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遊樂蹲在斷崖前看的起勁,凍的身子縮成了一團,楚荊香将自己的秀袍敞開,兩人一同蔽護在秀袍下取暖,此時兩人的臉離的很近,卻絲毫覺不出一點羞澀,也許是真冷,兩個人湊在一起能暖和點,也許兩個人内心的隔閡都已經消融了。
看着幹河冰谷裏冰雕蠟鑄的山錐,優遊樂似乎有些冷倦了,靠在楚荊香柔軟的肩膀上,輕聲道:“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你不用回去當你的女帝,我也能一直靠在你懷裏。”
楚荊香抱着優遊樂,她知道此時自己已經完全俘獲懷中少年的心,看着他安适的躺在自己懷中,楚荊香道:“我的懷抱随時都爲你敞開,你在害怕什麽?就因爲我是女帝嗎?”
優遊樂困意愈盛,迷迷糊糊的道:“我怕喜歡上你,最後才發現你隻是想玩弄我……”
楚荊香知道優遊樂的内心在害怕什麽,她要把優遊樂心裏那個人挖出來,這樣才能讓他一生一世的忠于自己,楚荊香試探的問道:“她呢?你還在惦念着她麽?”
楚荊香的袍子上落了一層厚厚的雪塵,風雪越來越緊,大風在耳邊緊急的呼嘯,也不知道優遊樂是沒聽到,還是不想回答,兩個人埋在風雪裏,優遊樂睡着了。
厚厚的營帳外,大風鑽入縫隙發出呼嘯的管鳴聲,營帳内十分的靜逸,神秘紫色帷帳下鋪着一張繡滿錦花的被子,松軟的被子散發着薰衣草的香氣,卧在被窩裏睡覺,一呼一吸之間仿佛遊走在薰衣草花園。
這一覺睡的是踏踏實實,好像離開軀體在異世界遊走了一番,優遊樂揉開惺忪的雙眼,感覺一個柔軟的嬌骨貼在自己身邊,輕輕的揭開被子,竟然看到楚荊香枕在自己的肩膀下熟睡着,臉色滋潤,嘴唇幹燥,像是睡了很長時間,再往下看,優遊樂竟然發現兩個人都是全裸着身子,優遊樂心下不由得躁動起來,怕驚動了楚荊香,優遊樂又給她輕輕掖上被角,心道:這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麽?她和我……
優遊樂回想起昨天在風雪之崖上發生的事情,聽着風雪的聲音,自己越來越困,漸漸的睡着了,自己之後應該睡着了,那衣服應該是楚荊香給自己脫的了,她……
每次想到不可描述的事情,優遊樂總是腦子一熱,心道:我昨天應該确定是睡着了吧,那我們之間是不是……
優遊樂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楚荊香忽然翻了個身,在睡夢中夢呓着側身過來,優遊樂生怕和楚荊香面對面,也緊忙回過身去,楚荊香睡的正香,将手胡亂一攬,腿腳一伸搭在優遊樂的身上,又睡着了。
優遊樂被她的腿腳捆着不敢動彈,生怕把她弄醒了,但她背後兩個柔軟的**實在讓人難以忍受,畢竟他也是男人,被這樣一副嬌軀緊緊抱着難免也會有反應,優遊樂隻覺得胸口越來越熱,身體躁動的難以平息。
外面寒天凍地,但優遊樂感覺被子裏已經像火爐一樣了,可是自己有被楚荊香抱的緊緊的無法抽身離開,楚荊香像是感覺到了什麽一樣,半睡半醒的她拿小腳蹂躏着優遊樂的身體,兩個人身高的比例正是男女之間完美的比例,楚荊香稍微蜷曲着身體,兩人曲線的身體,凹凸的部位完全吻合在一起,外面飄着渺渺雪塵,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感受對方彼此身體的溫度。
優遊樂忍不住了,坐起來披上衣服就要離開,卻被楚荊香雙手攬住,楚荊香也醒了,問道:“你去那兒?”
優遊樂正穿着衣服,被楚荊香阻擋住了,他手足無措的道:“我,我怎麽在床上?”
楚荊香惺眼朦胧的笑着,道:“你不在床上還在地下嗎?你又不是我的狗。”
楚荊香這一笑确實驚豔到了優遊樂,這麽一個嬌嫩的女人躺在床上,如初夜剛剛綻放的芙蕖一般,這朵花幾乎是在優遊樂心中同時綻放,溫小在優遊樂心中的微弱光芒黯淡下來,畢竟複活溫小那隻是傳說中的事,優遊樂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去。
優遊樂苦悶道:“我真是豬狗不如!”
楚荊香有些納悶,問道:“你怎麽罵自己,是我說話太過分了麽?”
優遊樂罵自己豬狗不如是因爲剛才自己對楚荊香動了念頭,覺得自己太對不起溫小了,所以大罵自己,但楚荊香不僅沒怪自己,還開始自責起來,這樣一個善解人懷的女人怎麽能不讓男人憐香惜玉呢。
優遊樂道:“不,不怪你,是我,是我太……”
說到這裏,優遊樂說不出話了,面對着楚荊香,現在他幾乎沒有辦法說出溫小的名字,因爲他不想讓楚荊香心酸吃醋。
楚荊香扶着優遊樂躺下,趴在他半邊身子上,道:“你那兒都好,就是太不知趣了,你是不是在想睡着之後的事情?睡着之後我們什麽都沒發生,以後我還是女帝,你呀,該幹嘛幹嘛去。”
優遊樂的猛地一沉,被欲火燒的滾燙的身體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不知道爲什麽會有這種感覺,難道潛意識裏,他真的希望和女帝發生關系嗎?
楚荊香可是女帝,她是帝魆萬人敬仰的王,帝魆的至尊之軀,人人都巴不得跪伏在她腳下成爲她的奴隸,而我卻和她在這裏睡覺,如果把她給征服了,會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那豈不是比征服整個帝魆還快活嗎?
優遊樂将楚荊香反壓在身下,跨在她身上,道:“我要你!”
楚荊香還從來沒見過如此野性的男人,反而驚慌道:“你要什麽?你……?”
優遊樂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床上,俯下身子去親吻她白皙的脖頸,楚荊香雖然喜歡他,但是對于如此野蠻的行徑,出于女性的本能她還是忍不住想要反抗,此時對于床上的女人,優遊樂已經不再向以前一樣愛惜了,這麽多天壓抑的生活,這麽多天壓抑着的本性終于爆發出來了,他肆意的撫弄着楚荊香的身體,釋放宣洩自己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