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再不給慕琛解釋的機會,沖着斜前方點了點頭,抱着左沐徑直進了聽風閣。
慕琛剛要繼續追上去,隻見面前一陣涼風吹來,阿離如一個幽靈般從夜空中一閃而現,毫不留情的将慕琛等人攔在了外面。
“哈哈哈……,司馬铖你這是有危機感了嗎?告訴你,血濃于水,有些事情你是阻止不了的。”見司馬铖如此翻臉無情,竟真的将自己攔在了懷裏,慕琛不僅不生氣,反倒爽朗一笑,轉身興高采烈的走了。
小半個時辰後,聽風閣,
沐浴後的左沐衣衫半解,隻着一件簡單的胸衣坐在桌前,兩座挺拔的山峰若隐若現,大有一躍而出之勢。
不過,此刻作爲房間男主人司馬铖的關注點卻并不在這上面,此時的他正一心一意的幫左沐處理着傷口,清洗、上藥、包紮……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整套流程下來,司馬铖是做的更加利索、順暢了。
“司馬铖,今天真的是個意外,是有别的人刺殺琛太子,誤傷到了我,并不是他的本意,你可能真的錯怪他了。”想到進門時,司馬铖和慕琛兩人暗地裏較勁的樣子,左沐忍不住輕聲勸解道。
司馬铖并不接左沐的話,隻是繼續忙着手上包紮的工作,直到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才拉過凳子坐在左沐身邊,一臉凝重的盯着她,鄭重開口道,“沐兒,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件事?”
“好呀,什麽事?”左沐想都不想,脫口而出道。
“那個慕琛,别看外表長得光明磊落,但其實他還有一個不爲人知的身份,他是千機閣的閣主,世上最大的殺手組織,整天幹的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勾光,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我們以後不要和他再接觸了,好不好?”
左沐本還以爲司馬铖這麽鄭重要和自己說些慕琛的什麽黑料,沒想到竟是些慕琛早已交代過的舊聞。
不過看司馬铖一本正經的表情,左沐雖然心裏覺得可笑,臉上卻并沒有敢表現出來,而是爽快的答應道,“好啊,既然你不喜歡,聽你的就是了。”
見左沐這麽爽快的就答應了,司馬铖心中着實有些驚訝。
不過,轉念想想,這畢竟是一個好的開端,最起碼在左沐心裏,兩相比較還是覺得自己比較重要的。
這麽想通後,司馬铖心裏得意的長出了一口氣,擡手輕撫了下左沐的秀發,眸中含笑一連串的誇獎道,“沐兒真乖,還是我們沐兒最聽話。”
“不過,話雖是這麽說,可是那慕琛可是前段時間剛救過我的命呢,”
見司馬铖終于給哄高興了,左沐故意凝眉,面露難色道,
“你說如果真就如你說的這般,以後見了他這個救命恩人我都不搭不理的,是不是也有點說不過去呀,别人看見了會不會說我這個人忘恩負義啊。”
“沐兒,我們做事隻需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何必再乎别人的眼光。”見左沐又有反悔的意思,司馬铖自是不敢松懈,忙從旁力勸道。
“不過有一點你大可以放心,你欠的情,以後我都幫你加倍還給他就是。”想了想,可能是害怕左沐不放心,最後又不忘拍着胸脯保證道。
“但是你必須現在就答應我,你以後再也不理他了,行嗎?”
“嗯,好,我答應你,以後盡量不和他接觸就是了。”看司馬铖小心緊張的樣子,左沐很肯定的點了點頭同意道。
一個是月氏的太子,一個是西夏的康王妃,本來也沒有太多交集的,不見就不見吧。左沐在心中默默歎道。
見事情被敲定,司馬铖這顆心總算是放下了,高興的一把抱起左沐,就準備往床邊走,“天色晚了,不若我們今天早些休息吧。”
“你放開我,我隻是胳膊受了傷,腳能走路。”畢竟隻穿了單薄的内衣,此時被司馬铖親密的抱在懷裏,左沐不禁有些羞赧。
“咱們本就是夫妻,另說抱你,就算是做些其他的事情,還不是應該的。”看左沐臉紅的樣子,司馬铖到了床邊,不僅不将人放下,反倒故意在她耳邊呵着熱氣,戲谑道。
“你讨厭,又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左沐有些惱羞成怒,氣憤的去捶司馬铖。
不料,手臂剛剛擡起來,還沒使勁,就聽“唉喲”一聲慘叫。
“怎麽了?是不是不小心扯到傷口了?快讓我看看。”司馬铖心中一驚,連忙将左沐放回床上,就欲去查看傷口。
“切,登徒子,才不要給你看。”左沐終于得了自由,伸手扯過被子,一骨碌将自己裹了起來,順帶着也不忘一腳将毫無防備的司馬铖給踹下了床。
“好你個小丫頭,沒想到倒是狡猾的很。”司馬铖見狀,氣哼哼的爬起來,撲上去就要找左沐算賬。
他這大身闆毫不保留的整個壓上去,自然沒有左沐什麽好。
“你快起來,你壓的我都喘不過來氣了。”左沐推了推司馬铖,氣喘的還真有些急。
“噗……”司馬铖趴在左沐肩頭悶笑。
“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感覺到司馬铖胸口的震動,左沐沒好氣的問道。
“爲夫是笑你這傻丫頭也太不解風情,”司馬铖故意又往下壓了壓,貼在左沐耳邊壞壞道,“這還隔着被子呢,才哪到哪呀,這漫長的一生,以後壓你的時候還多着呢,你這點耐力可怎麽行?”
“司馬铖你個大壞蛋,你給本姑娘快起來,真是沉死了。”左沐惱羞成怒的喊道。
“那爲夫要是就不起呢,”司馬铖不僅不起來,還故意趴在被子上面晃了晃,“沐兒,要不今天晚上就先讓你适應适應怎麽樣?”
看某人這麽恬不知恥的模樣,羞的左沐呀,幹脆直接縮進被子裏,将頭整個蒙住,不理他了。
她這邊是躲過去了,可是鬧騰了半天,司馬铖卻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