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古堡倒是有一些中世紀的風格在裏面。
而周圍,則是一些其他建築。
古堡的後面,卻是一片菜地,這裏長着不少蔬菜。
此時,張靈風蹲在菜地旁,看着眼前的這片菜地,眉毛微微皺着。
“不應該啊,爲什麽阿月,小雨他們都能把菜給種好,我種的這些菜,全死光了。”張靈風一臉凝重的盯着面前的菜地。
一旁有一個看起來近四十歲的猥瑣大叔也蹲在他身旁。
“瘋子,你成十方仙人多少年了啊,種菜都不會。”
張靈風回頭白了這猥瑣大叔一眼,道:“驢子,你别光吹,你會?”
李二驢嘿嘿說道:“我會吃。”
張靈風無語起來。
李二驢說道:“不過話說回來,我來你這玩幾天,渾身不自在,明天我還是回家得了。”
“成。”張靈風點頭起來。
就在這時,張靈風眉毛微微皺了起來。
他看向蓬萊仙島外的一個方向。
“怎麽了?”李二驢開口問道。
“怪了,竟有大量妖怪突然進入蓬萊。”張靈風臉上露出奇怪之色。
李二驢臉色一變,他急忙說道:“我草,别是劉伯清那老家夥殺回來了啊,兄弟,我先撤,你頂住。”
“不應該啊。”張靈風臉上全是不解之色:“你等着,我過去看看。”
說完,張靈風瞬間消失在了李二驢面前。
……
“什麽人,竟敢率衆闖我蓬萊!”
張靈風站在仙島邊緣,這是一個巨大的廣場。
他身穿一身白袍,背着手,看着天空上飛着的上萬妖怪。
他心中異常的驚訝!
甚至可以說是驚訝得沒邊了。
這麽弱的一群妖怪,竟然就敢來闖他的蓬萊?
張靈風的目光瞬間鎖定在了這些妖怪中,最強的一個。
一個地仙境的妖怪。
血狐王聽到這一聲爆喝,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果然,這一次來,引出了這位蓬萊之主。
他也看到了站在蓬萊仙島那個白色廣場上的張靈風。
“這就是蓬萊之主?”毒娘子站在血狐王旁邊問道:“看起來竟如此年輕?”
“是啊。”血狐王也忍不住點頭,這時,張靈風的目光死死的盯在了血狐王的身上。
血狐王感覺渾身上下仿佛炸毛了一般。
危險!
危險!
極度危險!
光是眼神,就讓血狐王有一股想要轉身而逃的沖動。
血狐王深吸了一口氣。
他并沒有逃,因爲他身後還有上萬妖兵!
“給我上,活生生耗死他!”血狐王目光中綻放出了冰冷之意。
上萬妖怪,此時呼嘯着便朝着島嶼邊緣廣場上的張靈風而去。
他們氣勢沖天,充滿了熊昂的鬥志。
當然,倒不是因爲他們的實力有多強悍。
而是因爲眼前的敵人隻有一個啊!
上萬人打一個,若還沒鬥志的話,還打個屁。
張靈風面無表情的看着上萬朝自己沖來的妖怪。
他此時還是有些搞不懂。
這群妖怪吃錯藥了吧?這樣的實力還來打自己?
要知道,這是蓬萊!
而他是蓬萊之主啊!
甚至這群妖怪都是依靠着一股微弱符箓的力量來飛行,連自己飛行都辦不到的妖怪。
張靈風忍不住搖頭了起來,看樣子,不是劉伯清的陰謀,可惜了。
上萬妖怪,就在即将沖上島嶼的時候。
突然,他們停下了。
這些妖怪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
乘風符的力量竟然忽然消失了,這并非是乘風符壞了,或是其他。
而是一股力量瞬間将符箓中的力量抽走。
上萬妖怪,瞬間朝着下面墜落而去。
如同下餃子一般。
“怎麽會!”
血狐王臉色大變。
這上萬妖怪,若是全部從這裏墜落下去,别的不說,九成九都得死。
這裏太高了!
雖然下面是海面,但這樣墜落下去,光是這巨大的沖擊力,都足以讓真妖境以下的妖怪粉身碎骨。
可這上萬妖怪中,真妖境又能有多少?
最多隻有一兩百個。
無數妖怪發出凄慘的叫聲,朝着下方墜落而去。
張靈風并未在意這些妖怪,蓬萊仙島,即便是命運也不敢輕闖,更何況這些妖怪?
他作爲蓬萊之主,直接讓這乘風符失效,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此時,張靈風的目光看向了依然飛在天空上的十餘人。
血狐王,袁罡,毒娘子,以及諸多長老,此時都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上萬妖怪啊!
恐怕就這樣沒了!
袁罡和毒娘子感覺一絲血腥味都從喉嚨中湧上,差點一口血噴了出來。
心疼啊!
這下就算是能安然離開蓬萊仙島,失去了這些手下,他們也無法在陰陽界中立足了。
神猴仙族,百毒仙族傳承千年,竟是毀在了他們二人手中。
他們本還想要攻下陰陽界,成爲一方霸主。
現在,這個美夢徹底的泡湯了。
“走,走,走!”
血狐王能從張靈風身上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氣息,他轉身便想要逃走。
袁罡,毒娘子和那些長老自然也想要逃。
但是他們卻發現,渾身上下,不能動了。
然後,一股吸力将他們十餘人直接拉到了蓬萊仙島上。
他們緩緩的落在張靈風面前,但卻依然是絲毫不能動彈。
“我說啊。”
張靈風看着眼前的這十餘個妖怪,道:“你們爲何會想來攻打蓬萊?是有人安排你們來的,還是?”
“是他,是他。”袁罡雖然身體不能動,但眼神卻朝血狐王身上撇:“這位小兄弟,不,這位大人,是他引我們來攻打你們的。”
王八蛋。
血狐王心裏一股哔了狗的感覺。
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這位大人,在下隻是無心的,無心的!”
“無心?”張靈風随後說道:“我這人并不喜歡殺人,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若是你回答能讓我滿意,我可以饒你們一條性命。”
特麽,剛才上萬人剛被你弄死好不好!
還不喜歡殺人。
他們心中暗罵。
血狐王臉上卻一臉恭敬:“這是當然,您盡管問,我知無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