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隻要保留着這一枚令牌,名次也不會太差。
夏侯見他們三人,是最強的小隊,若是敗在了他們的手中,不劃算啊!
這無異于找死。
要知道,夏侯見是二品道長,另外兩人,也全部是一品道長。
他們三人的實力差距,太過懸殊了。
而葉楓,則是看向林凡,目光凝重的問:“你想要第一?”
“嗯。”林凡重重的點頭。
葉楓臉上露出笑容:“好!那我就陪你拿這個第一!”
一旁的吳啓軍則搖頭起來:“我不同意!這種方法,無異于送令牌給他們。”
在吳啓軍心中,林凡争不争這個第一,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他要保證滄劍派有一個好的名次。
林凡想到了蘇千絕的話,說:“這個第一對我很重要!若是能拿到第一,對滄劍派也很重要。”
“不行。”吳啓軍繼續搖頭,說:“如果你們二人執意要去,那就将令牌給我,我回山洞等你們。”
吳啓軍不可能讓他們二人帶着令牌去。
林凡明白吳啓軍的擔憂,吳啓軍不願意去,他也并沒有任何埋怨。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對于林凡而言,這個第一名很重要,但對吳啓軍卻不是。
林凡将令牌遞給吳啓軍,說:“吳師兄,既然如此,那麽你就先回山洞中等我們。”
吳啓軍松了口氣,随後點頭起來:“那麽,祝兩位師弟一切順利了。”
說完,他拿着令牌,急忙離去,往他們昨夜住的山洞趕去。
“謝了。”林凡笑着對葉楓說道。
葉楓擺了擺手:“想要變成真正的強者,那便不能畏縮不前,真正的強者,敢于面對強于自己的人。”
林凡點頭,随後,同葉楓一起,往周青三人來的方向而去。
林凡其實心中也沒有底,他也不知道面對夏侯見,自己能不能勝。
如果沒有蘇千絕此前的那些話,林凡是肯定不會想要和夏侯見硬碰硬的。
但蘇千絕已經說出了,要将蘇青許配給這一次,表現最好的那個人。
那麽林凡便必須得拿到第一!
二人速度很快,在山林間,尋找起夏侯見三人的小隊。
若是讓其他人知道,恐怕也會大吃一驚,此時所有人想的都是怎麽避開夏侯見等人,可他們二人卻是要尋找夏侯見。
……
玄冥劍派,山門之中。
周青三人下山的消息傳來後,引來不少方面的圍觀。
随後詢問山上此時的情況。
周青訴說自己遭遇夏侯見,和夏侯見苦戰一番,最後落敗,失去了令牌。
至于遇到林凡被打劫一番的事,他卻是沒好意思說出口。
特麽的,這種事,他怎麽可能當衆宣揚出來。
滄劍派所在的别院中,容雲鶴盤腿坐在床上修煉。
闵陽伯推開門,走了進來:“掌門。”
“嗯?”容雲鶴看了過來:“有山上的消息了?”
容雲鶴在修煉之中,如果不是重要的事,闵陽伯不會輕易來打擾。
“嗯。”闵陽伯重重的點頭:“兩個消息,一個是剛才周青下山了……”
容雲鶴微微點頭,這倒算是個好消息,周青這一下山,最起碼滄劍派不可能會是墊底了。
不過周青下山的消息,可沒重要到需要闵陽伯跑過來親自通知。
“吳啓軍傳來消息,說他們遇到了周青,并且擊敗周青三人,随後林凡和葉楓竟糊塗到想要主動尋找夏侯見。”闵陽伯眉毛死死的皺着:“掌門,你這個徒弟雖然天賦不錯,但未免也太過狂傲,僅憑他和葉楓二人,便想擊敗夏侯見,當真是無稽之談。”
容雲鶴眉毛也是一皺,可随後卻是說道:“林凡這孩子,做事沉穩,并不是沖動之人。”
闵陽伯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蘇青對他的影響,蘇千絕此前如此說了,他還能不沖動?”
“倒也是。”容雲鶴緩緩吐了口氣。
闵陽伯道:“倒是吳啓軍這孩子,識大體,知進退,将令牌帶回山洞,如若不然,恐怕我們滄劍派這一次的名次,會是墊底之數。”
容雲鶴目光深邃的看向了大山方向:“林凡沒你想的那麽簡單,繼續等消息吧。”
……
天色稍微黯然,林凡和葉楓二人尋了一天,卻是沒能找到夏侯見三人的蹤迹。
二人此時,往山洞所在的方向趕了回去。
林凡心中也有些失落,沒能尋到夏侯見。
如果明天再找不到,夏侯見所在的隊伍,恐怕又會是第一。
之前第一輪的比武時,夏侯見已經是第一。
這若是再拿到第一,即便是第三輪,林凡拿到第一,蘇千絕恐怕也會将蘇青許配給夏侯見。
想到這,林凡心中便沉了下來。
他捏緊拳頭,明天必須得找到夏侯見!
二人回到山洞時,走進了頗爲陰暗潮濕的山洞中。、
讓二人沒有想到的是,吳啓軍此時竟然依靠在山洞潮濕的牆上,顯然受了重傷一般。
“吳師兄?”林凡眉毛一皺,急忙來到吳啓軍的身旁,查看他身上的傷勢。
吳啓軍的傷勢可不輕,他看林凡和葉楓回來,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我對不起師門,我在回來的途中,遇上了烈陽劍派的姚烈三人,他們将我手中的令牌,搶走了!”
吳啓軍咬緊牙齒,說道:“我對不起師門,也對不起你們。”
林凡目光一沉,葉楓在一旁,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他們大概在什麽位置,你還記得嗎?”林凡問。
吳啓軍說:“我是在這裏以北三公裏處遇到的他們,現在他們在何處,我卻是不知曉了。”
林凡和葉楓對視了一眼。
葉楓小聲問:“你是想,我們現在就過去。”
“嗯。”林凡點頭起來:“若是去的遲了,誰也不知道會有什麽變故,也有可能不能再找到烈陽劍派的幾人。”
“吳師兄,你的傷勢應該能撐住吧?”林凡問。
吳啓軍點頭起來:“你們不用管我,這點傷,不至于讓我丢了性命,若是令牌不能奪回,我才該以死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