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這人如此年輕,怎麽可能一掌就擊敗自己。
容雲鶴和一旁的闵陽伯也是如此,他們二人可是清楚張保的實力。
張保可是七品道長的實力!
更是他們滄劍派長老,可是眼前這少年,看起來不過二十歲,竟然能輕松擊敗張保!
别說他們了,林凡更是下巴都差點掉下來,之前那瘋瘋癫癫的李長安。
這蠢貨的實力,竟然如此恐怖?
要知道,剛才張保朝他一掌拍來時,七品道長那股強大無比的實力,幾乎讓林凡生不起絲毫反抗的念頭。
可就是如此強大實力的張保,李長安竟然一掌便将他擊敗。
這,這真尼瑪。
李長安的這一下出手,瞬間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
張保咬緊牙關,忍着傷,看向一旁的闵陽伯和容雲鶴:“掌門,闵長老,這外人都在我滄劍派内,将我擊傷了,你們二人難道還要繼續旁觀下去?”
說完,張保便準備繼續出手。
李長安卻随手丢出一塊令牌,這塊令牌看似是木質,卻又非木。
令牌哐當一聲,落在張保的腳下。
張保皺眉看去。
容雲鶴和闵陽伯的目光也随之看去。
他們三人,臉色大變。
林凡也好奇看去,這令牌上,有着奇怪的符文,上面雕着一個字,李。
“這是!”
張保,容雲鶴以及闵陽伯顯然是認識這塊令牌的。
“我說了,人是我殺的,要如何?”李長安看着張保說道。
“你,你是?”容雲鶴說。
“我是李長安。”李長安說道。
張保撿起地上的這塊令牌,之前的怒意全消,反而恭恭敬敬的将令牌拿到李長安面前。
李長安接過這塊令牌,說道:“還要對我出手嗎?”
“不敢不敢。”張保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一般。
李長安道:“你這孫子可不厚道,要殺谷雪,被我發現後斬殺,事情就這麽簡單,還需要繼續查嗎?”
闵陽伯立馬大聲說道:“張楓溪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山門内行兇殺人,罪該萬死!”
此時闵陽伯如此宣判,張保卻是不再鬧了,反而後背全是冷汗。
其實他也并不認爲林凡能夠殺死張楓熙。
張楓熙好歹是一品道長的實力,林凡一個七品居士,哪來的本事能夠殺死一品道長?
反而眼前的李長安,既然他說人是他殺死的,那麽十有八九便是他幹的了。
林凡心裏才是最震驚的人。
李長安有輕易擊敗張保的實力也就算了,此時随手丢出一塊令牌,竟然讓張保跟個孫子一樣客氣。
親孫子的死,也絲毫不敢再追究。
他又想起當初黑門那人也是如此,認出李長安身份後,拔腿便跑。
這王八蛋,究竟是幹啥的啊。
“将屍體帶回去吧。”容雲鶴沉着臉說:“張楓熙的死,這件事就到這了。”
“是。”張保點頭起來。
張保心裏無奈,李長安說人是他殺的,那麽張楓熙死,也就算是白死了。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
林凡忍不住問李長安:“喂,你小子究竟是幹什麽的啊。”
“咋了,好奇?”李長安白了林凡一眼:“我就不告訴你,讓你心裏難受死,哈哈!”
說到這,李長安回頭對容雲鶴說道:“對了,容掌門,不要告訴這小子我是誰,難受死他。”
“還有,我出現在你們滄劍派的事,不要洩露出去,免得給我惹來麻煩。”
容雲鶴嘴角抽了一下,看樣子林凡和李長安的關系不俗啊,畢竟,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李長安身邊有過什麽朋友。
容雲鶴拱手說道:“李公子既然如此說,我自然遵從。”
“尼瑪。”林凡一臉無語的看着李長安,這王八蛋,玩自己呢,他一腳給李長安屁股踹了上去:“小心老子再給你送精神病醫院去,不說就不說,老子一點也不好奇!”
林凡踹了李長安屁股一腳,看到這的人,容雲鶴,闵陽伯,還有張保,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換成他們三人,斷然不敢做出這種事。
畢竟李長安可是……
李長安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回頭白了林凡一眼:“還說不好奇呢,哈哈,難受死你小子。”
容雲鶴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般,說:“對了,李公子,在下倒是有個不情之請。”
“不情之請?”李長安皺眉起來。
容雲鶴點頭道:“這張楓熙本是要作爲我滄劍派的代表,出戰論劍大會的,如今他死了,我們滄劍派卻是少了個名額。”
“論劍大會。”李長安說:“咋了?想要我幫你們滄劍派?”
“嗯。”容雲鶴點頭。
李長安說:“既然你們知道我,應該也知道我發過誓,這一生再不提劍,隻願做廚師。”
容雲鶴一聽,眉毛一皺,目光看向林凡,雙眼之中,好似想要讓林凡幫忙開口勸說一般。
林凡明白這論劍大會對滄劍派而言,極爲重要。
他對一旁的李長安說:“你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幫忙參加一下論劍大會如何?”
李長安一臉無語說:“林凡,你……”
“就這樣定了。”林凡心想,你小子不是不願意告訴我你的身份麽,既然你不說,我就繼續把你當那個神經病對待。
李長安吐了一口氣,随後目光看向容雲鶴:“容掌門,既然是林凡讓我幫忙,那麽我提出兩個條件,你看能否答應。”
“但說無妨。”容雲鶴點頭。
李長安說:“第一!論劍大會之中,我不會出手,頂多隻是幫你們滄劍派湊個數。”
林凡一聽,不幫忙出手?這算什麽操蛋條件。
可沒想到容雲鶴毫不猶豫的點頭:“沒問題!這個我答應了!”
“别高興太早,第二個條件才是關鍵。”李長安頓了頓說:“在論劍大會之前,你們滄劍派的食堂,我要做主廚!”
“沒問題……”容雲鶴點頭。
林凡卻是臉色大變,急忙喊道:“師父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