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王爺他……”
“王妃您累了一天了,要不還是我們……”
桂嬷嬷、阿離剛要勸慰些别的,卻被左沐急聲打斷了,“聽我的,你們都出去吧,現在隻剩惟一一種特殊方法,今晚我會連夜幫他醫治,成敗在此一舉了。”
“呃,那好吧!桂嬷嬷走,我們去外屋守着。”阿離一聽還有方法,扯着桂嬷嬷就欲往外走。
“那個……,阿離再交給你個任務,”左沐想了想,喊住阿離補充道,“在我爲司馬铖醫治期間,你務必守好房門,沒有我的召喚,不得放任何人進來,否則的話,後果你懂的……”
阿離一聽把守門口如此重要,立即拍着胸口保證道。“王妃放心,阿離一定誓死守好門口。”
終于所有人都出去了,屋子裏又恢複了死一般的寂靜,隻有一個纖弱的身影靜靜的伫立在病床道。
算了,不管了,司馬铖既然你已經默默爲我做了這麽多,現在也輪到我左沐爲你犧牲一次了。
左沐閉了閉眼,一狠心,三兩下扒掉身上的衣服,直接鑽進了被窩,緊緊抱住了那俱大冰塊。
她從小身子骨就好,再加上家裏世代行醫,平時又注意調理,所以從小左沐火力就大的很,渾身像個小火爐。
此時左沐用自己獨特的方法爲司馬铖醫治,但願自己這把火,能夠真的把司馬铖這塊冰給融化。
“司馬铖,你個混蛋,你給我記住了,你不能死,我左沐也不許你死。
既然你上輩子就娶我進了門,你就要對我負責到底。要是個男人的話,你就必須給我挺過來。
我左沐在21世紀可是連個男朋友都沒有,現在爲了治好你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要是膽敢不打聲招呼就走。
我告訴你,你前腳死,我後腳就改嫁,我一輩子嫁它個十回八回,讓你頭上的綠帽子戴都戴不下,我氣死你。”
臨睡前一刻,左沐在司馬铖耳邊咬牙放狠話道。
或許是因爲白天太累,或許是因爲這段時間欠的覺太多,或許是又重回到了司馬铖身邊,總之就是,左沐這一覺睡的出奇的香,罕見的沒有夢到那些關于司馬铖的亂七八糟的夢。
清晨,左沐是被外面的嘈雜聲吵醒的。
“不行,您不能進去!”
“現在任何人都不得進這個門。”
門口阿離死死堵着門,就是不讓咱們風流倜傥的白大公子進門。
“哎,小阿離,我說你小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愛鑽牛角尖了,怎麽就橫豎說不通呢,”
念于阿離可能是太過擔心主子,緊張過度,白啓撫了撫額,隻得耐心解釋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來看你們王爺的,不是來看你的,聽話,快放我進去。”
“不行,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此刻誰要是想這個門,除非踏着我阿離的屍體過去。”阿離梗着脖子面紅耳赤道。
“我去,還踏着你的屍體,行行行,算你小子厲害!”白啓做了隻個深呼吸,努力壓住心中的怒火,循循善誘道,“那我且問你,你們王爺在房間裏嗎?”
“在!”阿離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我,我是誰,你總還認識吧?”白啓又點了點自己,進一步引導道。
“認識!”阿離想了想如實道。
“那我到底是誰呀?和你們王爺什麽關系呀,你總也沒忘記吧?”
“您是白大公子!王爺從小到大形影不離的好朋友!”阿離眼也不眨的依舊回答道。
“這不就結了,既然什麽都知道,還不快放我進去,我今天可是帶了好東西,說不定對你們王爺的病情大有作用。他現在的情況可是一刻都拖不起,告訴你要是拖下去,後果你……”
白啓本以爲自己引導了半天終于說通了,說着擡腳就要上前推門,結果還是被阿離死死攔住了,“不行,還是不能讓您進。”
“我去,你小子這是随着年紀漸大,别的沒見長多少,脾氣倒是越長越大呀。你可真是長能耐了哈。”
見阿離這般執拗,把個白啓氣得呀,如果不是打不過,直接拎起阿離扔出去的心都有了。
無奈,誰讓自己技不如人呢,隻得從懷中掏出一塊暖玉,在阿離眼前晃了晃,道,
“你自己好好看清楚,我這出去一趟辛辛苦苦尋了半個多月,好不容易找了一塊暖玉,想進去看看你們王爺,看對不對他的症。你小子倒好,現在卻連門都不讓我進。
說吧,你們王爺的命你到底還想不想救,這暖玉你們到底想不想要?”
“對不起,暖玉可以留下,人不能進去。”阿離一把奪過暖玉,沒得商量道,“王妃說了,沒有她的傳喚,什麽人不得進房間。”
“王妃?阿離,本公子愣是沒看出來呀你還有這潛質哈,
你們王爺這還沒過世呢,你倒先拍起你們王妃的馬屁了,有本事你倒是現在把你那王妃給叫過來,讓本公子好好去給她請示呀。”
不聽王妃還好,一聽阿離提王妃,白啓的火是蹭一下就起來了,用手中的折扇點着阿離的腦門,恨鐵不成鋼訓道,
“你說說你小子現在是一點善惡都不分了。你自己用你這笨腦蛋瓜想想,你們王爺自從生病,是誰着急上火、跑前跑後的尋東西找藥?
是誰?
是我!我白太少爺白啓!
而你們王妃呢?她倒是人呢?在王爺最需要她的時候,她在哪呢?還不是早就回了安南,會情郎、享清福去了!”
見白啓這樣說,阿離氣的一把奪過折扇,不滿道,“不許您這樣說我們王妃,我們王妃沒有回安南,也沒有什麽情郎,她已經回來了,現在就在房間裏爲王爺醫治呢。”
“什麽?左沐回來了,她在房間裏?”聽到這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消息,現在輪到白啓大驚失色了。
“對,非常正确。”阿離肯定的點了點頭,得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