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一雙大手,不知何時悄悄溜進被子裏,隔着衣服在無法反抗的左沐身上很是胡作非爲了一番。
直折騰的兩人都氣喘籲籲,終快熬不住時,隻見司馬铖略一施力,一下将左沐身上的被子扯掉,給直接扔了出去。
人複又撲上來,直接将小人兒親密奪間的壓在了身下,
“沐兒,爲夫覺着其實今天就是一個好日子,不若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将房圓了吧?”司馬铖額頭布滿密密的汗珠,深情的凝着左沐喘着粗氣道,
“你……你……,你這是終于忍不住了……”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左沐感覺渾身像要燒着一樣,
說實話,她是有些心疼司馬铖的,畢竟兩人同床共枕,難得他一直尊重自己的意願竟憋了這麽長時間,
可是就這麽從了他吧,左沐又覺得有些草率,總覺得兩人之間好像還少了些什麽。
就在左沐羞紅着一張臉,正兩難時,卻聽“咚咚咚”,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很輕的敲聲門。
“何事?”如此緊要關頭突然被打斷,司馬铖自然十分的不悅,恨恨的問道。
“王爺,時辰到了,您的藥可以喝了,現在爲送進去嗎?”是阿離的聲音。
“稍等一下,我自己去取。”
司馬铖悻悻的起身,随手拿起自己的外衫披在身上,撿起地上的薄被回身放回床上,卻見左沐還一臉茫然的躺在那裏,連春光外洩都不曉得。
俯身在左沐那峰尖輕咬了,才起身将床幔給慢慢放了下來。
“唉喲……”左沐吃痛,終于反應過來,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不過,外面的司馬铖卻覺得并不過瘾,邊大步往門口走,邊恨恨嘀咕道,“這個無極老道,到底是何意思?
好心送來藥也就算了,卻一再叮囑我每天務必在亥時喝,這用心之險惡,到底是在救我,還是在害我?
世上哪裏會有他這種醫病救人的法子?
不行,回頭見了,必得拷問一翻,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司馬铖來到門邊,将房門閃開一條縫,很快就轉身回來,不過手裏卻多了一碗黑漆漆的藥湯。
“什麽藥啊,味道這麽沖?”左沐聞到一股奇特的中藥味,好奇問道。
“哦,早上無極道長過來了,他此次外出沒有尋到根治的火寒草。
不過,倒是特意在天上山摘了幾味藥草配了個方子,說是讓我先喝着這個試試,看看效果怎麽樣。”
司馬铖說完,端過藥碗一飲而盡,想起無極道長的話,轉眸看着左沐又不無得意道,
“對了,無極道長還特意誇獎你的醫術了得來着,說這段時間,我的身體被你調整的很是不錯,真是辛苦娘子你了……”
“其實今天下午我也見到無極道長本人了。”
聽到提無極道長,左沐緩緩坐起身子,靜靜的看司馬铖喝完藥,方打斷司馬铖的話,幽幽道。
“哦……”司馬铖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随手将藥碗放在小幾上,卻并沒有及時回身回來。
“今天我乍然間看到無極道長的背影,還以爲是師父,一路含淚追到了無極觀,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
左沐怔怔的盯着司馬铖的背影,自顧自的說道,“他說他并不是我師父,他之所以和師父長得像,是因爲他們是同胞兄弟,他還說,我師父已經遇難了……”
看左沐越說聲音越低沉,最後幾乎是帶着哭腔,
司馬铖長呼一口氣,轉身走到床邊,打斷左沐的話,故作輕松道,“那個,沐兒,你看天已經很晚了,要不我們先休息吧,有什麽事明天再說好嗎?”
“我,我就想現在說。”
左沐一把打開司馬铖欲爲其拉被子的手,眼含淚花,盯着司馬铖的眼睛,倔強追問道,
“司馬铖,對于無極道長的事,難道你就真的沒有什麽想與我說的嗎?”
“師父的畫像,我一直放在随身的藥箱裏,每天都要悄悄看上幾次,
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看到過畫像,或你沒有看出二人其實長得極爲相似。”
“沐兒,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麽,我也知道你想知道什麽。”
司馬铖輕歎一聲,扯過被子将左沐圍住,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自己懷裏,
“說實話,我并不是有意隐瞞這些。
我以前真的沒有見過沐道長真人,隻是偶爾在你的畫像中中瞄過一兩眼而已,對于他之間的一些事,也隻是打聽到的一些傳聞。
至于你說的他和無極道長長得相似之事,不知你還記得,去年我們成親後,我曾帶你去過無極觀一次吧?”
“你說的是遇到路冥,被梁瑩等人偷襲,你受傷的那次?”左沐一怔,問道。
“是的,
因爲之前大婚時,無極道長可能也打聽到了你的身份,曉得我們肯定事後會因爲沐道長的事去找他,他倒是在大婚那日托水生給我送過來些關于你師父的消息,簡單交代了他們二人的關系,還說有人在安南和月氏的交界處曾見沐道長出現過。
其實那一次,我帶着你去無極觀,就是因爲這件事情,有意要帶你當面問詢你師父的行蹤,
當然,結果你是曉得的,無極道長他并沒有回來,當時根本不在觀裏,消息也隻是他托别人送回來的,再加上當時我受了傷,然後此事就給擱下了。”
“那你後來有很多的機會都可以告訴我呀?就算當時找不到無極道長,可以關于師父的消息,你完全可以和我說呀,最起碼我可以自己去找?”得知司馬铖這麽早就得到了消息,卻瞞着自己一直未說,左沐也有些急了,啧問道。
“和你說?你讓我當時怎麽和你說?”
司馬铖苦笑一聲,無奈道,“你那時候本就一心想着離開康王府,離開西夏,我和你一說,你還不得一刻不停的就離我而去,再也不回來呀。”
“那你也不能就因着這個原因,就隐瞞師父的消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