡來,擡起身子積極的迎.合着司馬铖,甚至幾個回合之後,在司馬铖的引導下,左沐竟還做了回主,奪得了主動權,一步步引得兩人達到了巅峰。
當然了,随着戰況愈演愈烈,單薄的小床早已不能承載兩人熱情,兩人的戰場,一度從床上變換到地上,又從地上變換到了溫泉池中。
酣暢淋漓之時,司馬铖忍不住在左邊耳邊咬牙道,“你個小妖精,前世怎麽就沒有發現,你還有這麽狂野的一面。”
“對呀,本姑娘我還有很多面,有的是以後讓你慢慢挖掘。”左沐不甘示弱道。
當然,随着大話出口,也換來了司馬铖更肆無忌憚的掠奪和懲罰……
這邊房間裏翻雲覆雨,一片火熱,可是外面卻雪花飄零,俨然依舊一個冰天雪地的世界。
“雲裳姐,夜已經很深了,您還是進去吧,一直站在這裏再受了寒。”一艘二層高的的豪華大船上,小厮打扮的珊瑚從艙裏走出來,将寬大的披風搭在同樣一身男裝的雲裳身上,輕聲提醒道。
雲裳回頭,指了指身上的這身裝扮,沒好氣的狠瞪了珊瑚一眼,“怎麽又忘了,我這一路上是怎麽叮囑你的,叫公子……公子……”
“哦哦哦,雲……雲公子……雲公子,”珊瑚自知自己說漏嘴,不過仍沒理賴三分道,“哎呀,這不是現在在二層,這裏并沒有别人嗎?所以我就随口叫了呗,等一會下了一層,我一定記得喊你公子的。”
“那也不行,你現在叫順了口,出去當着人肯定也改不了口。”
“是是是,珊瑚錯了,雲公子您大人有大量,不計小人過,行了吧?”見雲裳較了真,珊瑚并不與其擡杠,連忙恭敬的一輯,服軟道,“現在夜色已深,外面天寒地凍,您這站了也有一會了,現在回房間可好?”
“這還差不多,總算有個對自家公子該有的樣子。”看珊瑚做的有模有樣,雲裳總算是滿意了,“行了,你先下去吧,我再站這賞會景,一會就回去。”
看勸了半天,雲裳仍是不想動身,珊瑚也懶得做戲了,直接道,“唉喲我的親姐姐,現在根本不是你要不要再站一會兩會的事情,而是人家李飛大哥還在下面等着呢,眼巴巴的等着您後面怎麽安排呢?”
“怎麽安排?”雲裳一愣,不以爲意道,“我剛才晚膳時不是已經和他講的很明白了嘛,明天中午船到岸後,勞駕他李镖頭先把貨物押回店鋪交給梅嬸,我明天下了船玩上兩天才回去。
至于工錢什麽的,回頭你和梅嬸看着結就是,就咱們這關系,還能虧了他不曾。”
“你這話說的,人家李大哥等着你難道是爲了工錢嗎?”珊瑚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屑道,“人家等着的原因,自然是希望你陪他一塊回去,或者是邀請他陪你一起留這玩。”
珊瑚本就是個直性子,雖說是雲裳買回來的丫環,可是卻從來沒有把雲裳當成個真正的主子,在她心目中,雲裳就是比她親姐姐還親的姐姐,所以,從小到大,在雲裳面前說話,她從來都沒個遮攔。
好在歪打正着的是,她這樣的性子倒正合了雲裳的意,如果她真像别人家的丫環那樣,主子長主子短的,雲裳還真不一定适應,反倒是這樣,兩人打打鬧鬧中,無形中成了比家人還親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