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司馬铖半跪在床上,額前的頭發已經濕透,不時有大滴大滴的汗珠冒出來,順着刀刻似的臉龐一路往下……
奇怪的是不知道爲什麽,剛才還一片潮紅的臉,此刻卻變得比鍋底還黑。
“你月事不是每個月月底才來嗎?”見左沐望過來,司馬铖啞聲問道。
“對呀,每個月最後一天,一直很準的。”左沐一臉懵圈,如實答道。
司馬铖揚了揚手裏的小東西,一臉的沮喪,“那……,這又是怎麽回事?”
“什……什麽呀?”左沐定睛一看,發現竟是條染了鮮血的亵褲,
左沐大驚,伸手往下一抹,濕辘辘一片,“天……天哪?怎……怎麽提前了?”
到了這個此刻,左沐自是什麽都明白了。
“肯定是因爲今天跟着昭然在雲裳那,冰淇淋的吃的太多了,搞的這東西提前了兩天……”
關鍵時刻竟出了這檔子事,左沐真是羞死了,恨不得此刻找個地縫能鑽進去。
沒臉再待下去的她,一個激靈翻身跳下床,撒腿就欲往淨房跑,
“丫頭,别走。”司馬铖自是十分了解左沐,左沐快,他比左沐反應更快,
一把将小人兒拉回到床上,軟聲道,“乖,幫幫我!”
“啊……,什麽……”左沐一怔,順着司馬铖的目光一路向下。
待看到那張牙舞爪的某物,瞬間燒紅了一張俏臉,“我……才不要!”
“寶貝,聽話,”見左沐不肯輕易從,司馬铖隻得耐着性子哄道,“你也知道,安嬷嬷他們這段時間每天都給我煲各種大補湯喝,又經過剛才那陣仗,所有功效這會全都起來了,現在你要是不管我的話,不是生生想要爲夫的命嘛……”
“活該,誰讓你們幾個合起夥來,居心不良,”
不提那湯還好,一提起竟連安嬷嬷也和司馬铖他們串通一氣,左沐就來氣,幹脆閉上眼睛,眼不見爲淨道,
“你最好快些放開我,我還得收拾一下自己呢,要不然一會弄的床上都是血,不知道還以爲我們今晚搞了多大的事……”
“你個小妖精,點了火作了禍就想逃,門都沒有!”
見軟的不行,左沐這根本就是油鹽不浸的架勢,司馬铖也是怒了,抱起小人兒在那峰.尖處狠吸了起來。
“啊……啊……,司……馬铖不……不要……,我……我受……不住了……”左沐渾身輕.顫個不停,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連忙軟着聲音求饒道,“求你,快放……放開我……”
“那你說幫不幫忙?”嘴上雖然松開了,司馬铖問話的時候,仍不忘手上不輕不重的在那小白兔上又狠捏了幾把。
“幫……幫……幫!”左沐被欺負了這半天,幾乎是眼含着熱淚答應的。
“這還差不多……”兩人鬥争了半天,見小丫頭終于屈服在自己的銀威下,司馬铖不由得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子時,折騰了将一個多時辰,左沐的手都快斷了,某人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累壞了吧丫頭,來我幫你揉揉……”司馬铖倒是心滿意足的很,殷勤的主動爲左沐按摩了起來。
“司……司馬铖,你個臭流氓,我累的是手,你……你揉那裏做什麽?”左沐顫着聲音,一把打開司馬铖的手,恨恨道。
“是是是,爲夫錯了,娘子息怒,息怒。”見自己的詭計被識破,司馬铖忙輕聲哄着,拿起左沐酸痛的手,溫柔按摩了起來。
别說,司馬铖剛才隻是輕輕一碰,她這心裏又是癢癢的很,一種抑制不住的心悸在身體裏亂竄。
“奇怪,我今天晚上也太敏.感了吧,按說不應該有這般反應啊,尤其是剛才,怎麽會身上燙的這麽厲害?明顯超過了正常人的生理反應?”左沐越想越覺得奇怪,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就在她正疑惑時,卻見司馬铖伸手端過床頭小幾上的茶碗,喝了幾口,見左沐一直發呆,忙遞過去,好心道,“渴不渴?要不要也來一口?”
“嗯。”左沐心裏想着事,下意識的張嘴。
不料,入口卻是一股怪怪的味道。
“你喂我的什麽呀?怎麽味道這麽怪?”左沐吐出嘴裏的水,抱怨道。
“茶水呀?怪嗎?我喝着還好呀,”司馬铖大口喝完了碗中剩餘的茶水,不以爲意道,“再說剛才你不是也喝了好幾杯嗎?這一壺都快被你喝完了,也沒聽你說味道怪呀。”
“什麽?我剛才喝的茶竟是這個?”左沐仔細品了品口中殘留的味道,再聯想到剛才自己的反應,後知後覺的她好像終于想到了什麽,
“司馬铖,不要告訴我,這茶也是他們特意爲你準備的,”左沐回頭瞪着司馬铖恨恨道。
“對呀,這韭菜子茶可是桂嬷嬷特意爲我泡的,每天晚上一壺,你剛才也喝了不少呢,怎麽樣?功效還可以吧?”司馬铖挑了挑眉,得意道。
“好好好,好你個頭啊。”左沐一把推開某人,扯過被子蒙住頭,不禁哀嚎道,“天哪,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一個個都是些什麽人呀,怎麽全都和自己過不去,沒一個盼自己好的。”
左沐沒想到的是,萬事但凡開了頭,就再也收不住了,尤其是這男人,一旦嘗到了甜頭,那是根本就停不下來。
别人對這種事到底有多熱衷左沐不曉得,反正司馬铖是自從那晚天始,每天天一黑就拉着左沐在床上瞎折騰,關鍵一折騰還都是大半宿,直累得左沐想死的心都有了。
左沐每次也都想狠心把人推開,可是想想,過幾天兩人就要分離,難免又有些心軟,就半推半就着任由某人胡作非爲。
而更讓左沐哭笑不得的是,安嬷嬷等人事發第二日進來收拾房間,看到床單上的血漬和穢物,一個個竟全都高興的合不攏嘴。
接下來的幾天,更是變本加厲的泥鳅湯、韭菜子茶一堆大補的東西源源不斷的送進來,直看得左沐都快愁死了。
想和她們明說吧,可是畢竟臉皮薄,有些放不開,商量着讓司馬铖講吧,結果人不僅不說,還頗爲享受,每天大補完,就是想着法子折騰左沐,直氣得左沐恨不得現在就将人踹到嶺南去。
當然這些隻是後話,好不容易商定了結果,怕司馬铖再變卦,左沐自是不敢再往下拖,待得第二日見天氣真的降了溫,拖着司馬铖毫不猶豫進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