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張陽嘉,賀鴻風,韓淩風,紅無懼四人,正好在一間書房中開會呢。
他們在開會該如何進攻魔族,從魔族手中搶回地盤。
以及該怎麽利用手中的這個容倩倩,給他們創造最大的利益。
正在讨論之中,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張陽嘉眉毛微微一皺,大聲說道:“進來吧。”
他們開會若是沒有什麽要緊事情的話,下面的人是不會輕易來打擾的。
這時,一個手下快步走了進來,恭敬的對張陽嘉等人行禮後,說道:“教主,三位長老,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賀鴻風問:“難不成,和那個龍先生有關?”
這個手下點頭起來:“大長老真是神機妙算,料事如神……”
這個馬屁可謂是拍到了馬腿上了。
賀鴻風臉瞬間黑了下來,自己也就随口一說,沒想到還真是。
他深吸了一口氣問:“究竟是什麽事。”
“馮大人所鎮守的鎮妖塔那邊……”手下将事情說出。
紅無懼一聽,呵呵笑道:“我還當是什麽事呢,結果不就是馮侖強打了那個白敬雲一掌嗎?多大點事啊。”
“慢着。”張陽嘉擡起手,他皺眉起來,道:“我們還是過去看看。”
有關龍一天的事,張陽嘉都不會輕視。
四人快步趕到鎮妖塔時,剛好,林凡也帶着白敬雲來了。
鎮妖塔的大門前,白敬雲跟在林凡身旁,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
馮侖強倒也不需,不經張陽嘉等人也來了。
“龍先生,哈哈,什麽事讓你來鎮妖塔了。”張陽嘉故作不知,笑着問。
林凡冷哼一聲,壓低聲音,沙啞的說道:“什麽事,張掌教難道不知道嗎?”
“怎麽了?”張陽嘉笑呵呵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馮侖強。
馮侖強剛準備将之前的事說出,林凡卻搶先說道:“張掌教,昨天我找你們要這個叫白敬雲的小子,你們若是心有不甘,大可不必答應下來,我也不會強求。”
“但既然人給了我,這白敬雲便是我龍一天的人,你們卻想謀害他,這可就說不過去了。”
不會強求?
張陽嘉心裏忍不住暗罵起來,媽的,昨天龍一天可是死活要帶走這白敬雲。
現在到他口中,倒成了不強求,這也太不要臉了一點。
沒想到龍族的人,竟然也是這不要臉的德行。
想歸想,張陽嘉呵呵笑道:“我聽說……”
看張陽嘉想要開口,林凡搶先說道:“昨日白敬雲說他想要看一眼以前的那些朋友,同門,我便答應了下來,他這人,也是至情至性之人。”
“可沒想到,你門派的馮侖強卻出手傷人……”
林凡自然不會給張陽嘉先開口的機會,若是讓張陽嘉先開口,這件事就會被定性成白敬雲想要硬闖正一教的禁地,被馮侖強擊退。
合理合法,說不定還能給馮侖強頒個大紅花呢。
這種事,就是誰先從自己的角度說出來,誰就會略占上風。
張陽嘉眉毛微微一皺,他看了一眼馮侖強。
馮侖強急忙辯解:“掌教,我可沒有主動出手傷人,而是這白敬雲想要硬闖咱們禁地,我輕輕擊退。”
林凡開口:“你那叫輕輕擊退嗎?你把他打飛十幾米遠。”
張陽嘉皺眉起來,目光看向其他在這裏看守的弟子,問:“馮侖強出手,真将白敬雲擊飛十幾米遠?”
随後,張陽嘉補充了一句:“不許說謊。”
這些弟子一聽,連連點頭起來:“是的,就跟斷翅的風筝一樣,在天上飛老高了。”
“我估摸着不止十幾米遠,怕是得有二十幾米了。”
馮侖強黑着臉,沒有說話,他心裏卻是冤枉啊,他根本沒用勁。
事實上,是白敬雲自己用法力飛這麽遠的。
“不管怎麽說。”張陽嘉看向林凡,道:“龍先生,馮侖強是在恪守我們正一教的門規,既然有規定在這裏,就不能輕易的打破。”
林凡微微搖頭起來,說:“知道我爲什麽看重這白敬雲嗎?這小子重情重義,值得栽培,銘心自問,若是你們剛被釋放出來,還會如此情義的想要回來看一眼還在監牢中的同門,兄弟嗎?”
白敬雲心裏暗稱林凡厲害。
張陽嘉說規矩,道理,林凡就扯到情義上。
“我……”張陽嘉也有些無語。
這時,白敬雲急忙開口說道:“龍大人,您實力高強,還希望您救出我那些同門兄弟。”
白敬雲這話說出以後,張陽嘉等人臉色一變。
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林凡冷聲訓斥:“胡鬧!我救下你,已經算是壞了規矩,你可休要得寸進尺。”
張陽嘉心裏忍不住嘀咕,這還算句人話。
可接下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林凡卻突然改口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這小孩,至情至性。”
“張教主。”林凡的目光看向張陽嘉,說道:“我知道,那個容倩倩是容雲鶴的女兒,事關重大,我也不敢輕易開這個口要救她。”
“可其他人卻是無辜的,張教主不妨給我個薄面?”
“龍先生,這。”張陽嘉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他卻沒想到林凡後面還會有這樣一句話。
林凡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盯着張陽嘉說道:“張教主,白敬雲乃是滄劍派的掌門,他都沒有能引起容雲鶴的關注,沒有利用價值,他手下的其他人,自然更沒什麽價值。”
“我想問龍先生一個問題。”張陽嘉看着林凡,說道:“你爲何會如此幫這個白敬雲?”
他的目光之中,帶着一絲疑慮,沒有人是傻子,他自然也感覺到了有些奇怪。
按理說,林凡就算是收了白敬雲爲手下,也不會這樣幫忙才對。
可現在,林凡卻多次出手幫白敬雲。
正常人都會感覺到奇怪。
林凡聽到這,呵呵笑道,說道:“張教主認爲會是什麽原因呢?”
張陽嘉心裏暗道,自己要是知道的話,還用得着來問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