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蠢貨!”路冥經司馬铖提醒,好像方才想起這兩個人,低咒一聲,飛身向山下沖去。
“紫煙,跟着他,務必親眼看着他離開定城。”司馬铖眼也不眨的冷聲命令道。
“可是,您的傷……”紫煙看着司馬铖背上流下來的黑血,不願輕易離去。
“速去!”司馬铖眼眸一暗,不容置疑命令道。
“是!”無奈,紫煙隻得閃身離去。
“小的去請無極道長!”阿離見狀,飛身朝着道觀沖去。
眼看血越流越多,顯然箭上淬了毒,所以左沐自是也不敢耽擱絲毫,忙推着司馬铖也向道觀奔去。
“什麽?無極道長還沒有回來?”左沐推着人前腳剛邁進大門,就聽到阿離怒吼聲,“那我們王爺受了重傷怎麽辦?”
“小道這有些藥丸,要不先讓王爺服下。”小道童嚅嚅回道。
“不行,箭上有倒鈎,一般人根本取不了,算了,我去山下尋個大夫吧。”阿離說完,人又飛速沖了出去。
廂房裏
左沐好不容易把司馬铖弄到榻上,就見小道童滿頭大汗的取來兩個精緻的小瓷瓶。
“小師父,這些藥先給我吧,麻煩你去找些針線、繃帶和清水過來……”左沐一把奪過瓶子,不容置疑道。
不管怎麽說,這個男人是爲她受的傷,她自然要出手相救。
更何況作爲一名醫者,就算換成一個陌生人,她也做不到,看着病人在她面前流血而亡,而無動于衷。
“好……好吧!”小道童疑惑的看了左沐一眼,最終還是聽話的點了點頭。
不過,臨出門卻是再三叮囑,“青瓶裏是解毒的藥,需要服兩顆,粉瓶是補血的藥,服一顆即可。您先服侍王爺服藥,我這就去準備東西。”
“青的解毒,粉的止血……”小道童已走了,可是,左沐卻拿着兩個瓶子傻了眼,“該不會是小道童情急之下拿錯了吧?這兩個藥瓶明明是都是青色啊?”
畢竟受了傷,司馬铖本正在閉目傷神,聽到嘀咕聲,随意睜前一瞥,卻是一怔……
“這藥丸大小、氣味倒是不同,想來小道童隻是說錯了藥瓶顔色,并沒有拿錯藥吧?”糾結片刻,又仔細辨别了一下藥丸,确認不是同一種藥,左沐心一橫,索性将兩種藥丸,每瓶兩顆直接塞進了司馬铖嘴裏,“算了,不管了,病情緊急,好在補血的多吃一顆也無大礙,還是一起吃了吧。”
而一旁的司馬铖,卻像中邪了一樣,一直盯着左沐發呆,任由她将藥丸塞進自己嘴裏。
他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好像在哪發生過。
可是,當時……
司馬铖努力思索着,想從兩個人身上找到共通點,一緻于根本沒有注意到左沐接下來的行動。
直到胸口猛的一痛,竟是左沐握着箭尾毫不留情的往前一送,直接紮穿了胸膛,倒鈎從前面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