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曹勳等人想要走,卻是難以離開,蕭元京,林凡,南戰雄,牧英才等人,将他們死死的困住,在蕭元京加入戰場後。
曹勳等人迅速落敗,戰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整個城主府内,此時都在不斷的拼殺。
林凡此時,目光看向了車天睿的屍體,成功了。
“齊國大軍還未剿滅。”蕭元京開口對一個将領說道:“立馬割下車天睿,以及他手下這幾個将軍的人頭。”
“是!”
他手下的将領不敢遲疑,急忙割下車天睿,曹勳等人的人頭。
而城主府内的齊國士兵,此時也徹底失去了戰意,朝着外面撤退而去。
“你準備怎麽打這一場仗?”林凡看向蕭元京:“固然車天睿這個主将已經死了,畢竟齊國還有七八萬的大軍在,想要将他們擊潰,恐怕不容易。”
蕭元京點了點頭,說道:“我自有方法,走,撤!”
他們帶領手下,從暗道中,再次返回。
很快,林凡等人從暗道中,回到了東城内。
此時,各地前線,依然還在大戰。
蕭元京沉着臉,從暗道出來後,便大步朝前線而去。
林凡等人自然急忙跟上。
雙方戰鬥的前線,到處都是屍體,沒有将領的命令,誰也不會後退一步,這一場仗打下來,蕭元京的親兵固然兇悍。
但這支齊軍,也絕對算得上是骁勇善戰。
蕭元京長槍,刺進車天睿的人頭,然後舉起手中的長槍,來到前線鬥争最激烈的地方。
“将軍,你怎麽來了。”
一個在前線指揮作戰的将軍見蕭元京帶着人親自前來,急忙走了過來,開口問道:“将軍,您怎麽過來了?”
“給我們手下的士兵下令停戰,後撤一裏路!”蕭元京大聲的說道。
這個将軍一聽,毫不猶豫的點頭,然後,一個停止作戰,撤退的鼓聲敲了起來。
軍隊作戰,全部是憑借着聽鼓聲來接受命令的。
畢竟像這樣大規模的戰鬥,想要靠言語去快速的傳遞信息是極難辦到的。
這一片蕭元京的親兵,迅速的撤退。
蕭元京在手下親兵撤退後,卻大步向前。
這條街道上,血肉模糊,滿地的屍體,對面,站着許許多多的齊國士兵,這些齊國士兵,有的已經站不穩,有的已經打得力竭。
不過他們目光依然堅毅,他們相信自己最終會勝利。
可忽然,燕軍忽然撤退,而且這時,一個白袍将軍走了出來。
“齊國士兵聽着!我是蕭元京,你們主将車天睿,已經死于我手中!”
聽到這,所有齊國士兵臉上,露出震驚之色,他們不敢相信一般的看着車天睿長槍之上的那顆人頭。
“王将軍,那是車将軍嗎?”
齊國的士兵紛紛朝一個将軍看去,這王奎将軍,也是車天睿手下大将之一。
王奎穿着鐵甲,甲胃上,沾滿了鮮紅的血漬。
此時,他看到蕭元京手中長槍上的那顆人頭,目光中,流露出了不敢置信的震驚神色:“怎,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王奎渾身顫抖,他咬緊牙齒。
“齊軍聽着,我大林郡内,還有五十萬大軍,你們主将已死,這樣打下去,你們最終全部都隻有死路一條。”蕭元京大聲的說道:“天黑之前,讓你們在北城的所有士兵撤退,我會帶着我的親兵們轉入北城。”
“介時,會将東城的城門讓出來,限天黑之前,所有齊國士兵,離開泉上城!”
王奎沉聲說道:“蕭元京,我們還有七萬大軍!不會輸的!你才多少人!”
蕭元京淡淡的看着王奎,說:“這位将軍,車天睿被我殺死的時候,你們就注定了敗局,或許你們齊國已經派遣了援軍,但我們背後一樣有五十萬大軍。”
“這樣抵抗下去,你們最終最會是死路一條。”蕭元京說道:“七萬齊國兒郎,非要葬送在這裏嗎?”
“條件便是這般。”蕭元京大聲的說道:“讓出北城,我帶領部下轉移,給你們讓出城門,自行離去,天黑之後,還未離去的齊國士兵,我一個不留,全部殺死。”
王奎大聲道:“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想要将我們騙出泉上城,到時候你派騎兵追殺,我們豈能有活路?”
“我蕭元京以鎮親王的名義保證,我,包括燕國任何一支軍隊,不會出兵追繳你們這支敗兵。”蕭元京說完,轉身便離去。
随後,蕭元京的命令,也朝四周下達而去。
林凡也是忍不住點頭,蕭元京這個處理方法是目前來看,最爲穩妥的。
繼續打下去,情況還真不見得好。
畢竟自己這邊,也就這些人。
而齊國方面,若是車天睿還在,能有主心骨,必然不會徹底,但現在,車天睿已死……
“我先回去确定車将軍是否還在。”王奎沉聲說道,然後騎着快馬,迅速朝城主府而去!
不過在半路時,王奎便已經有了答案,他遇到了從城主府來報信的士兵。
車将軍已經死了!
齊國這邊,剩下的将軍,除了王奎外,還有兩人。
侯津和熊無二人。
他們三人坐在城主府的議事大廳内,商議着齊軍的去留。
“你們兩位怎麽看。”熊無皺眉,說道:“我們此時還有三個糧倉,糧食還能支撐一段時間,反觀燕國那邊,糧草已經不多,他們比我們更拖不起。”
“是啊。”侯津點頭道:“更何況,鄭廣平老将軍的援軍,恐怕很快就能趕到。”
王奎沉默片刻,道:“我的提議是撤退。”
“王奎,你說的什麽話,我們死了多少人,這樣就走了,車将軍不就白死了嗎?”熊無吼道:“算我看錯你了,你竟是貪生怕死之輩!”
王奎搖頭起來:“兩位可想過,大林郡背後,可還有源源不斷的大軍?”
“真的繼續打下去,我們真就能有勝算嗎?”王奎開口問他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