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敲門,手中拿着一瓶老白幹,來到了王化龍的家中。
王化龍依然在喝酒。
這個酒瘋子。
每天除了喝酒,真就沒有别的事幹了。
“林老弟來了?”王化龍看到林凡後,笑着打着招呼,随後,目光朝林凡手中的老白幹看了過去。
“這是?”
林凡笑着說道:“隊長,我剛弄來的好酒,你嘗嘗?“
“行。”王化龍打開酒蓋,聞了一下,渾身一抖。
“這,這是什麽東西。”王化龍驚訝的看向林凡,随後又忍不住聞了一下。
“喝一口?”林凡問。
王化龍拿起老白幹,就吹了半瓶。
畢竟王化龍認爲,喝酒就得豪邁,往日他喝酒,都是一口氣喝上大半。
不過之前他喝的烈酒,和這個烈酒,可是不一樣的~
王化龍面色通紅,啪的一下,倒在了桌上。
這是直接被幹醉了啊。
“特麽。”林凡無語了起來。
回想一下也是,喝昆侖域的烈酒,都能每日大醉,更何況是老白幹呢。
林凡搖醒了王化龍,說道:“隊長,感覺怎麽樣?”
“好酒,好酒啊。”王化龍迷迷糊糊的用法力驅散了一部分的酒精,看着手中的這瓶老白幹,分外的感覺不可思議。
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烈酒。
聖殿内的酒雖然好喝,但論勁道,和這酒完全沒法比。
“就這一瓶?”王化龍問。
“隊長要多少有多少。”林凡笑道:“我已經準備在了馬車上了,回頭咱們進了沙漠,想喝多少你就能喝多少。”
“妥了。”王化龍一拍大腿,點頭起來。
談妥了王化龍後,林凡心裏也微微松了一口氣。
王化龍的實力,和自己同行,此番去那莎車國,安全上也更加有保障了一些。
次日,林凡和王化龍便來到了朱境耀辦公的地方請假,說要出去一趟。
朱境耀自然是很爽快的批準了他們的假期。
林凡和王化龍也不啰嗦,直接便騎馬離開了聖山,朝周國西邊的方向而去。
二人騎着馬,王化龍手中還拿着一瓶老白幹,滿臉的開心笑容,那樣子,仿佛傻子一樣。
林凡心裏暗道,喝個老白幹都能給你美成這樣,給你一瓶茅台,你恐怕得上天了。
二人騎着馬,林凡問道:“隊長,你加入聖殿這麽久,對那莎車國有什麽了解嗎?”
“不多。”王化龍搖頭起來,說道:“那畢竟是佛帝的地盤,我們身爲青帝的人,也犯不着到他地盤上去。”
“或許情報宣那邊有一些人手在,但我們除妖宣的任務主要是鏟除各路的妖魔,他佛帝的地盤,我們除妖宣還能去幫他除妖不成?”
王化龍嘿嘿笑了起來。
林凡點了點頭。
王化龍接着說道:“不過話真要說回來的話,莎車國那邊聽說有許許多多的僧人,僧人在那裏的地位崇高……”
“至于更詳細的,則不知道了,畢竟沒去過。”王化龍道:“就是不知道那裏的酒味道如何了,這次既然過去,也得嘗一嘗。”
二人騎馬趕了幾天路程,周圍的綠色也是越來越少。
林凡心知,這是越來越接近沙漠的緣故。
終于,林凡和王化龍來到了周國的青紗縣。
青紗縣坐落在周國的最西邊,再往西走一百裏,便是茫茫沙漠了。
五國内,普通民衆,隻知道沙漠中有一個叫做莎車國的國度。
但誰也沒有見過莎車國的人,在普通人眼中,莎車國就是一個傳說中的國度。
當然經常會有在周朝被通緝的修士,或者窮兇極惡之徒,走投無路之下,會铤而走險的進入這座沙漠,想要嘗試能不能找到傳說中的莎車國,尋求一條活路。
而青紗縣,也頗爲特殊,這裏經常會出現一些陌生人。
這些陌生人,有各路犯下大罪的修士,想要找一些人結伴進入沙漠,尋求一條生路。
也有來這裏追尋罪犯的修士。
又或者各路眼線。
總之,小小的一個青紗縣,因爲這個特殊的原因,倒是顯得頗爲繁華。
林凡和王化龍騎馬來到了一個客棧外。
二人走進客棧。
這客棧一樓的位置,基本上都被人坐滿了。
這裏的人,大多數都是兇神惡煞之輩。
絕大多數都是修士,不過實力卻是殘差不齊。
見林凡和王化龍進來,隻有少數幾人掃了一眼而已。
這時,一個頗爲消瘦的人恭敬來到林凡面前,說道:“林大人,您來了,樓上請,我已經訂好了房間。”
“進入沙漠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林凡問道。
這個消瘦的人連連點頭,引領林凡和王化龍上了樓。
此時,靠近大門的一個桌子,這裏坐着三個人。
一女兩男。
“大姐,你聽到沒有?剛才那個人稱呼那個小白臉叫大人?”此刻,一個獨眼龍聲音低沉的說道。
這個獨眼龍身材微胖,名叫華大富。
被稱作大姐的女人,看起來三十餘歲,她此刻冷聲說道:“二弟,來這裏的人魚蛇混雜,不要打什麽心思,我們這是在逃命,若是鬧出什麽事,我們恐怕難逃一死。”
此刻,一個看似十三四歲孩童的小孩,說道:“大姐,二哥,照我看,我們不妨去問問剛才那兩個人,要不要一起結伴進入沙漠,咱們好歹三人都是真人境的修士,也是一份力量,他們必然會同意。”
華大富點頭起來:“老三說的沒錯,這兩人我看年齡不大,說不定和咱們實力也相差不多,結伴進入沙漠,對咱們互相都好。”
這也是青紗縣很常見的,也是許多人到了這裏後,會待上幾天的原因。
畢竟大多數都是來亡命天涯的,誰也不知道這沙漠中究竟是什麽情況。
結伴進入自然是最爲穩妥的。
當然,也有在沙漠中,雙方反目,互相殘殺的。
也有貪圖同行之人身上的财物,寶物,出手搶奪。
總之,林林總總,光是前往莎車國的沙漠,也是蘊含了數不清的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