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最爲繁華的地帶,這裏車水馬龍,人群如梭,一座莊園坐落在這裏,莊園占地極廣,鮮少有人進出。
莊園内,有着一座龐大的城堡,這城堡通體純白,共高五層,不過内部卻極大,光是房間,恐怕便有上百。
這座城堡倒也頗爲有一些曆史,據傳,這是上個世紀初,一個頗爲富有的傳道士來到南明市後給自己修建的。
後來慢慢的便流傳到了現在。
原本南明市準備規劃,将這裏做成一個旅遊項目來開發,結果卻被人搶先一步,将這裏給買了下來。
而買下這座大型莊園的,便是尊者!
這座城堡,也正是天譴組織的總部。
城堡深處的一處隐秘地下室之中,沖虛子,毒君子,白霓虹三人頗爲狼狽的被關押在這其中。
他們背後用鐵鈎紮了進去,封住了法力,又用鐵鏈捆綁。
更是将他們三人單獨關押在各自不同的鐵籠之中。
地下室中異常的幽靜,沒有其他的聲音傳出。
沖虛子盤腿坐在地上,他的傷勢是三人最輕的。
而白霓虹被綁着躺在地上,傷勢極重,雖然天譴這邊簡單的治療了一番,但很多内傷,若是不使用法力來修複的話,短時間内也難以痊愈。
“白霓虹,還死不了吧?”沖虛子看向了不遠處的一個監牢。
白霓虹沉着臉:“放心,暫時還死不了。”
三人心情都極爲不好,他們的身份,什麽時候吃過這樣的大虧?
淪落爲階下囚這種事,他們真是想都未想過的。
“不知道那個所謂的尊者究竟是什麽人。”毒君子此時坐在一片枯草上,這便是他們睡覺的地方!
毒君子冷笑:“最好别讓我活着出去,否則,老子要讓他好看!”
“别吹了。”
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馮德澤臉上帶着怪笑走到了地下室之中。
他站在走廊上,看了一眼左右兩邊牢籠中被關押的三人:“我說你們三個,都淪爲階下囚了,還要說兩句狠話,真要有對付尊者的能耐,你們也就不會被尊者給抓住咯。”
“你!”毒君子死死的盯着馮德澤,卻是沒有說話。
形勢比人強。
馮德澤臉上帶着笑意,來到沖虛子的監牢前,他将監牢打開:“就從你開始吧。”
“你想幹什麽。”沖虛子沉着臉道。
“簡單。”馮德澤嘿嘿笑道:“将全真教的守山大陣的口訣說出來,這樣能讓你好過幾分。”
聽到這,沖虛子三人心中一凜。
這家夥想要全真教守山大陣的口訣!
雖然沖虛子被抓,但他倒也不算太過擔心全真教,就算他死了,全真教的宿老戰三元,也能完全鎮壓得住全真教的所有人。
到時候應該就是很快的推舉出一位新的掌教。
雖然自己或許會死,但不管怎麽說,全真教不會有大礙。
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像沖虛子這樣的掌教,最怕的就是因爲自己,而害了整個門派。
“你殺了我吧,口訣我是絕不會說出的。”沖虛子平靜的坐在地上。
馮德澤見他如此說,倒也不意外,人家掌門辛辛苦苦爲了全真教奮鬥了大半輩子,怎麽可能這麽輕易的就将門派給出賣了?
“沒關系,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馮德澤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不善之色,他一腳狠狠的踹在沖虛子的胸口上。
砰的一聲,沖虛子直接被踹飛出去,撞在了牆壁上。
他背後本就紮着鐵鈎,這一撞,讓鐵鈎更是深入了幾分,無邊的疼痛從身後襲來。
“嘶。”沖虛子倒吸了一口涼氣。
“嘿嘿。”馮德澤臉上帶着玩味之色:“之前你在天機門上,不還對我挺猖狂嗎?我現在倒要看看,你這家夥能狂到哪裏去。”
馮德澤一腳又一腳的往沖虛子踹去,沖虛子被封住了法力,隻能是一下下的扛着。
打了一頓後,馮德澤活動了一下身子,看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沖虛子。
他蹲到一旁,探了一下沖虛子的呼吸,還沒死。
“得,玩歸玩,不能打死了。”馮德澤明白這監牢中的三人事關重大。
他轉身又往另外一間監牢中踹打白霓虹起來。
他也要逼問出白羽仙族的守山大陣情況。
隻有毒君子的監牢,馮德澤倒是不敢輕易進去,他可是舊聞這毒君子的大名。
普通人,那是渾身是膽,這家夥,渾身是毒。
毒君子可不是僅靠法力吃飯的,光是他身上的那些劇毒,就不是好招惹的。
馮德澤可不想在這毒君子手中吃暗虧,所以都懶得進他的監牢。
……
城堡大殿内的椅子上,尊者身穿黑袍坐在上方,而下面,則站着十二個解仙境高手。
這十二人,便是被尊者派去開宗立派之人。
此時,梁中面色沉重的對尊者說道:“尊者,八大勢力此時手下的勢力,如今已經直接派人聯系到了我們,并且讓我通知您,馬上交出沖虛子,毒君子和白霓虹三人。”
“并且八大勢力手下的精英高手,以及下面各路門派,都派遣了人,隐隐有要攻擊我們十二座宗門的迹象。”
尊者淡淡的問道:“若是開戰,你們十二門派能撐多久?”
梁中沉默了一陣,說道:“最多三天時間,這樣都已經是極限了。”
雖然他們開宗立派,足足有十二個門派,數量上看起來是很唬人。
但半年時間,他們招手的那些收下,實力上根本就不夠看,即便有一些真人境高手,恐怕一看是要和陰陽界霸主級别的八大勢力作對,恐怕也會立馬一哄而散,甚至臨陣倒戈的可能性也會極大。
“三天時間?”尊者眯起雙眼,聲音中帶着無奈之色:“我們天譴在勢力上,的确還差了八大勢力一截。”
“可惜啊,天機子死得太快,若是再給一年時間,讓我有機會将手滲透進八大勢力之中,現如今必然又會是另外一個局面。”尊者聲音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