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原本白淨杏圓的臉上,現在變得虛腫淤青,滿是傷痕。
優遊樂滿眼黑暗怒火的眼睛突然暗淡下來,平靜着對溫小道:“現在我們來做一件事情好嗎?”
溫小滿目創傷的道:“溫小很髒,溫小已經被她侮辱糟蹋過了,優哥哥别碰我了。”
優遊樂突然激動起來,道:“現在一定要做,不然我會覺得對不起你!”
優遊樂站在溫小身前,一雙溫柔的小手爲自己寬衣解帶,全身赤裸的優遊樂抱起了溫小,兩人走進了浴室。
優遊樂半跪在溫小身前,溫小白皙肌膚上的一塊塊淤紅裸露在優遊樂的眼前,手臂、胸口、大腿深處,這些都是被百裏穗子狠狠傷害過的地方。
一灑溫熱的流水淋在溫小的頭發上,優遊樂替溫小撩撥着頭發,揉搓着她的身體,房間裏彌漫着蒸蒙的霧氣。
花灑沖洗着溫小身上的泡沫,緩流過後,溫小的嫩肌又變的水潤光滑,隻是那心中的創傷是難以抹去的。
優遊樂撫摸溫小的痛處,問道:“好些了麽?”
溫小抽泣了一聲,道:“還是有些疼。”
優遊樂吻在溫小光滑的膝蓋上,優遊樂内心深深的倔強,他覺得這是在向溫小贖罪。
溫小感覺身子一陣酥麻,溫小已經是香汗沁身。
溫小避開優遊樂的唇齒,向他的懷中躲去,浴室中薄霧似羅绡,優遊樂緊貼溫小的肚腩,兩人陷入纏綿。
優遊樂等溫小穿好衣服,道:“你去我那裏住吧,隻要我和隊友在那裏,沒有人可以再欺負你。”
溫小沒說話,隻是裹緊了衣服。
最終,溫小還是和優遊樂離開了這裏,離開了這個背負着沉重回憶的地方。
在新的住處,優遊樂特别申請下來一間房,龍廷小隊宿舍的附近,溫小這幾天一直坐着噩夢,優遊樂可以一邊照顧溫小一邊參加管理小隊的事物。
窗含疏影,花陰濃豔,窗台上堆疊着各種藥品,優遊樂對蜷縮在床角的溫小道:“别這樣了,這兩天你一直不睡覺,這樣下去身體會垮掉的。”
溫小裹緊被子,低聲道:“睡覺的話,會做噩夢,我害怕她還會突然闖到這裏。”
優遊樂看着溫小滿床脫落的長發,心疼道:“我保證她不會再來了,這段時間你就好好養傷。”
突然一道殘影從床下竄了出去,溫小驚叫一聲,優遊樂也吓了一跳,緊忙追到門外去,優遊樂笑了笑進來道:“原來是一隻貉子,怪不得這幾天你老是說房間裏有東西,看來就是它了,沒想到這裏環境還挺好的,竟然還有這種動物,好了,以後我關好門,它不會再進來了。”
優遊樂坐在床沿道:“以後我每天守護在你身邊,一整晚都是,這樣你總該會不害怕了吧。”
溫小靠在滿是淚痕的枕頭上,蜷縮的身體慢慢舒展開,優遊樂看着背對着自己的溫小在發抖,就算蓋着被子也能看出來微微顫抖。
也許是太累太困了,溫小還是睡着了,優遊樂松了一口氣,輕輕關上門出去了。
“混蛋,廢物!我竟然什麽也做不了。”優遊樂一拳打在門外褶皺的樹幹上,一邊大罵着自己。
淚水從優遊樂的臉頰滑落,優遊樂心道:果然和宅熊說的一樣嗎,我果然不應該和溫小在一起嗎?但是都已經發生這樣的事情了,我還能怎麽辦?
不知何時,宅熊從外面回來了,老遠的道:“幹什麽呢優遊樂?溫小好些了麽?”
優遊樂緊忙抹幹淨眼淚,道:“嗯,她睡着了。”
宅熊道:“不要緊的,老兄給我振作起來,有我們在這裏我看誰敢欺負溫小!”
優遊樂笑道:“我會振作的。”
雖然這麽說看,但優遊樂還是暗忖道:這樣的生活真的很艱難,就算我對溫小再怎麽一步不離,隻要武司馬大姥爺一句話,我又能怎麽樣?現在姥爺一定在等我自己回頭,可我又怎麽能回頭呢,我該怎麽辦?
晚飯,優遊樂和隊員從食堂裏叫了菜一起吃飯,溫小不肯來,優遊樂隻好給她送了些可口的過去。
自從優遊樂把宅熊帶過來住之後,宅熊非但沒有想以前那樣反對優遊樂,反而是更加支撐優遊樂,這也難怪,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那種于事無補的話也沒有用了。
宅熊見優遊樂剛剛和父親打過一通電話之後,好像憂心忡忡的,于是問道:“優叔叔和你說什麽了?是不是關于你和溫小的?”
優遊樂道:“也沒什麽,上次我們在啓明紀得到的兩瓶金屬藥劑,被送我我爸那裏去了。”
宅熊問道:“送到優叔叔那裏了?爲什麽?”
優遊樂沉思着,道:“這兩瓶藥劑被檢測出來,具有起死回生的能效,不過軍方隻是在動物實驗體身上做的實驗,瀕死的動物被注射金屬液體後,恢複了身體機能,特别是心髒的機能,但是與此同時這種藥劑也具有強大的副作用,注射液體的動物不僅身體得以強化,心髒也被一層金屬外殼包裹,但是這樣做會導緻它們變成機鬼的模樣,而且很難殺死它們。”
歎了一口氣,優遊樂繼續道:“所以,我姥爺就想把這些東西送給我父親研究,畢竟這些東西對于動物的副作用很大,他們想如果能完美的融合在龍廷上,龍廷的機甲機能會不會變的更加強大。所以就是因爲這件事,父親特意打電話來問我這些藥劑是從那裏來的。”
宅熊自豪道:“優叔叔在某些領域還是挺權威的。”
優遊樂冷笑着半開玩笑的道:“那也是在他的龍廷公司,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現在的事他也幫不了我了。”
荦宵城的天空是最不同凡響的,整片天空被黑白分成兩半,一半銀河炫曜,一半白雲出岫,接壤之處,丹青交接,兩極之端,神秘的紫凝玄夜讓人遐想無盡,而白色蒼茫之地雲朵飄逸,又讓人心情暢爽。